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不治之症!
她爱他!不管愿不愿意,那就是爱!
覃霓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虽然不是悲天悯人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可对他瞿郁桀,他就不相信她能残忍的硬到底!
思酌之下,花长时间去死缠烂打胡搅蛮缠,不如,一次性给解决了。
瞿郁桀决定还是用苦肉计,不过,这次得狠点,至于死地而后生。
“既然知道无法弥补,那你何苦再来纠缠我!”
闻言,覃霓才止住的泪水瞬间又汹涌而下。
她睁开眼,对上他阴寒深邃的眸光,心尖酸楚的颤抖不停。
“好,我不纠缠你!但是,我对你犯下的错,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瞿郁桀激动且决然的说,敛眸四下扫了一眼,就近拿起仓板旁边工具箱里的一个铁锤子,毫不迟疑的朝自己的膝盖重重的敲去。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覃霓愕然的张大嘴,心跳陡然停止,然后急剧的加速。
“你!你疯了呀!”她捂着嘴痛哭,哽咽着喊道。
瞿郁桀却只皱了下眉,他拖拉着腿利落决绝的靠向快艇的边缘,“我无法找回你碎裂的两块骨头,但是,我愿意陪你失去两块骨头!我无法还你一颗完好无缺的心,但是,我可以给你报仇,给你泄恨!”
瞿郁桀一气呵成的说完,不给覃霓消化的机会,噗通栽进了海里。
快艇飘荡在浪涛汹涌的海中央,瞿郁桀落水激起的海花瞬间便融进了浪涛里。
等覃霓意识到,瞿郁桀自残然后跳海了,视野所及之处,已经只有海浪澎湃。
“郁桀!郁桀!”覃霓失声恸哭,趴在船缘搜寻他的踪迹,心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来不及想,她也一头栽进了海里。
海水寒冷刺骨,如利刀割人的肌肤。
可是,覃霓却感觉不到痛。
她的水性极好,凭着感觉中的模糊方位,如矫捷的游鱼一般穿梭在海里,焦急的搜寻着瞿郁桀的身影。
终于,她看到一个缓缓往下沉落的身躯,安静的,像一具毫无声息的尸体。
这么短的时间,当然不至于淹死一个人。这让覃霓感觉,他就是一心求死了,连生命的自动防御机制都被他死死的遏制住了,没有一点生命遭到侵袭的本能反应。
这让她害怕,害怕他会因此而喝下太多的海水,那后果……
覃霓不敢继续想,快速的游到他的身边,拖住他的头往海面游去。可是,瞿郁桀似乎真的只是一具尸体了,毫无反应。
费了好大的力气,覃霓终于将瞿郁桀这具庞大的“尸体”拖上了快艇。
“你醒来啊!你不许死!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原谅你了吗?”覃霓一边给他心脏按压、人工呼吸,一边哭哭啼啼,已经是肝肠寸断,悲恸欲绝。
原本简单的急救措施,她这个算的上是半个医务人员的医生实施起来却是手忙脚乱。
自从他腹腔里压出一大堆的海水来,她就惶恐无措了,唯恐他再也醒不来。
“郁桀,求求你了,你快睁开眼,你快醒来,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和洛洛!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你快醒来,醒来赎罪,不然我就不让儿子认你这个爹!”
她又拍打着他的脸庞,“你再不起来,我把你的脸划花,毁了你的容,让你做个丑八怪,做鬼都没人要……呜呜呜呜,老公,老公,你不要死……”
瞿郁桀的嘴角抽了抽,眼眶鼻子一下热了起来。
“冷,冷……”
冷的确是真的,将近冰点,能不冷么?
瞿郁桀瑟瑟的发抖,弱弱的呼吸。
覃霓心中一喜,也已经冻的僵硬的身子立即朝他扑去,“老公,你没死,你不许死……”
她抱着他,痛哭流涕。
他一个翻身,将她同样僵冷到发抖的身子压住,狠狠的咬住她哆嗦的唇。
苦肉计,果然好计策!
果然风险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瞧这老公喊得,多暖人的心房啊,再苦的苦肉计,也值!
瞿郁桀早就热血沸腾了,心潮澎湃度,那可是比这嘶嘶喧腾的海浪更汹涌!
血腥味迅速的蔓延在彼此的口腔里,是热的。
清晰的痛觉加速了覃霓**知觉的恢复,她激烈的回吻着他,不,说咬更合适。
宣泄和索取,他和她,都是那么的贪婪和激烈!
“老婆,原来你在这方面也很野蛮!你以前可这会装!”某男舔舐着唇角的血渍,狼性的眸光锁着眼前的女人。
“开玩笑,你禁欲三年来试试?”某女毫无矜持的撕开男人湿漉漉的衬衣扣子,将他扑倒。
“谁还没试过?你看不出我比你更饥饿?”某男吞了吞口水,一个利索的侧翻,霸道的欺身而上,“老婆,让我给你挡风!”
…………
缠缠绵绵的恋过,轰轰烈烈的爱过,彻彻底底的伤过,撕心裂肺的痛过,寒彻入骨的恨过,肝肠俱结的悔过……你可以失意可以流泪可以彷徨,可是,请你不要认定,错了一次,便葬送了一世!
别忘了,幸福可以争取!
上帝说,生活就是求怒和忏悔。
只要你足够真诚,足够执着,你所犯下的罪过就会得到赦免。
爱是一种信念,更是一种信仰。只要你相信它的存在,只要你足够虔诚,你的仰望,总会得到它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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