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的时候,十来个女粉丝围在赵若怀身边,赵若怀卖力地和她们说笑,甚至可以说是**,现在的赵若怀,完全就是一副大众情人的样子了。他是在激发我吃醋的潜能吧?可我不吃醋,至少在表面上,他想看到哪怕是些微的醋意都难。赵若怀和众粉丝欢乐的笑声延续了一里路。我在前面飞快地走着,当然了,我的飞快,对孙思来说,那简直就是小意思,孙思劝我说:“心仪,别走太快了!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走得太快。”又问:“心仪,你是不是有很多事瞒着我?你和孙立夫,到底怎么啦?你和吴常念说话,怎么还哭了呢?”我回答说:“没什么!是立夫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孙思深深地看我两眼,我知道他并没相信我的话。
走到寝室下面的公路上,阿满居然恭候在那里,她说郑元直吴昊又来了,在我们食店喝夜啤酒。我决定兑现我的承诺,陪他们喝酒。阿满自然作陪,所有的菜上了桌,就已经十一点了,我让他们都回去睡觉,说一会儿我负责关门就是,碗筷明早再来收拾,可好说歹说,只有姨妈、小魏响应了号召,其他人都没有离去的意思,赵陈孙连同小向小唐都在旁边一桌喝酒。
我有句无句地闲聊着,偶尔也说两句俏皮的话,逗得同桌邻桌都齐声大笑,但就是没听见赵若怀的笑声。没想到这人笑点还挺高的。郑元直说:“心仪,我也不叫傅老师了,和他们一样,叫你心仪,你没意见吧?”我想了想说:“似乎也不能有太大的意见,但还是不要省略,叫傅心仪最好!”他说:“心仪,依我看,你那舞厅没什么意思,折腾一晚上,一百来人,一百来元钱,除去费用,还剩什么?这样吧!你来做我的秘书,我每月给你二千元工资,怎么样?当然了,你要实在嫌少,还可以再商量。”我说:“花二千元招一女秘书,你真是慷慨得吓人!那么有钱,不如直接往长江里扔,换成硬币扔,还能听见个响声。”同桌的其他人就都笑了,但邻桌没有笑声。郑元直说:“这就是你太谦虚了,或者说你没认识到你的价值,二千元雇你,值!”赵若怀在邻桌挖苦说:“那这是真的!值!关键看雇去干什么,做某些用途,依我说,花两万元一月都值!”我气得差一点一拍桌子,却被阿满拉住了手。郑元直却并没生气,他笑着说:“赵若怀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不过现目前,郑某还出不起那个价,至少在云岫,能出起那个价的人恐怕还没有。”又说:“开玩笑!开玩笑!心仪,说真的,单就你这么个长相,你这说话的本领,和喝酒的本领,花两千元雇你,真的一点都不亏。生意场上谈生意,签合同,有时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当事人头脑一热,一高兴,一笔生意就促成了,合同就签下来了。所以要在酒桌上谈生意,也就是这么个道理,酒一喝,人就高兴了,然后你这么漂亮,人家一看,对了,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赏心悦目!赏心悦目的美女在前,两杯酒一喝,再说两句笑话,那哪还有不成的生意?所以,能够认识你我真的很荣幸。那天我还对吴昊说呢!多亏了阿满呀!”我微笑着调皮地朝郑元直鞠了一躬,说:“谢郑总抬举,不过我这人,说笑话喝酒,那都是有针对性的,都得看人,在有些人面前,我可一句笑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在搬迁办呆了一月就走了人。所以呀!我还是继续唱我的歌,开我的舞厅吧!”阿满大约鉴于邻桌的压力,也跟着说:“是呀!郑总,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你可不能挖人家墙脚。再说了,这小妮子平常看着和气,其实犟得很,你把她弄去公关,是有风险的,她一旦不高兴,得罪起人来,那效率也是相当惊人的!”郑元直和吴昊差不多异口同声地说:“是吗?我们怎么没发现。”又说:“看不出,真看不出!阿满,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调皮地笑着,和阿满一碰杯,说:“谢谢你有关我破坏力的评价!梁阿满这眼光,那是相当犀利呀!我在你面前,快无所遁形了。”郑元直说:“你继续做你的生意也行,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客串,在我们需要谈生意的时候,你帮帮忙,帮着陪陪,合同签下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报酬。”吴昊说:“这个办法好!”阿满也看着我说:“可以考虑!”
我说:“那合同是不是因为我的加盟才签下来的,这如何评判?”姓郑的说:“勿需评判,只要你参加了,而合同又最终签了下来,那就有效,我们就付你报酬,如何?”我玩笑说:“这么说来,我这工作的性质,可有点接近战国时那苏秦张仪了。那行,我接受邀请,从此我就舌战江湖,纵横出世了!说吧!第一个需要游说的对象是谁?”阿满说:“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来,那天,你不是对着小魏、小唐他们几人大谈赞美的作用吗?后来我在你们店里看见我们学校那后勤主任,当时就产生一个念头:这小妮子不是说大话吗,说任何人都有优点,任何人都可以赞美,我倒要看看,面对这后勤老头,她能有什么办法?”我问:“问题是这后勤老头,赞美下来有何功效?”郑元直问:“阿满,你说的可是那李老头,脾气怪怪的李老头吗?”阿满点点头,郑元直接着说:“太有功效了!阿满啦,你这时候提到这个人,可见你真是吴昊的好帮手,实话告诉你,我们正为这老头发愁呢!”吴昊接着说:“是呀!阿满,怎么突然提到这么个人,现在最让我们头疼的就是这人,我和老郑想做你们学校那装修,校长都已经攻下来了,可就是那后勤老头,挡在那里,油盐不浸。”我说:“不可能!校长大,还是后勤大?何方妖孽!敢做校长的主!”
阿满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倔老头,我们校长还真怕他,他手里能拿出全套文件,大大小小的,上上下下的,无所不有,动不动就和你拿文件说事,你要哪条他提供哪条,动不动就到教委,到省里去告状,弄得校长哭笑不得。整个学校,没几人他看得起,当然了,也没有几人看得起他,互不欣赏!”
“这就怪了,这样的一个人,他是如何坐到那个位置上去的呢?”我问。阿满说:“他还是有关系,有背景,但我们不是很清楚。”我说:“妈妈的,这样的倔老头,真该移植两个到桑榆中学去,把姓陈的收拾一下!”陈忆和孙思就一旁笑起来。阿满说:“怎么样小妮子,这人你有办法赞美吗?”我问:“他真的来过我们店里吃饭?”阿满说:“来过,我就碰见两次了。”小唐说:“是的,是有这么一个老头,都是一人来,吃点砂锅喝点酒,有时点个羊肉格格,从来都是拉着个脸,看上去就很吓人,有时稍微慢了一点,他就发脾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