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爷子呢?”尽管在贡院憋了一个多月,唐松对赁处二进院子里那个嗜琴成癖的老爷子依然是印象深刻。
“师傅不喜欢听琴”
“他是你师傅?”这还是唐松第一次听说,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要说奇怪,还就是那么一位琴中圣手居然会不喜欢听琴?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唐松猛然坐起来,双手抚住流云裙少了的肩膀,“水晶,你刚才这句话说的很顺啊,再说一句我听听”
闻言,水晶扭过头去,不发一言了。只是那双有着长长睫毛的孔雀眼扑闪扑闪眨个不停。
见状,唐松也不再催促。
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唐松也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这丫头分明是有着轻微的自闭症,她说话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说得太少而显得有些生涩而已。
慢慢来吧,反正这丫头还小,早晚给他调理过来。
稍后,水晶的侍女们送来了饮食,唐松强着给水晶回了碗儿,小丫头很乖巧的给吃完了。
一顿饭吃完,过厅羊、抱芋羹俱都干干净净。
吃完饭,继续躺在后花园的草地上晒太阳,边晒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引着水晶说话。不知不觉之间唐松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以及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是在悠闲中度过的。然而第二天下午门房送过来的那份名刺却陡然打破了这份悠闲的宁静。
这份名刺并不像时下神都那些达官们惯常的那样泥金,素素淡淡的很清雅。
唐松打开名刺,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名刺上也没像其它那些达官们一样写上老长的一溜儿官衔儿,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九个字:
定州博陵崔师怀请见
他怎么来了?无论怎么想他也不该来呀
不仅来了,名刺上用的居然还是“请见”。.。
更多到,地址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