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的情绪再次经历了一个由愤激到冷静的过程。
“阿姨,当时的情况,十分复杂。算了,不说这些了。总之,从较长的时间来看,我觉得对他未必是件坏事。而且当时他也没对我客气,他并不吃亏。”
“那他后来的情况你知不知道?”
“从同学那里辗转知道一些。现在应该说他走上正轨了。那才是他该走的人生线路。”
“从同学那里辗转打听?你为什么不亲自关心关心他?”
“阿姨,这事怎么能亲自关心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既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何必藕断丝连的!我这人一贯省事。把日子过得省事一点,比什么都强!阿姨,看在你我这么投缘的份上,今天这饭,我请了!阿姨,你慢走!”
“那倒不用!这点饭钱,对我不算什么?”
柳咏妈坚持要付钱,我也就不再客气,推辞几下,就收下了,并嘱咐她以后常来。临走我看她那表情,估计以后再来调查我们、为难我们的可能性不大了。
接着打电话去乡政府,通知赵若怀说:明天可以回来了。赵若怀在电话那头不依不饶,非让我去一趟桑榆,说承包荒山手续的事,我必须出面。我也想顺便看看那些树苗,就答应了。
安排好店里的事情,下午坐公车去了桑榆。赵若怀正在姨父家系着围裙做饭,看见我笑得十分展颜、十分开心、十分暧昧、十分可恶。然后开口说:“我知道你的规矩,先洗漱去吧!”
洗漱间竟然已经预先摆放着浴巾和睡衣。那睡衣居然还挺漂亮的,这人还真有意思。也不用多问了,摆在这里,肯定是给我穿的,而且一定是干净的。这一点我充分相信。
从洗漱间出来,赵若怀已经笑容可掬地恭候在桌旁了。坏坏地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我不敢拿眼看他,径直坐到桌旁,去看桌上丰盛的菜肴。慢慢发现某种不对——赵姨父根本就没露脸。赵若怀说:“放心!姨父被我打发到寒烟山庄去了。现在应该是和杨木、陈春宝二位同志在一起喝酒。今晚这种时候,我岂能容他在这里碍眼!”我说:“可怜的姨父!”又说:“我怎么有种送羊如狼口的感觉?”
“感觉正确!允许你先吃饭!鉴于今晚严峻的形式,建议你多吃点。”说着就举箸往我碗里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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