收了回去,小声的说了句“我走了”,便依依不舍的行回里屋。真照低叹一声,这一晚上和文成公主在一处,原本是花前月下的好事儿,却不知为何,他并没觉得有多快乐,反倒心中不时生出些微妙的感觉,令他浑身不自在。
独自站在院子里想了一阵心事,真照终于无奈的放下思绪,回到房中解衣而睡。迷迷糊糊间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的听到房门外有些微响,心中警觉立生,翻身起来正要喝问一句,就见一个人影从门外闪入,动作极轻极快。
看着那向自己闪过来的娇小身影,真照心里突然一动,原本要叫出口的话儿顿时卡在了喉咙之中。只是这幺顿了一顿的功夫,熟悉的幽香扑鼻而至,一个火热柔软的身子已经堪堪的跌入了他的怀中。
“小妮子,不好好睡觉,你这是做什幺?”将那姣好的身子拥入怀中,真照有些疼惜的和声骂道。
“人家今晚想你得紧,刚才看见红影姊姊和文成妹妹睡了,这才敢过来寻你的。”慕容雪紧紧伏在真照胸前,语气带些撒娇意味的说道。
真照闻言,心中的爱意顿时蔓延出来,伸手用力抱紧慕容雪只穿着薄薄单衣的身子,微笑道:“我的雪儿怎幺了?”说时,他的手又轻轻移到了娇妻丰腴的腰肢上,感受着上面的滑腻细嫩。
慕容雪“咿唔”一声,也不答话,发烫的脸蛋儿搓挪地贴在真照的身上,小嘴不断喷发出挑人的热气,撩得真照胸前好一阵骚痒。
真照摇头一笑,他自然知道慕容雪这时的心意,随手掀开慕容雪的衣衫,翻身将她压在了体下,才柔声道:“来,今晚让相公好好疼你。”
慕容雪任由真照摆弄,同时她的小嘴引颈而上,印在了真照的双唇,接着一双雪白的也动情的扣在了真照的腰间。真照感受到慕容雪的热切,只觉得她今晚与往日似乎有些大不相同,不过纳闷之余,他心中的情火还是熊熊的燃烧起来,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全心全意的沉浸在了那爱欲交缠之中。
房外秋风依旧,树枝摇弋轻碰屋瓦之声不时响起,缠绵中实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床上两人静静的偎依在了一处。
“照哥哥,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慕容雪伏在真照肩膀上,发髻略显有些散乱,嘴里淡淡的说道。
真照一奇,轻抚着慕容雪有若刀削的双肩,若有所思道:“雪儿梦见什幺了?”
慕容雪手上用力箍紧真照的身子,小声道:“我梦见照哥哥和我分开了。”
真照闻言一愕,接着一阵感动涌上心头,微微笑道:“傻姑娘,我又怎会和你分开,就连会盟我都带你一起来了。”说时,真照用手刮了刮慕容雪高挺的鼻梁。
慕容雪娇呼一声,抬起头来佯嗔的瞪了真照一眼,随即又渐渐露出温柔的申请,极快的在真照的脸颊吻了一下后,又重新伏在真照的肩膀上道:“照哥哥,你待我真好。”
两人沉默一阵,慕容雪突然又幽幽的问道:“照哥哥,你还记得你在临淄对我说过的话儿吗?”
“我说过的话儿?”真照诧异的思索了一阵,奇道:“我说过的什么话儿?”
慕容雪有些怨艾的望了真照一眼,脸上露出仿佛努力回想着什么开心事儿的温馨表情,缓缓道:“那日你在北叫坊对我说:‘你自然是我真照的妻子!从此以后你我永不分离,无论今后发生什幺事,你都要与我一道。你若受苦,有我陪你,我若受苦,却也不许你离开我。’”微微一顿,她又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些话儿,我听了心中真的欢喜得紧……照哥哥,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那日说的话儿的。”
真照也想起当日在临淄的情景,心中温情升起,微微笑道:“我自然也记得……那日之前你总是对我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儿,自从那日之后,我才知道你心里面实在是对我好的。”
“臭美!”慕容雪捶了捶真照,低声啐了一口道:“是你不要脸的纠缠,人家才缠不过你罢了。”见真照笑着不作反驳,慕容雪的语气又转幽幽道:“照哥哥,你再说一次那日的话儿给我听好么?”
真照低头亲了一下慕容雪的脸额,无比怜惜道:“你自然是我真照的妻子啊!从此以后你我永不分离,无论今后发生什幺事,你都要与我一道。你若受苦,有我陪你,我若受苦,却也不许你离开我。”
慕容雪默默的听着真照的话儿,双手搂得真照极紧极实,两人如此相拥一处,心中都甜如蜜酿,那一刹间,谁也不愿多说话儿,其中的情景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长夜漫漫,添红点翠。
又到了第二天的武魁斗,真照无奈的支撑在马背上,不论怎么说,虽然已经不是四国武斗的第一天了,但是排场倒还要有的,钦天鉴们所说的“吉时”还没到,因此四国的军队都在广场上严阵以待。
好一阵苦等,唱喏官终于出来宣布武魁斗继续进行,场外的欢呼声立即又响了起来。比较起昨天,今天来观看武魁斗的百姓似乎更多了。
李太白和月天风走上广场,两人的装束和昨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李太白腰间挂着的长剑可以看出是换了一把。
“月将军小心了,在下今天用的这柄剑名曰‘湛卢’,长三尺七寸,重六斤四两,乃是世上罕见的利器。”李太白轻轻拔出腰间的剑,有些凝重的对月天风侃侃说道。
月天风望着那柄“的卢”打量了好一阵,他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沉声道:“李公子,昨日在下没尽全力,今日若尽全力,只怕难以控制得住自己的出手轻重,还请李公子小心了。”
李太白闻言双目精光一闪,以他一向自负的性子,月天风这种带些狂妄的言语实在使他有些难以入耳,不过因为昨天已经和月天风交过手,他心里知道以月天风的实力说出这话儿,定然不会是恫吓的虚言,因此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
月天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候,他的话儿倒是人人听得清楚,这立即就惹来了李太白一众拥护者的叫骂声,其中又尤以妇人女子为多数。她们那尖锐的嗓门,配合上刻薄刁钻的骂腔,让人听了实在要佩服一番大唐女子的言语犀利:“果然是文明开化之地啊!”
月天风对于身外的一切似乎置若罔闻,他不慌不忙的从身后拔出斩风剑,双手紧紧握在了身前。身如岳镇,挺似松柏,突然间月天风大喝了一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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