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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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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不可原谅之错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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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径直回了砂锅店,里面好不热闹,几个孙思徒弟坐在那里,一边吃砂锅一边听赵若怀说笑话。大文学见了我,便都毕恭毕敬地站起来,行着礼说:“傅老师好!”我微笑着打趣说:“乖!有礼了,你们师父叫你们来的?这么大老远的,辛苦了,麻烦了!”就有徒弟说:“不麻烦,我们早就想来看傅老师了。”赵若怀走过来,一脸欣喜地打量我,说:“你怎么有空溜出来了?”孙思说:“心仪,我给你做砂锅吃。”我说:“现在暂时不吃。”

    这时门口一个小姑娘说:“哪位是傅心仪姐姐?有人找!”我就跟着她出去。赵若怀笑笑,居然没有跟来。

    然后我看见柳源已经把车开进了去后面山上的那岔路口,正从车里向我招手。我朝他点点头。来到车门口,我说:“柳叔叔,你可以进砂锅店坐坐,吃吃砂锅。”他说:“可以吗?赵若怀会不会……”我说:“放心,我负责!”他想了想,说:“还是算了!那里那么多人。毕竟我和赵若怀这长相……”

    我们在县一中操场旁边的梧桐树下找了一个石凳坐下,他拿出一个信封,让我放进衣服袋里,说回去以后再慢慢看。我想那里面应该是钱,就推辞说:“不用的,柳叔叔,你暂时还不十分了解赵若怀。他是一定不会收下的!”他说:“不多,就是个意思。尽点心罢了!你不必告诉他真相,就作为你的钱投资在店里。”

    我笑笑说:“柳叔,真的不用!你们俩暂时又对不上话,你就不怕我隐瞒不报吗?”然后又要递回信封。他加重了说话的语气,拿出了领导的威严,命令说:“别再推辞了!我已经说过了,就是尽点心而已,你体谅一下我!”说着表情里似乎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痛。

    我决定不再推辞。柳源说:“我信得过你!如果不是因为赵若怀,我真为柳咏感到惋惜。”说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上次省城的那次见面,我还真小瞧你了!你的那些个同学,螳螂、黄雀他们,对你的评价都相当不错。”难怪他今天不再装模作样了,原来调查过我了。柳源继续说:“我很庆幸,我的两个……他们俩都很有眼光。”柳源本来是想说‘我的两个儿子’,他在表情上已经很自豪地把赵若怀纳入了儿子的范畴,但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改了口,变为了‘他们俩’。

    我把信封放进了衣袋,说:“柳叔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知道身世后,赵若怀曾自嘲地对我说,他从小喜欢伤痕文学,没想到自己成了伤痕文学的主人公。有了伤痕文学作铺垫,他会在我天长日久的说服下慢慢理解那个年代的!”柳源递给我理解的信任的一瞥。他说:“你很稳重,很省事,这是你最大的优点。大文学要继续发扬。我一会儿就离开了。刚才我在门口看了有十分钟。赵若怀这小子,那张嘴是真能吹,而且脑袋瓜也管用,说不定还真是块做生意的料!”说着脸上再次自豪起来:“你说对了,他能长成今天的样子,是真不容易!对了,你不是上班吗?我还说等会儿到你们单位来找你呢!”

    我说:“还好你没去那里找我,工作我已经辞了,不打算去了!”说着就把昨天今天的情况,择其重要的说了几句。柳源淡淡的表情说:“这种情况算不得什么,正常的!当下级,受点冤枉气什么的,正常得很!你呀,你和赵若怀都是一种人,心高气傲,受不得一点气怎么行呢?你说对了,你们这种个性在机关里还真是没有出路的!这样也好,辞了就辞了吧!安安心心做生意。”

    这时我看见不远处,另一个石凳上,坐着两男人,正向柳源挥手。柳源说:“那是我的人,我安排他们在那里的。对了,那个煮砂锅的,也是又高又帅,比赵若怀魁梧一点,那就是他那哥们?”

    “是,他叫孙思,赵若怀那武功,就是他教的。店里现在坐着的那几人,都是他的徒弟,特地从桑榆过来的。”

    “这小伙子也不错,看起来挺厚道的。就你们三人,做砂锅店,太浪费了!只能当是练习练习。先走一步再说吧!另外,他们虽然会武功,但遇事千万要冷静,不要惹是生非。”

    “柳叔放心,这一点有我时刻叮嘱着。”

    “就这样了,你回砂锅店去吧!我这就走了。”

    我原路返回,走得几步,柳源的车一溜烟开走了。我目送着车子远去,回过神来,发现赵若怀就站我旁边,也正目送着远去的车。他玩世不恭地笑着,说:“能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他走啦?你怎么不让他进店里坐坐,我做砂锅给他吃。”

    “我说过的,他不去。”

    “他是谁?”

    “我爸的同学。”

    “你不说你在这里举目无亲吗?昨晚还是吴常念的姑父,今天怎么又成老傅的同学了?”

    “喂,你有点礼貌好不好?老傅是你叫的吗?”

    “那叫什么?我倒是很乐意直接叫岳父。”

    “跟着赵羽叫姑父啊!你妈妈没教你?”

    “名不符实的,何必呢?要么叫岳父,要么就还是老傅。好了!不跟你兜圈子,他来干什么?你叫他来的?”

    “谁呀?”

    “装什么蒜呀?姓柳的。大文学”

    “你知道?知道你怎么不出来见见他?”

    “我为什么要出来见他?再说了,人家也没说要见我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刚才。不过,昨天晚上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吴常念的姑父,我亏你想得出!害得我昨晚琢磨了好久。我想啊:这人咋那么眼熟呢?在哪里见过的呢?后来我就想到了柳咏,想到柳咏我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差不多就是那个模样,那个德性!他来干什么?来为柳咏当说客吗?这么说来我得重新认识你和柳咏的关系了,大学时你就去过他家里?不然柳源怎么会认识你?”

    我看了看手表,说:“这说来就话长了,砂锅店开业要紧,容我晚上慢慢道来。现在可以简述一下,暑假在省城,我去拜访过他,是为了你去的。昨晚到县委招待室跳舞的时候,意外地碰上了,他问起你的事情,我就给他讲了讲,后来他就让我约了你出来。我也不知道他今天还会来。基本情况就这样了。要打要骂,你随便吧!”

    赵若怀脸上出现一抹未尝有过的复杂表情——有疑惑得到证实后的释然,有慰藉与感伤,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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