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搭理他,径直走过来和褒姒拉手,笑道:“褒姑娘,你起那么早,在干什么?” 褒姒笑道:“公主,我在这里和你说的他说话。”手指李元霸,特意把一个“他”字家中语气。 高丽公主闻言,脸上一红,随即恢复从容之色,也不看李元霸一眼,对褒姒道:“褒姑娘,这寺里还有一个院子,那里种了各种好看的花草,你一定喜欢,我带你去。” 褒姒雀跃道:“好也。这一回,我也学你尝尝百花百草,看看究竟是什么滋味,竟能让你不食人间烟火,咯咯。”回头又对李元霸道:“元霸哥哥,你也去罢。” 李元霸看了高丽公主一眼,面露尴尬,摇头道:“我还要找道绰大师请教佛法。你......和她去吧。” 褒姒头一歪,故意道:“嘻嘻,她是谁,谁是她?难道人家没有名字吗?” 高丽公主不等李元霸回答,径直拉着褒姒往寺后院走去。李元霸看到高丽公主和褒姒远去的背影,不禁叹息。 正要转身往禅房走去,只听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久违了。李少侠!” 李元霸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不知什么时候,程元站在自己身后,自己居然没有一点知觉。只见程元负手站在雪,脸色阴沉,两眼透出一股邪气。 “原来是大师兄!”李元霸略拱手,淡淡一笑。 “哈哈哈,不敢!李少侠好清闲哦。外面是乱世纷扰,你却躲在这里和美人逍遥快活。”程元干笑几声,撇嘴而言。 李元霸见他面色不善,阴阳怪气,心存了提防。想起小师妹,问道:“小师妹呢?” 程元冷笑道:“难为你还记得她。她嘛,走得太慢,还在后头呢。” “哦,那么程兄到此何事?” 程元不动声色,眼盯着李元霸,微微一笑:“没事就不能进这寺里走走看看吗?”两个默默对视片刻,李元霸不喜他的神气,说道:“那你慢慢看罢,我还有事,失陪了。”转身就走。 只见程元将手一横,拦在李元霸面前,冷笑几声:“姓李的,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程某还有些老帐要跟你算呢。” “哦,你没欠我钱呀,算什么帐?” “别装蒜了。程某找你也不是一天两天啦。快把舍利拿出来!” 李元霸闻言一惊:“甚么?”想不到程元竟然知道自己身上带有智仙神尼的舍利子。 程元见李元霸面无表情,厉声道:“你若以为程某不配问你要舍利,那就请出手罢。”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白羽扇。 李元霸想起他曾偷学了王通的达摩扇法,这一次是有备而来,自己身上有伤,恐怕打他不过。灵机一动,笑道:“哈哈,且慢!大师兄,你偷学的达摩扇法可厉害得紧,我可不敢惹。” 程元仰天哈哈大笑,道:“什么达摩扇法,程某岂放在眼里,今日让你见识见识玄阴神功的厉害……”话声未落,挥掌向李元霸击去,裹挟一股阴冷之气,竟是凌厉之极。 李元霸知程元不但有达摩扇法,更不知从哪里学来阴邪武功在太原会盟上大显身手,早有防备,他身上伤痛未愈,不想和他硬拼,转身便走。 程元志在舍利,暂不想伤到李元霸,因此并未十分逼迫,李元霸虽然身上有伤,也能施展轻纵术,往寺院里面逃去。 程元紧追不舍,李元霸跑得虽快,却摆脱不了程元,两个相距也不过三步之远。李元霸正往后院跑去,突然想起褒姒和高丽公主在后院赏花,不能将程元引到那里,情急之下,转折向东,竟往自己住的客舍方向躲避。 程元见李元霸惶急而走,自己一时也抓他不到,不由大怒,喊道:“姓李的,有种就别跑!以前程某几次和你交手,都让你侥幸而赢。这一次,再来跟程某打上一架,看看是你厉害,还是程某了得!” 李元霸在寺内左闪右躲,并不和程元交手,这时听见程元喊话,也不忘调侃几句:“哈哈,姓程的,不知你哪里偷学来的邪门武功,我原来是不怕的。只是这一次老子偏不和你打,你能追上老子再说。” 话声未落,从跨过一道门槛,只觉身后一道青影冲天一跃,顿时一道寒冷劲风从左后侧袭来,如刀削至,他脚下再快,也躲闪不及。不禁暗叫一声:“不好!这小子武功真是邪门,这回要玩完了。”不及细想,深吸一口气,鼓起体内真凝于右臂,也不回头,侧过身子,伸出右掌往后迎击。 只听彭的一声响,两只手掌相接,李元霸浑身一震,胸口一闷,两眼发黑,双脚站立不稳,身子摇晃几下,一时天昏地暗。他临危不乱,就地一个侧翻,连滚了几滚,避开程元,这才一跃而起。双脚站立,出手去尘剑,指向程元,嘴角已经流血,神情颇为狼狈。 程元虽然来势很凶,可是对李元霸一直心存忌惮,不敢十分过逼。他出掌袭击李元霸,只是想迫他还手,不再走远。因此两个交掌之际,他早有收力之意,因此李元霸不至吐血倒地。 饶是如此,已经让李元霸感到惊心动魄,大有劫后余生之感。他站定之后,仍朝程元轻蔑而视,笑道:“什么玄阴神功也不过尔尔。” 程元仰天发出几声怪笑,负手身后,神情倨傲:“姓李的,方才对掌之时,程某只须掌上再加半分力气,你早已吐血而死,哪里还有你再说风凉话。哈哈。” 将手掌伸出,又冷冷道:“你若不想死,乖乖把舍利拿出来,然后对着程某磕上九个响头,今日就饶你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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