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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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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至关重要的一天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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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原来,你一直都记着…一直都记着!”我去拿他的酒瓶,说:“差不多了,别喝了!好不好?”他说:“心仪,你让我喝,让我喝!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经常在寝室喝酒的,喝酒好…好啊!”又说:“心仪,我没那么好命,没上过大学,不像你那些同学,不像赵若怀那样有学问,你们说的那些,我说不来,有的我听都听不懂,我就喜欢武术,喜欢跆拳道,所以…”陈忆和赵若怀都试图去拿孙思的酒瓶,但孙思握得紧紧的,这整张桌上,全是他的徒弟,孙思斗起狠来,谁能有那本事,从他手里夺东西呀?于是面面相觑,无能为力。小唐干脆说:“就让师父喝吧!让他说吧!他憋得太久了!”赵若怀于是只好一脸苦笑。

    再喝几杯下去,又伸手握着我的手说:“心仪,你还记得那天吗?那个星期天,就我们俩,我们俩一起去卖核桃,碰上孙立夫他妈,后来我们一起买菜回家做饭,后来我对你说……我找到家的感觉了……心仪,我没有家,是你……你……让我找到家的感觉。”赵若怀愀然变色,满脸狐疑。陈忆见事不对,劝孙思说:“孙思,我们回去!回寝室好不好?”赵若怀朝陈忆挥挥手,制止了他。他的眼神翻译过来应该是这样:别打扰孙思,让他说!让他说吧!我正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些什么来。赵若怀有了这种眼神,我也就不能再制止孙思了,不然他还以为我心虚呢。

    孙思不时和我碰碰杯,继续边喝边说:“心仪,如果我也上了大学,也读了你们的中文系,我会不会有希望?你告诉我!我会不会有希望?”我傻傻地望着他,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赵若怀见情势不对,就吩咐小唐小魏小向先回去休息。三人不肯走,说:“师父怎么办?”赵若怀说:“去吧!我负责把他背回来!”我站起来,想去给三人叮嘱一句。刚一站起来,孙思拉着我的手,淡淡一用力,就把我拽回了座位,说:“心仪,你别走!别走!我就想和你说说话……说说话……放心……我不会……不会冒犯你的!我要冒犯你……哪需要等到…今天!”我对赵若怀说:“那边有番茄,去熬点番茄水来,给孙思解解酒!”

    赵若怀一个眼神,就把这事转交给了陈忆,然后自己搬个凳子坐到了孙思的后面靠楼梯的地方。这样,在孙思眼中,就只有我一人了。赵若怀,你够狠!孙思眼睛已经不大会转动了,死死地盯着我,伸手摸摸我的脸说:“心仪,你好美!中秋节那天…还记得吗?你下乡回来,我做了饭,我们去跳舞。那天……我好开心!一辈子没那么开心……过!别人来请你跳舞,你紧紧拉着我的手,他们就……走开了。可是……幸福太短暂了!赵若怀……赵若怀回来了!心仪,我知道,你爱赵若怀。可我就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会一辈子保护你!心仪,你知道吗?我喜欢黄雀,我觉得我比黄雀幸福。心仪,那天你说……陈忆……陈忆在阿满心里……是有份量的!那我呢?我在你心里……有那么一点……一点份量没有?”

    我顾不得赵若怀了,看着孙思,至诚地点点头。他继续说:“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我又重重地点点头。他于是笑了,笑得好欣慰,也好辛酸,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他说:“够了,心仪,真的够了!柳咏是谁,我是谁?你对柳咏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嘛!”说着就趴到桌上了。

    我对陈忆说:“番茄水带去寝室,凉了再喂他喝。”

    然后赵若怀背着孙思,我和陈忆垫后,向寝室走去。路上陈忆小心翼翼地问我说:“心仪,孙思说的那话是真的吗?”我看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了是针对那句他在梁阿满心中有份量的话。然后点了点头。陈忆说:“是她亲自跟你说的。”

    “别太往心里去了!我是凭着我的直觉。怎么?在你那里,这仍然很重要吗?”

    “当然!”陈忆目光幽幽地说。

    “怎么会这样?你们三个怎么都这样傻,一个比一个傻!”我感慨说:“陈忆,我是真的爱莫能助呀!在梁阿满那里,婚姻和感情可以完全不用相干,她能够做到这样!我真是服了她了!据我的观察,她对那姓吴的,根本没什么感情,但这并不影响她继续和那姓吴的谈所谓的恋爱。这就是梁阿满!”

    “心仪,你难道不觉得,她其实还是有讲感情的时候,比如对你,还有你们那些同学,她都是有情有义的!”

    “感慨呀!陈忆你这话说到点上了!是呀!梁阿满自有她的可爱之处!现在的问题是梁阿满必须转变观念的问题,这就有点艰苦卓绝了。还是那句话,工程有点大!你呢?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对了,玻璃瓶事件和上次那同学会,让她受了点刺激,可能她隐隐意识到真有传说中的真情。所以,这段时间你可以适当表现一下。不过,千万注意隐蔽自己,别和吴昊起正面冲突。”

    到得寝室,寝室诸人果然都没睡,一起围了过来,赵若怀、陈忆侍候孙思喝番茄水,孙思说什么都不喝,孙大侠就是孙大侠,醉了酒的孙大侠仍然是力大不能敌。一群人都奈何不了他,所以只好算了。我吩咐小唐打了热水,正要捋起衣袖为孙思洗脸,被赵若怀眼神制止了。我于是吩咐赵若怀给孙思洗脸洗脚。赵若怀手中的湿毛巾刚挨着孙思的脸,孙思忽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醉眼朦胧地拉过我去,把手巾递到我的手上,我于是给他洗了脸。见此情形,赵若怀连忙弯下身去给孙思洗脚,谁知仍是未遂,孙思用手示意他一边去,然后向我招手。我只好再给他洗了脚。我在赵若怀紧蹙的眉头间,看到一抹心照不宣的容忍。结合孙思平时的酒量,再结合刚才的表现,孙思今天装醉的迹像是十分明显的。

    我叮嘱在场人说:“师父醒过来后,他今日酒后说的这些话,任何人不得在他面前提及,知道没有?”大家就都点点头。然后我吩咐赵若怀说:“赵若怀,今晚你就陪着孙思睡,一步不许离开!对了,还有,要随时注意听听他的呼吸。留点心!”赵若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半严肃半玩世地点头说:“遵命!”

    然后又吩咐小唐说:“小唐!明天早晨记得给师父熬点酸汤喝一下!”

    按照计划,赵若怀得回寒烟去解决山羊的问题了,可他坚持要把我带走,这怎么现实呢?舞厅那里,我和赵若怀算是两个台柱,纵然我已经联系好了几个临时替补,但我们俩一起走掉,这现场气氛可就大打折扣了,为生意计,不能!而且他此去寒烟山庄,不是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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