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脸上做出很忏悔的神情,手指在他的脸上抚摸过,道,“我以后再不了,你是原谅我了吗?” 顾禾心想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这样过下去。 他鼻子动了动,嘴里却说道,“你指头上有烟味,离我鼻子远点。” 关谨听他这样发牢骚,知道危机彻底解除,松了口气之后,将手指拿开了,但是却低下头去故意亲他的唇,道,“就碰了一下雪茄,你就闻出来了,这是什么鼻子?” 顾禾一边躲他的吻,一边抱怨,“有烟味还故意来亲我,你讨不讨厌?” 关谨没原则地道,“好,是我讨厌。” 又把他搂着让他翻身,“来,我给你上药吧,我下次再不让你受痛了,我保证,好不好?” 顾禾心想好个屁,你这句话说了几十回了,没哪一次做到了。 于是只是哼哼不应他。 为了两人房事配的药不可谓不全,不过,关谨在这件事上是个急性子,事前的药是很少用的;而平时要保养的药,则是顾禾不愿意坚持;只这受了伤后要抹的药,被经常使用。 关谨小心翼翼地给上了药,发现自己的确是混帐了,要是再狠一点,恐怕得叫医生来处理了。 因为两人都互相放软了态度,所以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和好了继续过日子。 不过,即使如此,关谨却是个很有疑心的人,顾禾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他认为绝对不是做噩梦这么简单,而且,顾禾简简单单地和他和好的事,也让他觉得顾禾也许是在心虚,虽然顾禾心里的确是有心虚在,但关谨这样疑心病重,问题终究是要扩大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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