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多说的呢,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事,也没有见识过战场的小孩子是不会知道天边扬起的烟尘代表着什么意义的,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一切都是那样纯洁,那样平和,还有那样纯真。可是,做为一个鲜卑男人,一个在战火与生死战场中存活下来的男人,一个久经战阵,时常寇掠汉疆的鲜卑男人来说,天边扬起的这声烟尘,便是万马奔腾,骑兵冲锋的号角。
“阿爹!”
“撒若,快带着木尔回到帐篷里去,察罕,察罕,你在哪里,快点,快点吹起号角,叫族里的男人们都集结起来,南面发现了大批骑兵。快点,快点……
随着撒提亚的一声失神的喊叫,整个乞伏氏都乱了起来,围绕着黄旗海四周的乞伏氏族人,响起了断断续续的牛角声,那是战斗前集结的牛角声,所有的老人,小孩儿,女人全部向着自家的帐篷里跑去,因为这低沉的牛角声告诉他们,有敌人向着他们的据居点发起进攻了,尽管他们还不知道敌人是谁。
鲜卑人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不消片刻的功夫,族里所有的男人便都骑在了马背上,这样的速度,放在大汉朝来说,已经是远远超过汉朝内地任何一支军队了,可是,今天,他们面对的军队不一样,与他们以往碰到的任何一支军队都不一样。当他们刚刚骑上马背的同时,甚至连屁股都还没有在马背上坐稳,原本还在远处的骑兵烟尘,就如同吹过的风一样,带着整个大地都在颤抖的声音,呼啸着奔向他们的部落而来。
夕阳就要落下,落日的余光中,一杆奇异的兵器出现在所有乞伏氏男人的眼中,没有人可以说得出这种兵器的样子,只知道,这是一支他们从未见过,恐怕平生也只能见过这一次的兵器,说他像枪,又有些不一样,像狼牙棒,可是又显得过于文弱,紫黑色的外表,反射着鬼魅一般的光芒。撒提亚的眼中刚刚闪过这支兵器的样子,下一秒,当他再想清楚的看一下这支兵器的时候,却已发现,那兵器已经在他的头部下方了,而且竟是离自己的身体是那样的近,甚至是从他的脖子上划过一样,直到他的耳中传来咚的一声,那个曾经那样熟悉的身体,也在马上咚的一声,摔了下去。
“杀!”
“杀!杀!杀!杀!杀!杀!”
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多余的动作,整个乞伏氏一下子便被突如其来的奇兵打傻打懵,杀来的骑兵,没有任何旗帜,没有任何标识,唯一看到的,便是手起刀落,一道道闪过的刀光,一颗颗手足同胞不断掉落的人头。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去反应那一阵高喝而起的杀声,曾经是那样的耳熟,似乎是哪个民族特有的语言。
黑龙,刘昊的终极座骑,此时已经完全的冲进了乞伏氏族人的人群之中,而在刘昊身后,便是两万嗜血如使命的幽州狼骑兵,颜良一万轻骑,个个马刀明亮,映着半落的红日,反射着如同血一样的光芒,在整个鲜卑乞伏氏的阵营中横冲直撞,每一刀的挥落,都表示着一个生命的完结,刀锋上滴落的鲜血,如同流淌的红色溪流一样,在黄旗海边,织绘着一朵又一朵红色的花。而颜良手中的豹皮雁翎刀更是如同一只跳入羊群之中的猎豹,哪里人多便向哪里撕咬,一朵朵枪花翻起,一片片血雨洒落,带着身后的一万狼骑,形成一个扇形,围着鲜卑人展开一场单边绞杀。
紧随其后,便是麴义的狼骑中的重骑,相较于颜良的轻骑不同,麴义的一万重骑放在相对平整的黄旗海湖畔,对于还没有重骑兵装备的鲜卑而言,就如同后世的轻步遇到了重装甲集团冲锋,等待他们的,除了被无情的碾压便是血腥的绞杀,挥着手中的虎头墨麟刀,这时的和当初的张飞差不了许多,与颜良那白色的刀身形成鲜明对比,麴义的刀,整个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好像黑夜中的幽灵一样,到处收割着鲜卑人的生命。整个黄旗海湖畔,生活着十万余的鲜卑乞伏氏男女老幼,可以说,这里,是乞伏氏的大本营,原本,他们可以过着安静平凡的日子,牧马放羊,多么惬意,可是,一切都只能怪他们伙同其它鲜卑部落一起得罪了刘昊,得罪了他们这辈子想都不会想到的不该得罪的人。
百里黄旗海,今天注定要为它曾经养育的鲜卑人而哭泣,刘昊的暴血枪,此时,就是盛开在黄旗海湖畔的一朵夺命奇葩,在半空中,在马背上,在刘昊的手里,不断的演绎着一次又一次鲜血暴放的场景。
“我和你们拼了。”
不得不说,这战斗单方面的屠杀了半个钟头,乞伏氏族人的脾气还真有那么一点点被挑起来的意思,毕竟换做谁,总是被别人打的这么没有脾气心里总是不爽的,况且这马背上的汉子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骨气的。可是,他们在刘昊的狼骑杀人都杀红了眼的当口,来了脾气,真的管用吗?
“拼你妈了个-逼的,给老-子开瓢吧!”
满脸落腮胡子的鲜卑汉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刘昊一枪抹断了脖子,心里的怒火终于被点燃,嘴里大叫着乌七八糟的鸟语,挥着手中的狼牙棒,照着刘昊的脑袋便砸了过去,可是,紧紧护卫在刘昊身边的典韦,古之恶来,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虽然他老典也知道刘昊手上的功夫了得,可是身为贴身侍卫,保护自家主子的安全,那可是第一要务,你一个长的比猪还丑的蛮子,就想越过我老典和我的主子过招,那不是脑子被门挤了吗?我有同意吗,你就敢出招,本着不拍了你的猪脑,就对不起手里边那双蛟龙戟的想法,典韦后发先至,那丑面的鲜卑汉子狼牙棒刚刚举过头顶,还没等往下落,他的瞳孔里便开始出现一双戟影,紧接着这戟影便无限放大,占据了他的整个眼球,“啪”,一声闷响,零零碎碎的红白物件随着这声闷响,溅的刘昊和典韦满身都是。
“我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恶来你他-妈的也太血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误失误。”刘昊看着自己满身上下被洒的全是脑浆,抽冷的回头对着典韦道。不想典韦只是晃了晃脑袋,跟没事人一样,嘿嘿的冲自己傻笑了两句,扔出一句差点让刘昊当场晕菜过去的话“这厮脑袋咋这么不禁拍呢?”
恰巧在典韦身后,刘昊的另一贴身侍卫许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时就有一种想拿豆腐撞死这家伙的冲动,典韦手里那双铁戟,单一只便九十多斤了,那玩意,抽冷的向着谁的脑袋拍过去,不开花真就他-妈见鬼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脑袋长的不结实,禁不起砸。许褚拿眼神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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