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借调到我们这里,直接找我就行!其实从乡里借调老师的事,我早就知道,但我不想让你进城,你就呆在桑榆,多好!进了城有你那什么男朋友管着,反倒没意思。”我说:“你怎么也说这种事后的便宜话,这话能说明什么?”他说:“看样子,你不相信?”我说:“你们这单位,虽然现在看起来并不咋的,但要借调进来,好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哦!对了,我听说你是这单位的元老了,比现在这老蔡还早了许多,大小事务数你最清楚,你怎么没混到个一官半职呀?”他很大气地笑笑,说:“追求的不同!我追求的不是那东西。我是没一官半职,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大小事务都在我掌握之中,所以老蔡也得给我面子!我现在是上班生意两不误。很多事情,老蔡都知道,但他只能装做不知道。”我说:“厉害厉害!算是布衣卿相吧!”他说:“看见姚二毛他们家养的蚕没有?这村里家家户户都养蚕,就他们那丝厂,我也是有股份的。”我说:“你好像很爱露富,请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说:“现在是没有,我这人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不会为别人做嫁衣,再说了,嫖情赌义。花钱找女人,那多没面子!”这哪儿跟哪儿呀?这姓秦的还真是自信呀!他以为他谁呢?我为之语塞,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他继续说:“不过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就有关系了。其实你也可以不在老廖这公司,我安排你去另外的公司,我自己的公司。但就一条,我不能离婚。我那老婆是不咋的!但有一儿子,三代单传,我父母很看重,如果要离婚的话,老婆肯定会争儿子,所以离婚不大现实。”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说:“秦为,你喝醉了,在说胡话了。休息一下吧!”他说:“没说胡话,我清醒得很!我秦为的女人,不能再与别人有任何牵绊,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必须先了断以前的事情。走,我们换个地方!”说着拉着我往外走。我没动,说:“那手臂的事情,忘了吗?”他怔了一下,然后说:“我给你时间考虑,希望不是太久。”又狡诈地说:“相信我!我有办法。你会答应的!”妈妈的,这人病得还真不轻,他以为他谁呢?他咋就能那么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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