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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荒,我的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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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怕我死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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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照面,他问过颜颜回来没,可洛凡清楚的告诉他回来了。可如今颜颜又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两人之间出了问题,颜颜是不可能一下飞机就回家的。

    “那我打电话让阿凡过来吃饭,今天难得一家人这么齐的!”沈母一惊一乍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说完就让佣人打电话通知洛凡来吃饭。

    即使方歌和颜颜都结婚了,她还是不想两人走的太近,怕他们之间还有些什么!

    等洛凡过来已经是七八点了,所有人都等着他一个人吃饭。

    他一进门就苦笑着解释自己太忙了,不停的道歉。

    沈卿只淡淡的哼了声,说了句:“吃饭吧,我饿了!”

    “你今天回国怎么不告诉我,我让司机去接你嘛”当着众人,洛凡宠溺的笑着。

    看着他的笑容,沈颜心底一片凉意,挤出淡笑,淡淡的应了声:“你那么忙,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说完,她僵硬的抽出洛凡进握着的手。

    可手却被他用力的拽住了,沈颜别了他一眼,他脸上依旧挂着浅笑,不见任何的痕迹。

    席间,几人都不曾开口谈论过关于洛凡被双规的事情,只是简单,含蓄的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一顿饭下来,气氛比开会还压抑沉重。

    沈颜目光扫过众人的脸,讽刺的笑着,这就是一家人,客套,疏离,毫无越矩,就像严肃的会议,谁都不敢说出任何不合时宜的话。

    等吃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沈母非要他们两人留下,洛凡倒也没有推脱,笑着应承了下来。

    一个多星期未见洛凡,沈颜并不是没注意他眉梢的憔悴和疲惫,只是心底对他的怨气盖过了心疼。

    这个男人宠着你的时候能任你摆布,但厌倦了你可以转身一句话不留的离开,不顾你的死活。

    她不是他洛凡手中摆布的布娃娃,心情好的时安抚两下,心情不好可以随意弃之。她也不想再继续这样荒谬的婚姻了。

    “洛凡,我想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传真给你!关于离婚,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你只要对外宣称我回法国完成学业,而你也一定有本事让这件事保密的!”沈颜坐在床上静静的开口。

    洛凡就站在前面衣柜的镜子前解领带,他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下,随即用力的扯了掉领带,随手脱了西装。

    “恩哼,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我了!”洛凡背对着她,冷笑着开口,语气尖锐而讽刺。

    沈颜只淡淡的望着他的背影,他穿的是阿玛尼浅灰色的西装,就在一个星期前,沈颜说他穿着西装过于深沉了,而洛凡哄着她说,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会尽量穿休闲衣服。大概这句话也不过是他洛凡兴致好的时候的一句胡话罢了。

    不知何时,洛凡已转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眼底的嘲讽和冷笑尽收他眼底。

    “不要再让我看到脸上有这样的笑容!还有我也不想再在你的口中听到离婚两个字!”骤冷的语气,似参杂了太多可以掩藏的怒气,疲惫的双眸一点点的阴沉下来,如即将爆发的狂风暴雨。

    沈颜不置可否的笑着,恍惚的看着房间的某处发呆。

    闪神间,上方罩下一笼暗色,四周空气浮动着烟草的淡香和素雅的古龙水味,沈颜抬头,对上他那一双依旧清淡的目光,下一刻,唇被狠狠的咬住了,毫不客气的汲取着气息,如狂风暴雨。

    她虽不了解洛凡,但有一点是知道的,洛凡对女人可以好到极致,也可以冷漠到极致,而他的吻也随着他对女人的态度而定。那时在法国,洛凡宠着她的时候,一个吻就能把你溺死在其中,彻底沦陷。

    而这个吻显然夹杂了很多他个人的情绪,无法宣泄的怒气。许是有了经验,她知道越是挣扎,他就吻的更凶,索性任凭他索求着。

    她的顺从,她的不抗拒惹来的却是洛凡更深的怒气,不顾一切的汲取着她的气息,残虐的往死里吻,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起初只是吻,纯粹的吻,可慢慢的延伸到他的手开始拉扯她的衣服,残暴的拉扯着她的上衣,滚烫的指尖沿着锁骨一路的下滑。

    沈颜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寒意渗透骨血。

    洛凡的吻终于从她的唇瓣离开,从下颚滑至锁骨,沈颜找准了时机朝着小腹狠狠的一脚,那力道大的连她自己都吃惊。

    洛凡自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踢一脚,身子踉跄的跌坐在地上,凌乱的发,半敞着的衬衫,大概他从未有过这么狼狈。

    他跌坐在地上并没有马上起身,只冷冷的看着沈颜,唇角抿出嘲讽的弧线,碎发遮住了双眼,此时的模样就像任性赌气的孩子,完全失了平日的风度。

    到此时,沈颜才发现,他的嘴角有着一抹殷红的血迹,脸色白的吓人,她这才意识到刚刚洛凡抱着她时过于灼热的体温并不是欲、望所致。

    这一刻,她心底的慌乱已经盖过了怒气,她害怕极了,莫名的害怕,俯身想要去扶起他,却被洛凡冷冷的推开了,他的嘴角残留着冷笑的痕迹,唇角的血色刺眼而鲜艳。

    “洛凡,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沈颜有些紧张的盯着他,看着他扭成一团的眉眼,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洛凡抬头看着她,冷声的笑道:“不用!”明明连声音也已经同的嘶哑,可他嘴角却还有着冷笑的痕迹,那份倨傲就像一件盔甲,牢牢的镶在他的身上,根深蒂固了。

    素来,他都用着极好的面具伪装着自己,时时刻刻不忘把面具戴着,哪怕是心底最不愿防备的人,他也用面具可以的伪装着,即便已经伤痕累累,也要维持着他伪装,这是他的骄傲,仅有的骄傲,可以在让他即使在输的一败涂地之后不至于狼狈不堪。

    沈颜彻底的失了方寸,这样狼狈的洛凡,这样任性的像孩子一样的洛凡让她害怕,他从来都是运筹帷幄,坚不可摧的,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么脆弱的。

    “洛凡,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好不好!”沈颜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声音焦急而慌乱,几乎是哀求着的。

    因为她看到洛凡唇瓣的血越来越多,殷红的刺目。

    沈颜俯身紧紧的抱住他,颤抖着按下小赵的电话,她只不停的说让他赶快过来,一遍遍的重复着,连电话那头小赵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用力的抱紧了洛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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