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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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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所谓半仙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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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也不见了,问旁边的人,恶狠狠地回答道:“执行另外的公务去了,我们忙得很,你以为就你们这点事呀!”李老头要求见领导,可所长根本不在,门锁着。好不容易回来一个副所长,回答说:“我不知道这事,谁封的你找谁?”这下就把李老头彻底惹火了,他开始发扬一个倔老头的大无畏精神,把桌子重重地一拍,咆哮说:“那你是干啥吃的?你披着这皮好看吗?你神气啥呢?是纳税人养活了你们!在家的领导就你一人,我不找你找谁?你们说封就封,那场地费用一天就是好几百,老百姓不吃饭了吗?你们不让老百姓活命了是不是?好,你现在就告诉我,到底能不能找你?不能找你的话,我马上去县里,我明天去省里,我还不相信,这天下没地方说理了!”

    李老头声音太大,周围办公室的人都惊动了,那副所长也来了气,恶狠狠地回应李老头。这时过来一人,拉过那副所长,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词:县一中,省里、江城。然后那副所长脸上的神情就舒缓了一点,抬起头来问我说:“是谁封的你们的舞厅?”我就把那两人的名字说了说。他再问:“封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我于是把当时的情景复述了一遍。还把前两次外来人扰场以及十来人曾到张警官处说明情况的事都做了汇报。听完他摇摇头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不给你们出示书面的手续呢?”我微笑说:“警察大人,我句句属实。他们确实没有给我们出示任何手续,说封就封了!态度很强硬!”李老头说:“这个简单,你们封舞厅,肯定会有相关部门做出的处理决定,那上面肯定会有相关部门的印章,这些肯定都是会留底的,我们要求查查那个底。”几人对望了几眼,不打算理睬我们。

    李老头冷笑说:“你们就是这样执法的吗?我现在怀疑,你们的人不经过任何法定程序,擅自封了我们的舞厅。你们知法犯法,欺负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我要去上告你们!要你们赔偿我们停业损失。”那副所长的脸上这才勉强有了点微笑,打着官腔说:“这事我是真不知情。就算要查,那也得等他们回来再查。你们看,相关的人,一个都不在所里。这样,你们先回去吧!等所长回来了,我把情况给他说说。我们会调查清楚,如果确实封错了,不该封!该营业就营业。至于我们的人,如果确实有违规的操作,那我们该批评就批评。”

    李老头向我低语:“这就是推脱的话,不能回去!”

    和李老头在那里出入了三天,从派出所人员之间的窃窃私语中,我明白了:这李老头在本县,那可是相当有名的,似乎人人都知道县一中有一个长于告状、长于出示文件的怪老头。但李老头赫赫的告状大名依然没给我们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利好,那些人只字不提舞厅恢复营业的事情。

    我分析了一下,和李老头同去,有且仅有一个好处,就是那些人能在脸上堆出那么点伪善的、敷衍的、奸诈的笑容。换句话说,有了李老头同去,那些人表面上要客气些,不会拉下脸来轰我们出门,大门是进得去的,你愿意在里面的巷道里站站,哪怕一站就是一天,那也由得你!至于李老头,他甚至还能有一杯白开水侍候。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任凭李老头如何发脾气,那些人总是笑着脸说:“任何事情都有个程序嘛!你说对不对?我们相关的办事人员没有到位!只要到位了,问明了情况,该恢复营业就恢复营业!”我说:“你们封门的时候怎么不讲程序?一个正规的手续都没有?说封就封了。”对方没好气地看我一眼,生硬地说:“那谁封的你去找谁!”李老头来气了,说:“我们天天在这里,就不见那两人,我正想问你们怎么回事,这两人不用上班吗?”于是会有另外的人出面说:“老先生,我们的事情多得很,忙着呢,你以为就你们这点子事呀?”或者再来一人息事宁人地说:“当然了,真要我们的人犯了错,那也是我们内部的事情,我们该批评就批评!总之,都得张警官回来问明了情况才行。”

    如此三天,李老头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程度,他说:“早就听说本县那个队伍里的人,全是流氓,果然名不虚传。”又说:姑娘呀,看样子你只有去江城、去省城一级级往上告了。

    螳螂、黄雀、布谷那里,都已经辗转托了人,从他们三人那里反馈到的信息都差不多:放心吧!舞厅不会封太久的!整改好了就可以营业!我们现在正了解情况,相关办事人员还没有到位。所以有个过程。

    而吴常念和郑元直,也已经好几天没了音信,现实再次让我见识了兰半仙的厉害。

    我明白:秦为等人在定位这个过程时间的长短的时候,是参考了舞客的耐性的。只是不知,秦为等人测算出的这个时间,到底是多长?

    第四天,电话亭的人通知我说,省城一姓柳的人让我打电话过去。柳源说是螳螂去他家,他从螳螂和柳咏的谈话中得知这一消息的。我把情况给他汇报了,但不敢提及秦为和兰梅这二人与我的纠葛,只敢把这事件定性为行业竞争。说因为先前那舞厅是兰家人搞的,所以我们触动了兰半仙的利益,就这样惹恼了他。和兰半仙结下了梁子。柳源问了问赵若怀的状况。我回答说:“有些沮丧,有些无助。认识到舞厅这种生意,恐怕真不是寒门之人可以问津的。但投入太大,三人的家当全在里面,所以欲罢不能。”柳源最后说:“明天去派出所问候一下消息吧!不要气馁,舞厅拿回来后,还得好好干!”

    第五天,所长亲自接见了我,说:“情况我们已经问清楚了,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恢复营业。你给县一中那李老头做做工作,别再到处去反应情况了。事儿就这么大个事儿,弄得省报省电视台见天有人打电话给我们,还有江城那边,也过问了好几次。”我微笑说:“所长大人,你比我想像中要和蔼可亲多了!先前我是根据你手下办事员的蛮横无理对你进行想像的。这真不是个小事儿啊!所有费用加起来,一天损失四百多呢!我们四位合伙人,连续五个夜晚,担忧得彻夜不眠,多大的精神损害呀!最最关键的问题,我们使出浑身解数,刚好生意有了起色,突然就关了门!我们又得花多长时间,才能再恢复元气。还有,那两警察不按法定程序,擅自封我们的舞厅,这恐怕不能算小事吧?有了这样的想封门就封门的警察,我们成天担惊受怕的,还怎么做生意呀?所长大人,你得为民作主啊!”

    对于我的诉求,所长道貌岸然地对我官腔伺候:“下面的办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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