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助韩磊 赵若怀傅心仪共赴困厄第(1/3)页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相当高效率的一个星期:首先:执照办下来了。大文学所有该办的手续就都办妥了。我和赵若怀一起去了两次,见他随时衣着整齐、风度翩翩,随时备着整条整条的红塔山香烟,自己一手叼着吸着,见到适格的人,一出手就是一包,而且和那些人交涉起来,那是谈笑自若、不卑不亢、毫无惧色,碰见有那贪婪、刻薄、挑剔、使性以抬高物价的人,他也能不急不躁,虚与委蛇,想办法应对而无畏难情绪。所过之处,只要不是太老,或者太古板的女人,他都能和对方以微笑开始,让对方在笑声中结束。我算是明白了,这个赵若怀!这长相!这才能!在女人眼里那是相当能引起共鸣的。又进一步联想到孙思,孙思也应该是这样吧!他虽然没赵若怀能说,但他是实干家呀!做什么像什么,相信不久的将来,这两人的周围就会不断有女人围着。那立夫也应该是这样了,天可怜见,赐给立夫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人吧!去了两次,我就完全相信了赵若怀的才能,没有再和他一起去了。其次,就在这一星期,舞厅的房子已经粉饰完毕,只等乐器到场,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再次,小食店运行良好。赵姨妈蒸出的羊肉格格再次在县城打开了市场。小阁楼已成功投入使用,效果良好。最后,我们每天晨起在树林里练功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的观众,在学生家长的再三肯求之下,我已说服孙思,收了两个新的学生。相信星星之火,不久将成燎原之势。懒虫
十月十日这天,在安排好砂锅店的事情后,我和赵若怀上了去江城的轮船。赵若怀要了一个头等舱,里面刚好两个床位,就我和他两人。他说这样可以比较地不受别人的干扰,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走进舱室他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责备说:“如此艰难的创业阶段,怎能如此奢侈?真不知寒烟山庄怎么养育出你这样一个慷慨阔绰、不知贵贱的人来!还有那烟,整包整包的见人就给。”他调皮地说:“夸张了!怎么可能见人就给呢?那还是衡量了一下的!现在在外面办事,就是这个样子的,舍不得钱办不成事。我免费给你上一课吧!人有怎样的目的,便怎样地活着。赵若怀不追求终极,只追求当下。活在当下,在不损害别人利益的前题下,干我想干的事情,爱我想爱的人,这就是我最大的人生信条,只要还能过一天好日子,我就绝不去考虑明天是不是会露宿街头。”然后他关好房门,放下行礼,就目光灼灼地走了过来。我连忙挪了挪身子,这样一个本能的不经意的动作伤害了他,他恼怒地说:“你仁慈一点好不好,你不能对我这样!这已经多少天了,你都没正眼瞧过我,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孙思,你知道我有多苦?有孙思在场,我连好好看看你的机会都没有……”事实上,和立夫分手后的这段时间,我都没大搭理他,他也知趣,知道在这种情形下不便打扰我。大文学这近十天的时间,他可能是真的相当郁闷了。这种情形下我也就不忍心对他太过分了。他过来搂住了我的腰,见我没有要拿开他手的意思,就忘情地拥我入怀,用他的脸在我的脸上贪婪地磨蹭着,那眼神,好比久饿的人见了食物一般。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忽然觉得他真的不大容易,好可怜好可怜!那一刻我想到了他的妈妈陈春梅,他的生父柳源,他的养父同时也是我的舅舅杨木同志,他的妹妹赵羽,他的姨妈陈春蛾,他生活的寒烟山庄,这样的一个赵若怀,尘世间至少有三个人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可我俘获了他的心,为了我,他千里迢迢赶去深圳卖唱再千里迢迢赶回;为了我,他对视他如命根的母亲隐瞒自己的行踪;为了我,他选择了这临街叫卖砂锅的生活。如果不是我,他的生父柳源,早晚是可以为他调动工作的呀!他对我的那份昭然若揭、呼之欲出的痴情甚至连他的姨妈陈春蛾都看不下去了,那天赵姨妈可怜巴巴地近乎哀求地对我说:“心仪呀!若怀这孩子是真的喜欢你呀!看着他那样子我都心疼啊!你咋就不知道呢?你就答应他了吧!”是啊!壮士死知己,为了这样的赵若怀,死又何惧呀?何况还不是去死,那还矜持个啥?我的耳边又回响起柳源的话来:你已经伤了柳咏,就别再让赵若怀失望了!是啊!不能再让赵若怀失望了!可是孙思呢?孙思怎么办啊!孙思是孤儿呀!他没有家人,自然也没有人为他说话,可是他对我的付出,实在并不比赵若怀少呀!孙思内心之苦,恐怕远胜赵若怀呀!赵若怀苦了,还可以到我这里叫嚷一下,孙思他是无处喊冤呀!赵若怀那张扬的个性,大胆的眼神,放肆的语言,孙思不傻,他岂能不明白,还有,自己和赵若怀之间那点昭然若揭的暧昧,赵若怀深更半夜往我寝室跑,他岂能没有察觉?他采取了包容的态度,他包容我,同时也在包容赵若怀,他一直视赵若怀是他的兄弟呀!但他不甘心,他不甘啦!他只想和我在一起共共事,正如他自己所说,只想看看我,只想保护我,他有错吗?这样的一个人,你怎么能去伤害他呢?孙思,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呀?
赵若怀开始抗议:“姓傅的,你想什么呢?你能不能别这样,怎么在我怀里还走神呢?”
“我在想回江城如何面见父母的事情。对了,你是住我家还是住旅馆?”
“住你家住旅馆都不好。”
“你什么意思呀?我家、旅馆都不好,那剩下的只有住大街了!再怎么你也是我舅的养子,来到江城地界,你居然不想去我家,我看你是忘了本了,我舅白白教育你了!”
“我怕你爸、你妈呀!”赵若怀感慨地说,不像是玩笑。大文学
我不由得失笑出声,说:“这就奇了怪了,你居然有怕的时候,怕的居然是那么善良的我爸我妈。还有,六月份你不已经去过一次吗?那次都不怕,还厚着脸要求到我闺房里去坐了一会儿。”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无欲则刚!我现在是对他们的女儿起了逮猫心肠,所以就怕了,我怕他们只认孙立夫,不认我!我赵若怀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也会害怕失败!我现在是求胜心切、输不起呀!”这样说着说着,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恐慌,因为他主动提到了孙立夫,近十天来,大家一直小心翼翼,害怕提到这个名字,害怕这个名字再次触动了我的敏感神经。我若无其事地说:“你只需换个角度,记住了:你现在不是以女婿的身份,而是以侄儿的身份去见他们,这样就不怕了。我会告诉他们:我是到江城出差,你刚好代表学校到江城赛课,在船上碰在了一起,然后你是受了我舅舅的托付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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