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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你可愿为官否?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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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时,随着她渐掌大权,四家族子弟在政治上便逐渐开始被边缘化。这种边缘化在低层时感觉尚不明显,一样的入仕,一样的升迁调转,但越往上走,四家族子弟担任显要之官的就越来越少,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譬如他与卢明伦,两人一个是秘书监,一个是国子监,一个管书,一个管士子,若单看品秩,两人是绝对的高官,然则若论实权,怕是连吏部主司郎中都有不如。     四家族唯一一个挣扎进了三省核心的崔师怀,却同样成为二十年来唯一一个身为中书侍郎却没能入政事堂的特例,这其中的意味已是不言自明啊!     在这种背景下,难怪卢明伦对崔元综入政事堂为相如此的悲观。     虽然深知卢明伦的心思,但郑知礼的兴奋却半点不减,连带着声音也激越起来,“出将入相原是多年之惯例,元综在陇右高苦劳多年,政声闻于天下,此番回京,若不入政事堂,将如何安置耶?将何以安人心耶?”     想到崔元综若能入相,则自己终也有望从秘书监监正的位子上调转出来,三省是不想了,吏部、户部也不去想他,谋个工部当无问题吧?再一想到工部那丰厚的过手钱粮,郑知礼便愈发的激动了。     然则,崔元综却接口截住了这个话题,一并连说都不让说了。他煞气重,既已如此表态,两人倒不好再说什么。卢明伦遂就将今日凝碧池畔的诗会之事给说了。     崔元综静静听宪,沉吟了约半盏茶的夫后,冷硬开言道:“崔沉此子着实悖逆,某意将其逐出宗族。烦你二位明日多邀约几位耆宿同来做个见证”     逐出宗族?     听到这四个字,卢明伦与郑子仪两人耸然而惊,对于四家族子弟而言,这样的处断真是比杀身更狠哪!     卢明伦正要起身说什么时,却被郑子仪一个眼色给止住了。     卢明伦或许不清楚,但郑子仪却是知道这位崔元综与崔沉的祖父崔师怀之间实有心结,别的不说,便是那家主之位的归属便是一个解不开的疙瘩。大家族中总免不得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奇怪。     卢明伦注意到郑子仪这个眼色后黯然一叹,是啊,崔元综这处理方式终究是对的。今日文会中崔沉应下的本就是个不可能履约的赌约,此事拖的时间越长,对四家反倒越为不利,似这般快刀斩乱麻确乎是最好的办了。     况且,随着崔师怀告老还乡,此时入京的崔元综实已是理所当然的崔家,乃至整个四家族在朝中之领袖人物,他既如此处断此事,自己实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崔元综对郑知礼的那个眼色视而不见,续道:“此事之后,一并烦劳两位修书回宗族。二十余年来,崔卢李郑四家皆无典重之诗集文集行世,现在是时候了,一并可择选部分士林只是耳闻的孤本、善本之书雕版行世。”     “尽快做完这两宗之后,便各家都请出几位名高望重之人各循方位携此文章诗书以漫游天下,偏远道州且不说,三京,河东河北两道,江南东西两道以及淮南山南剑南三道总需遍游龘。行止虽不必大张旗鼓,却也要以上道州士林尽人皆知才好。多文会,多交游,此事无需我多言,二位自知其意”     安排完此事后,崔元综也不等两人说话,直接又开口道:“这两日郑贤弟若有暇,不妨往武皇嗣府中作一拜谒”     听到这话,郑知礼先是一愣,继而道:“李旦其人胆小如鼠,自为皇嗣以来深隐深藏,绝足不见朝臣久矣,某便是前往拜谒,怕也难得其门而入”     卢明伦不知道崔元综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皇嗣,还安排出如此举动。论说起来这李旦本是当今天子年纪最幼的儿子,也是四子中仅剩的两子之一。     前朝嗣圣元年,当时尚为神龙天后的当今陛下将三子李显废皇帝位贬为庐陵王后,这李旦曾一度登皇帝位六年,只是名为皇帝,却毫无皇帝之实,居于深宫之中连朝政都不得参与,更别说决断国事了。     六年后,神龙天后登龘基为天子,天下由唐改周,李旦就成了这自古未闻的“皇嗣。”一并连姓氏都被改赐成了“武”姓。     然则虽然这位武皇嗣名头很大,但满朝文武谁都知道这天下断不可能由他来嗣承。     或许是被三个兄长一两杀一废贬的结局给惊吓的太深,这位皇嗣的性格还真如郑知礼所言,真是胆小如鼠到了极处。     崔元综怎么就想到他了?     崔元综却没解释,对郑子仪道:“你是秘书监,毕竟不同于三省或是六部的堂官,皇嗣或者会见你也未可知。他便不见,你走一趟也就够了”     郑子仪点点头后,崔元综扭头过来看向了卢明伦,“崔卢李郑四家子弟在朝中人数不少,清闲的更多,既然如此,卢祭酒何不择其中菁英之辈前往国子学中讲学?”     卢明伦心领神会的颌首为应。     “既如此,某明日便在此恭候两位大驾”说话间,崔元综已经站起身来,这送客的意思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将卢明伦与郑子仪送到院门看他们远去后,崔元综转过身来对一满脸粗砺的老仆道:“尔携我拜帖往魏王府,便说本使已经抵京,待沐浴更衣后,当漏液拜谒魏王殿下”     拜帖是早就写好的,那老仆听完,躬身领命而去。     自文会结束并出了瑶光殿之后,唐松便将全部精力用在了最终章程的定稿上,在贺知章的帮助下,最终历时两天终于完成了他穿越以来的第一本章奏。     着内宦将这本章奏送予上官婉儿代呈武则天后,唐松长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些日子的心血总算基本成型了。     他现在面圣其实并无问题,之所以没有亲自将章奏呈上去,实在是有些怕了见武则天。     准确的说是怕了不说正事时候的武则天。     尽管就连唐松自己都觉得非常非常荒谬,但他却实实在在有一种很莫名却又很清晰的感觉。     这位千古女帝不说正事的时候,实有调戏他的意思,而且其表现逐渐的开始明显起来。     偶一想到这事,脑海里浮现出“调戏”这个词儿时,唐松忍不住激灵灵打了车冷颤。     这个问题越想越寒,打住,打住!     虽不愿见武则天,但唐松盼着想见的上官婉儿却始终不曾来,那天文会中,那个内苑幽洞中可是跟她说的清清楚楚,若其得便就来说话。     难得她这两天真就忙的一点时间都没有?     近日也没听说朝中宫中有什么大事啊?     这一不来不仅是见不到上官婉儿的事情,同样是见不到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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