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愿不愿意,总之老傅杨柳还是来了。(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赵若怀在我现在所住的这幢宿舍楼上,给他们临时租用了一套房子。也不知他怎么打听到的,总之是老师暑期外出了,下学期开学才回来,空出这段时间,赵若怀居然说动了人家。我对他说:“这样不好吧!咱们现在又没有正式结婚。明明我这里两室一厅可以住,你非得另外给他们租房子。这不昭然若揭了吗?”他嬉皮笑脸地说:“我不怕!我脸厚。老傅要有意见,你让他直接找我说。”又说:“告诉你了呢,又怕你担心,不告诉你吧,你又不知道江湖险恶。就前两天,还有小瘪三去东城的食店问过陈忆。丁聚鑫那里,我还是放心不下。还有,小向说,秦为、胡来曾好几次去过舞厅找你。真有什么事情,老傅、杨柳能帮上什么忙?你非让我住回那边寝室去,我一定是整夜整夜地不敢睡觉,又得开始值夜班的日子了,你同情同情我!”懒
“我爸妈他们住在楼上,怕不怕?”我忧心忡忡地问。赵若怀说:“那倒不至于!你要觉得有必要,也可以让孙思住到他们楼上去!”然后给我规定:“反正你爸妈来了,需要陪伴。你以后尽量少去舞厅。我在外面有应酬的日子,你不得一人呆在自己寝室,得去和杨柳老傅呆在一起。等我应酬归来,再到楼上接你。”
父亲一边在租用的房间里摆放着行礼,一边玩笑说:“行啊!赵若怀这小子,胆够大的!老傅我来了,他都不肯挪地儿了!”我说:“赵若怀说了,你要有意见,直接找他去说!”虫
“反了他了!”老傅佯装生气地说,然后换了一副表情,说:“率性而为!不作那些虚假的掩饰,像我傅良玉的女婿,我喜欢!”杨柳妈在一旁笑了,说:“丫头啊,赶快把婚结了吧!你怎么不答应结婚呢?把你舅妈都给得罪了。”我说:“我不告诉你们了吗?我把户口迁回江城,争取今年年底搞定,然后在江城拿结婚证。至于仪式,明年吧!我想等孙思找到媳妇,然后我和赵若怀再举行那仪式。反正就一个仪式,形式主义的东西,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呢?你女儿我,也就二十二岁嘛!那么急干嘛?”
今年暑期,应学生家长的要求,我们特地增设了英语、作文培训班。为方便起见,李老头出面,就在县一中租用了教室。父亲在培训学校很快如鱼得水,担任了围棋、古琴、书法、作文等课程的教学。古琴是一对一教学的,我让赵若怀搬了一张古琴到我寝室,学生自己亲自前来就可以了。至于那围棋、书法、作文,反正就在县一中上课,离此地很近。这样一来,父母暑假生活的天地,就基本是在县一中范围之内了。我也就比较省心。父亲有课的时候,杨柳妈可以和赵姨妈一起混,可以去餐厅帮忙,一边帮忙一边和赵姨妈闲聊,这样的日子对她们二人来讲,那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晚上吃了饭,我就陪着二老在县一中校园、或者是后山去散散步。有时也有赵若怀、孙思作陪。然后陪父亲下下围棋,这两年下来,由于经常性地和孙思、赵若怀切蹉棋艺,我现在这围棋水平,和父亲已经可以同日而语,常常是三个小时下来,分不出胜负。(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鉴于围棋耗时太久,有时也和父亲玩玩琴箫合奏,我弹古琴,父亲吹箫,杨柳妈当听众。有时也有赵若怀的加盟。渐渐地我就明白:赵若怀最动人的一面,就是作为音乐人的一面,弹琴、吹箫、唱歌的时候,是他最最可爱的时候,每到这时,我常常有些情难自禁。我得让赵若怀永远保留他作为音乐人的一面,而不是长年累月地去和那些俗人,那些官场老油条一起喝酒、打牌;我得让赵若怀的那份高雅、那份浪漫、那份风情长存下去,而不是与日递减。至于饮食方面,父母大部分时间是在餐厅吃。偶尔兴之所至,杨柳妈也会自去菜场买菜,自己张罗饭菜。就眼下这生活,父亲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说:“丫头!你这培训学校的设想,太成功了!老傅我以后每到暑假,都到你这里上课,又开心又有钱挣,多好!”
持续高温,骄阳似火,回想起来,这县城还是六月下旬下过大雨,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来,只出现过两次变天打雷的情况,但两次都下雨未遂,不过虚张声势而已,让人们白白希冀了一场。
酷热之下,人的**也相应地作出些调整。食欲减退了,思清淡不思荤腥,这样的结果是餐厅生意大打折扣。动欲减退了,思静不思动,这样的结果是舞厅生意大打折扣。但与此同时,咖啡馆、茶室的生意空前地好。酷热之下,员工的管理也是一个问题。事实上,每到黄昏的时候,从县城下到长江的各个大大小小的巷子里,就活跃着三三两两,甚至是成群结队的人们,纷纷拿着救生圈,呼朋唤友地前去长江边游泳,此过程常常持续到深夜。为最大限度地保障员工安全,我需要见天强调纪律:严禁下河游泳。但强调归强调,腿毕竟长在他们身上,而且那些孙思徒弟,一个个仗着自己有功夫,仗着自己会游泳,根本不相信长江能奈何得了他们。加上生意冷清,无事可干的员工无疑更让人揪心。有鉴于此,孙思提议:不能让他们闲着。于是我们仨碰了头,一致同意,抽出两徒弟来,去桑榆组织药材去!梁阿满只是接管了我的山羊生意,但药材这块儿,她尚未插手。另一个决定是:让张先从下游拉一船西瓜上来,分出三个徒弟卖西瓜去。
早晨六点刚过,火红的太阳便穿过楼房、穿过林子、穿过树梢,将它凌厉的光芒肆虐地挥洒在全体练功人员的身上。孙思和徒弟们每每挥汗如雨。加上武术班的学生,每天早晨不到六点,这片树林里便活动着近五十名舞棍弄拳的人。配合着练功时节发出的呜吁呐喊之声,那热烈的生气盎然的场面,让我常常跨越时空,回到N年以前的武侠世界。这片林子已经不是一年多前我们最初练功的那片林子,由于人员的增多,以及随之而起的呼喊声分贝的增大,为了不至于惊扰老师,我们把这场地退后了一百米,基本接近后山了,那里少有人走动。在这暑期,更是过客寥寥。纵然如此,县一中也不会白白把那树林提供给我们当练功场的。学校方面,是酌情收了我们场地费用的。
鉴于天气的酷热,就晨练的事情,我曾建议孙思,看能不能暂时停停。孙思的回答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功就得吃苦,怕吃苦还练什么功?”然后又说:“你以为人人都像赵若怀那么好福气呀?晚上折腾,早晨睡大觉。你别太迁就他了!他不练功,以后怎么保护你?”这话怎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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