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呢。店里这么多事,你自己又不快点说,吞吞吐吐的!”
“吞吞吐吐?各位,吞吞吐吐好像不是傅心仪的语言风格吧?我傅心仪就算要吞吞吐吐,那也是发生在夜深人静说情话的时候。在你面前,我至于吞吞吐吐吗?”
赵姨妈脸红了,就为了我刚才那几句话,我意识到传统人和现代人还真有较大的不同。红着脸她说:“小唐,那天我亲耳听到,你告诉这几个师兄弟,这电话只能由你来接。现在又说你苦了累了,忙不过来。”
小唐气得嘟起了嘴,拿恨眼又瞅了两下赵姨妈。孙思威严地说:“小唐,是不是你扣下了黄雀的电话?从实招来!别耍什么花招,这事情要调查还不容易吗?”
小唐说:“是有那么一两次,我不过是想帮帮赵若怀。我以为赵若怀会希望这样。”赵若怀、孙思都要说话。我抢在了前面,说:“你以为……你怎么能够任何事都你以为呢?你以为可以给客人打七折,你以为需要扣电话。我给你说小唐,我都不敢用‘我以为’造句。合伙生意有任何事情,我都得请示另外三个合伙人。你们几个也都过来,听好了,以后大小事情,都得请示,不得擅自作主!有突发事件,万一我们四个老板都不在时,请示赵姨妈。都这样下去,生意还怎么做?锅里有了碗里才有,这个道理不明白吗?餐厅、舞厅、咖啡馆都挣不到钱,大家吃什么?我拿什么给你们发工资、奖金?大家互相转告:所有员工明晚十点半在这里开会,不得缺席!还有,从今天开始,这电话我锁了,合伙人和姨妈要打电话,向我要钥匙。每个员工,可以每周向我申请给家人打一个电话,有特殊情况另当别论。傅心仪不傻,对人事还是有些基本的识别能力。但是我这人比较重视大局。比较重情重义,我容人相对比较有量。但是,任何人,如果想要算计我,那也不是很容易的!”
我给黄雀打电话,黄雀说:“梁阿满告诉我,你在那店里已经没了容身之地,既然这样,你还呆那里干啥?来省城吧!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说:“那是她危言耸听,没她说的那么严重!”
“你何苦呢?那赵若怀的妈,竟然对你那么不客气,说出那种话来!这也太岂有此理了!”梁阿满这宣传工作,做得是真好啊!她到底想干啥?图什么?
“黄雀,没事,真的没事!现在这梁阿满,她的动机我已经搞不清楚了。她口口声声为我好,想让我离开这县城。说的话尖刻得很。常常让我下不得台来。赵若怀和我之间目前这状况,很大程度是拜她所赐。我现在觉得,她的话水分很重,所以你不必过多相信她的言辞。”
“傅心仪,我能斗胆说句话吗?你先别生气啊,赵若怀,他天天喝花洒,你也能够容忍?你至于这么委曲求全吗?你是傅心仪呀!”
我笑了,笑过之后说:“黄少游同学,别这么小心翼翼地,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生你的气!你别听梁阿满瞎说!何为花酒?赵若怀是什么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风流但不下流。不是随便什么人,他都会去沾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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