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比较迷糊了,不知道我和赵若怀要干啥。
我看看时间,说:“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走了,还得回去休整一下。阿满,就这样啊!你们仨再聊会儿。”
赵若怀醋醋地说:“一定要去吗?”
我生气地抢白说:“食店关着你不着急呀?这不被逼的吗?本身关门歇业就损失了,还动不动要钱,阿满都出面了,还一开口就是三万,这些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我豁出去了!”然后往外走。
到寝室换了身衣服,再对着梳妆台薄施粉黛。赵若怀就进门来了,傻傻地看着我,说:“真的假的?难道被你钻了空子,真的要去傍款?”
我说:“不要受惊!我怎么会去傍款呢?誓死只爱赵若怀!”
赵若怀从背后抱住了我,调皮地说:“这下真的受宠若受惊了!”然后俯下身子,耳鬓厮磨一番后,说:“亲爱的,太漂亮了!让我看看就行了。赶快去洗了吧!估计不错的话,你应该还得跟我去餐厅给梁阿满复个命,说声谢谢对不对?她刚才装腔作势地去餐厅前台打了两个电话,说下午食店就可以开门了。”我说:“不能洗!得追求逼真!我就这样去!”赵若怀说:“可是你这样子…孙思…”我说:“唉!非常时刻,动不动吃醋的毛病,改改啊!”在路上赵若怀说:“本身防疫站那里就答应三天以后可以开门,还得跑去给梁阿满说谢谢!冤不冤啊?”
“冤!当然冤!那不是一般的冤,那是相当冤啊!她陷害我封我的店,我还得去跟她说谢谢。岂有此理嘛!但是能怎么办呢?她是导演,我们只是演员——还得倒搭钱的演员。”
走在路上,我对赵若怀说:“我刚才想到一事:梁阿满似乎很怕我去找丁聚鑫,郑元直、晁建阳等人,这是为什么?还有,那郑元直、晁建阳二人,已经很久没有露过面了。”
“对!这里面有问题。”赵若怀若有所思地说。
“你还记得吗?上次她说你睡了人家妹妹、始乱终弃、带了伪劣警察来闹事的那天,我提到晁建阳时,梁阿满那态度,还有今天……”
这样梁阿满就出现在山道上了,虽然我知道她恨不得啃了我,但还得抱着她亲热了一下,说了一大堆感恩戴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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