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市场买,可能更省事点。”
“傅老师,你可不能小看这生意哟!还是有操作空间的。叔叔那里是一方面,晁建阳那路的事情,你帮了忙,可是没得到好处,我这心里也过不去,所以想给你这个机会。那苗木是地里长的,成本的问题,说得清楚个啥。尽快脱了手,空出地来,又可以长新的苗木。你这么能说,去熟人那里好好谈谈,操作得好的话,赚个两三万元,是不成问题的。”
“苗木规格方面,非得那么讲究吗?我是说苗木长度超过你上面列举的,行不行?”
“超过的当然行!只是价格方面,不能相应地往上涨了,因为上面只要求我用这种高度的苗木,他是按照这个规格拨的经费。”
“是不是应该有个合同啥的,先预付点定金什么的,这么大老远地运去江城,你郑总要是开个玩笑,说不要了,苗木那边已经出了土,自己又长不回去了。那可咋办?”
“那是肯定的!肯定有合同,你那边联系好后,我会先去看看,满意就签定合同。放心!傅老师,就算我敢骗你,我也不敢骗我叔叔呀!”
郑元直走后,我给柳源打了电话,向他求证了这个事实——他请郑元直出面帮忙的事实。柳源表示:要相信这个前来帮忙的人。但再次重申了纪律——那就是有关赵若怀的身世,得一如既往地守口如瓶。
回头我对赵若怀耳语说:“看见没有,你父亲还是认你的!他是没办法,只能以这种方式——这种独特的方式。细细品味一下,他心里可能并不比你好过多少。请允许我合理想像一下,适当引申一下,现在的柳咏,说不定让他比较地失望。加上那个儿媳妇张扬,够柳源喝一壶的了!说不定在柳源的内心深处,现在他的大儿子赵若怀,已经成了他一种希望,一种精神的寄托也未可知。唉,可惜我现在没儿子,你也没儿子,所以体会不出柳源的那份辛酸。”
对我那份合理的想像,赵若怀报以悠然神往的表情。但表现在语言上,就完全走样了。他拉着我到了楼上,掐掐我的脸说:“就你能说!什么狼心狗肺的人,经过你一想像,一引申,就都成了好人。我不领他这个情!食店拿都拿回来了,派个人来什么忙也没帮上,还偏偏是个郑元直——对你虎视眈眈的郑元直。可见我跟姓柳的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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