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四护卫看到他只若未见,唐松也不与他们招呼直接去了。
唐松走后,被按爬在榻上的太平站起身来,脸上也不知是因为风寒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居然微微的起了一层红。
“好你个唐松,这账一笔笔记着总有跟你算的时候,哎呀”或许是起的太猛,太平猛然伸手过去按住了屁股,嘴里咬牙切齿“混账行子,真下得去手,打这么重!”
唐松回到前边huā厅时,张旭正绘声绘sè说着刚才之事,袁子山与许审之脸上带着一抹忍不住后lù出的淡淡笑意。
见他进来,张旭再次大笑出声“上官,我今天总算是见识了,令姐毫不矫揉作势,天xìng自然,实是一绝啊”“她染了风寒,劳你吩咐人请个郎中来”说完,唐松再不提此事,只是问起这一天来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张旭去吩咐下人,袁三山收了笑容说起由江南各州名士联名的上书已于昨日下午往洛阳递送,另有给在神都做官的江南士人的一些sī信,既是说明这次风bō的原委,也是请他们代呈上书以及为清音文社鸣冤说话。
这原是早就定好的事情,唐松听完也就没说什么。倒是许审之又说起了另一件事,也是在昨天下午,州衙有人到此拜访,言辞甚是客气,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说他们将苏州作为反扬州州衙,反李明玉的根基实有不妥,刺史大人为此承受了极大压力。
话虽然不尊明说,但意思却极明显了…你们反李明玉我没意见,但不能在苏州啊。
许审之说完,袁三山叹了一口气“贺使君的难处某倒也能体谅一些,然则我等若是再转往别地,许多事情做起来可就费时费力的多了”这时,张旭回转了来“如今各州刚刚知道清音文社总司暂移苏州,岂能再轻动,咱们不走”“刺史乃一地父母,他既已下了逐客令……”见许审之也是一脸的难sè,唐松轻笑了笑”这回江南士林同仇敌忾,风bō够大,算算时间消息也该传到京城了,或许这一两日间就有变数也未可知,又或者贺刺史改了主意也未可知。此事且宽心,倒是上书送往京城后,咱们该再做些什么?”
“还做什么?”袁三山看了唐松一眼“但等着京中传回结果就是”
闻言唐松摇摇头“宜将剩勇追穷寇,咱们凝聚江南士林之士气不易,在此紧要关头若无后续动作,人气必散。
人气一散,风bō渐平,李明玉有了喘息之机,哲翁与清音文社之事或许又会大起变数”
“好一个宜将剩勇追穷寇,上官说的是。《国语》有言:“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一次若不能携江南士林之怨气逼得李明玉回手,哲翁与清音文社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张旭说完,袁三山与许审之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继而目注唐松道:“你可有什么谋划?”
唐松轻浅一笑“我倒是有些浅陋之思,当与三位共商之”说完,便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
他刚说完,门房急报,本州贺使君来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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