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生母谢皇后最喜欢的园子。皇后娘娘归天后,这里是不许任何人居住的。”
闵玥儿突然觉得脑子一团乱,太子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她是肖然的妻啊……即使,即使不是真的妻子,她的心里也只装着肖然,他怎么可以喜欢自己!
闵玥儿坚决否认这个说法,她瞥瞥小喜子,不觉有些恼。他懂什么啊,只会替自己主子说话。虽然他说的没错,太子是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也确实是个好人,但是,因为他是太子啊,说大了,他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朝廷;说小了,也是为了他的家族,为了肖然。肖然不是他的堂兄吗,所以,他要照顾她,似乎很说的过去。
这么想着,她觉得完全说得通,便站起身来,不想再和小喜子讨论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小喜子,你去看看李国舅走了没有,我要找太子有话说。”
又过了半晌,闵玥儿才远远见到肖奕扬进入了储秀园内,沿着回廊而来。
此时的他,身着精工刺绣的太子龙袍,长发高束,头戴紫金冠,当真将太子的皇家风采毫不掩饰地挥洒出来。倘若不是先让她见识了那个杨奕霄,她定能认为这必是一位风姿卓越的太子储君无疑了。
可是……
“冰糖雪梨又放凉了吧,你还真是难伺候!”
一开口,全然还是原来责难的味道,闵玥儿恍然清醒过来,呵呵,其实呀,他即使穿上龙袍,也难像个太子了。
这样也让她根本学不来任何宫里的规矩礼数,张口就问:“李国舅走了吗?他是不是来教训你的?”
“你当他真的是打算好好做个辅政良臣吗?他只是不放心,来探探虚实罢了。”
“难道他怀疑什么?”
“其实我们都在互相演戏,谁也不拆穿谁,因为谁都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他默默看向远方,神色有些难得的凝重。
“我有事要和你说。”说着,闵玥儿起身向屋内走去。
她拿出自己的包袱,双手捧出压在最下面的一个丝布包裹抱在怀中:“你可知道,火护法要我用什么东西和他交换解药吗?”
他看看她手中的东西:“我听侯知府说了,想必就是这个——里面是你的檀木药箱吧。”
“是,是我的药箱上的一块底板。”她顿了顿:“你知道我爹爹缘何会自尽吗?”
他踱了两步来到桌前,斜斜靠住:“关于闵大人的,关于你的,关于肖王爷、王丞相的,我都知道。”
“你知道密诏的事情?”
“我去梧州,就是为了密诏而去的。”
“可是那时候,没人知道密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但除了密诏,该做的事情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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