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孙思一般就这样谈!我见过两次,在桑榆的时候了,他说……”说着模仿起孙思惯常的语气和动作,脸上酷酷的表情,右手拇指和食指配合操作烟头,将烟头摁烟缸里,用力使其熄灭,同时冷静地缓缓地说:“可以呀,有什么阴谋,你尽管使!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只要你弄我不死,只要我还活着,那你往后这日子……”
赵若怀这一模仿,简直惟妙惟肖!我却顿感寒冷。天啊,孙思真会采用这种方式跟秦为谈吗?
“怎么啦?心仪,你又想到哪儿去了?别胡思乱想!姓秦的,说不定就欠这种威胁。就他那样的人,他能不惜命?”
接下来一切都平静下来,梁阿满和秦为不再到我面前露面了,我每天都在忐忑与欣慰中度过。早晨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忐忑,到了晚上,就为今天毕竟又平静了一天而欣慰着。如此过了半月,我有些相信赵若怀的话了,或许秦为就欠这种威胁吧,或许他真的被孙思唬住了。但有的时候,我又本能地觉得:这种平静一点都不真实。这期间赵羽打过电话来,让我们尽快过温州去。老傅打过电话来,让我不要犹豫,一定要尽快离开孙思。布谷也打了电话,问我去江城发展的事。这事我还真迂回地对赵若怀讲过,可是他的意见很坚决:没得商量!综合以上这些情况,我决定把舞厅转让了。
现在正值旺季,舞厅生意正红火着,又有那么些员工靠那里吃饭,这时候转让,说实话,真的舍不得,而且严重不甘。
我让赵若怀放出话去,很快有人愿意以十万元成交。我在转与不转的矛盾中摇摆着。这天吴常念来舞厅跳舞,我和他在茶室小坐了一会儿,他说立夫已经在孙文新那里安顿下来,做起了运输。真是造化弄人呀!难以想像那样的一个立夫,整天奔走在道上,和一群车夫打交道,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毕竟舞厅的房子是吴常念为我拿下的,我告诉了吴常念准备转让的事情。没想到他来了精神,很有兴趣的样子,他问我转让费多少,我就把别人已经出过的价格给他说了。他思考一会儿,说:“心仪,咱们都不是外人,能不能少点?就八万!八万转给我,怎么样?”我迟疑着说:“问题是有人愿意出十万的事情,孙思已经知道了。十万他们还犹豫着,觉得低了,所以还在等待中,这时候我以八万转给你,孙思那里我怎么交差?十万其实我们已经只是保本,当初拿下那执照,花了不少钱,后来又添置这茶室,简单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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