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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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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联袂救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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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有点伤感,反应在那歌声中,就特别地豪放。我这人可能是这样的:一旦遇到别人的挑衅,一旦碰上困境,倔强和不屈就显现出来了!你想看我倒霉,看我沮丧是吧?我就偏不沮丧!当然了,乍听起来是豪放的,基调是豪放的,但到一些细微之处,又透着些凄婉,于是这一曲粤语版的《上海滩》听起来,就应该是既豪放又悲壮的。荡气回肠!当然了,一般听众也就是听个表层,只有赵若怀这样的听众,能听出里面的精微。但纵然是表层,这一曲唱下来,全场也都沸腾了,掌声一片。舞厅秩序至少是大体恢复了。

    快散场的时候,孙思回来了,我看了看一旁的秦为、胡来,用眼神止住了孙思,让他暂时别汇报情况。我对秦为、胡来说:“对不起,耽误二位了!这下你们可以回家了!”秦为说:“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吗?”我说:“我得处理这手,还有,你看,那边一大堆人等着,人家是早就约好散场了喝酒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不起!”秦为说:“那好吧!我改天再来!”我说:“不必了,你们忙,忙你们的吧!秦大哥,咱俩八字不合,你今天这么一来,我就挂了彩,所以呀!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秦为说:“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我说:“没有,那倒没有!事情发生的一瞬,你就在我不远处嘛!”胡来皱了皱眉,拉着秦为悻悻地离开了,”

    赵若怀几个铁杆女粉丝还守在门口,赵若怀挥挥手说:“散了吧!散了吧!不好意思,今天没心情,不在状态!”郑元直走过来说:“傅老师,今天这酒,就算了吧!回去把手好好处理一下,有必要的话,去医院看一下。改天再来看你,到时一定要陪我们喝酒哈!”我说:“多谢理解!今天幸亏有你们帮忙。改天一定,一定请你们喝酒!”他走出两步,又回头说:“那姓秦的,真是你的朋友?”我问:“你认识?”他说:“知道这么个人,一个串串(掮客)。”我笑着说:“我怎么会有他这种朋友呢?我不是在搬迁办呆过一个月吗?他是搬迁办的。”他说:“不是朋友就好,我讨厌这种人!串来串去的,一点实事也干不了!”

    郑元直带着一群人离开了,阿满留了下来。孙思告诉我说,他跟踪的那几人,走向了广场附近先前的那家舞厅。他已经逐一记下了那些人的模样。情况已经比较明显,真是冲生意来的!行业竞争!孙思说:“心仪,真有你的!你的方法真好!”我说:“这很正常,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为了避嫌,他们不能立即离开。咱俩守在门口,他们肯定也不会离开。灯那么一亮,赵若怀那么一问,他也知道,我方已经警觉了,所以今天捣乱的事情,自然就只能到此为止。既不能继续捣乱,自然只能想办法走。他们还能真有闲心来跳舞呀?我去到舞台说了那些个话,而且干脆去唱起歌来,舞厅也恢复了秩序,他们这时不走,更待何时?”

    阿满说:“小妮子就是聪明,人也找着了,搅场子也没搅成功。就是自己吃了苦了!”赵若怀说:“关门,去医院!””

    我拗不过他们,一起去了医院,医生清洗了一下,一边在我满是伤口的手上捏来捏去,一边寻问我是怎么个痛法,那手本来已经不大出血了,被他这么一折腾,又涔涔冒出血来。痛得我一边失声怪叫,一边还得回答他的问题。那医生折腾一番后说:“就差那么一点点,幸好没伤到腕动脉,不然就麻烦了!”又说:“确实有小碎渣没能拿出来,但是我们现在只有值班医生,而且晚上也看不清楚,没办法,你们回去吧!明天再来!”然后给我上了点止血的药。

    走出医院,陈忆就告辞了,我捕捉到阿满瞬间的表情,竟然有了点依依不舍的意思。然后走在回县一中的路上,赵若怀和孙思都不说话,场面比较沉闷。我知道赵若怀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为了大局,我规定他晚上不能经常性地来敲我的门,但今晚他一定会半夜前来敲门的,但今天这种情况,孙思一定也会睡不好觉,所以,赵若怀的动向,就难免被他发现。

    走到食店和寝室分路的地方,孙思说:“心仪,你想吃点什么,我到食店去弄!”我回答说不用,他说:“失了那么多血,尽量吃点吧!”我问阿满要不要吃东西,她回答说随便,又说还真有点饿了。我对孙思说:“那就大家都吃,就砂锅吧!去食店吃!对了,一会儿你俩回到寝室,千万别告诉小食店三人今天发生的事,免得让姨妈担心。”赵若怀说:“这事怎么能瞒得住的?这手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了的。一会儿我就得告诉姨妈,让她今晚来陪你睡!”

    孙思说:“姨妈咋行呢?万一有点啥事,她也没办法。心仪,今晚去我们那边睡吧!”

    我说:“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俩要不放心,阿满,你今晚陪陪我吧!”我看到赵若怀眉宇间的悲凉。梁阿满迟疑一下,也就答应了。

    吃完砂锅我对赵若怀、孙思说:“放心吧!你俩回去好好睡觉!”孙思问:“有头昏的症状没有?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们!”又转向阿满说:“阿满,拜托了!心仪如果有什么状况,不管多晚,都要来通知我们!”赵若怀也要说话,我悄悄用右手捏捏他的手,说:“回去了,回去了!放心,哪有那么脆弱!”然后拉着阿满回了屋。阿满给我倒了水,依照刚才路上时赵若怀的吩咐兑了红糖水给我喝。然后说:“小妮子呀,这两人你准备咋办呀?我看情形不妙呀!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呀?”我说:“咋办?能咋办呢?就是现在这样,能维持多久算多久。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她问:“难道在你心里,这两人至今没分出胜负来?”

    她这样一问,还真把我给问迷糊了。是啊!这两人在我心里,哪里能分出胜负?赵若怀重要,难道孙思不重要吗?我能舍弃他,放得下他吗?虽然对这两人,那感情的性质不是一样,一个是刻骨铭心的爱情,一个是铭心刻骨的友情,但在爱情和友情的较量中,谁能说爱情一定胜出?阿满又问:“陈忆,他还去深圳吗?”我回答说:“你难道没有发现,现在这个陈忆,和桑榆中学时那个陈忆,已经有很大的不同,据赵若怀说:他现在活得比较迷惘、比较痛苦、比较矛盾,他在理智上想尽力摆脱一些事情,但感情上又做不到!”我这样说着,阿满的脸居然红了,需知梁阿满这红脸的时候,那可真是逢年看月地才能碰上一回。阿满在等着我更多地诉说陈忆,但我没打算说了,她等了一会儿,只好自己说:“小妮子,有时候我觉得,你可能真是对的!享受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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