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出息了的。
更何况,就算是不能站在朝堂上叱咤风云,茗儿那个孩子也不可能是那种一无是处的人,绝对不至于让你二叔叔那一房蒙尘的。”
贾珍看贾蓉也是满脸遗憾,开解道。
“嗯,他那种心思,怎么也不至于顶不起个门户的,这个儿子倒是可以肯定。
爹,在你和叔叔眼里,我们是不是,嗯,特别天真啊?”
贾蓉看着自己父亲,有些忐忑问道。
“哈哈。。。怎么会?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呢?你这个年龄,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在父亲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儿子,虽然爹以前没有说过,可是你要知道,当初你出门游历回来,一口气和爹说了一大堆家里商行的不妥之处的时候,爹是真的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的!”
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以沉稳干练见长的儿子那般小孩子的忐忑神态,贾珍不禁大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从西北回来,抱着贾蓉开解的日子。
“爹。。。”
“好了,好了,坐下,站着干什么,你是怎么想起来问我对茗儿的看法的?”
贾珍看自己儿子眼圈有些泛红的样子,不打算继续煽情下去,转移话题道。
“哦,那个小子很喜欢爹题的那块‘无花无酒’的匾,而且猜出来那块匾不是父亲题的,就是端木先生题的,我一时感慨他的通达罢了。
不过,现在想想,就是因为看的太通透,所以才会对这世俗如此不屑,才会那么不羁吧?
毕竟他和父亲还有端木先生不同,父亲和端木先生都是过了不惑之年的,这种通达可以看着历尽沧桑后的智慧,可是他才十岁呢。
想来太早慧了就容易锋芒,锋芒太盛就容易偏激吧。”
贾蓉见问,不在意道,说完,却发现才看的自己父亲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禁做个疑惑的表情。
“呵呵,有最后这一句,儿子你就足够让父亲欣慰了。
其实,说起来,虽然论心思深沉,似乎你连蔷儿都比不过,但是说实话,我和你二叔对你的评价却是更高些,当然,这个评价要撇开那些所谓清高的思想,你知道,我们两个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真正的清高都被我们扔到后花园水池里了。
知道为什么么?”
贾珍看着自己这个让自己骄傲的儿子,笑眯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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