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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争雄之李元霸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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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似梦还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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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跟这个喜怒无常的公主在一起,恐非凶多吉少。    一瞥眼,见自己的衣袍被扔到帐篷一角,狼皮和书囊也堆在一起,正要走过去拿,忽然乌蓝达公主一跃而起,格格一笑,挨近他身子,突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昵声道:“小坏蛋!你东张西望的想干什么,莫非你想抛下我不成么?”    李元霸哪里想到她会使出这一招,心中慌乱,一时不及反应,竟被乌蓝达公主抱住了身子。    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嘴上已被什么咬住,身子仰后便倒,又一连滚了几滚,滚到了床铺之上。    李元霸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原来乌蓝达公主双臂紧搂他的脖子和头,张开樱桃小口只往他嘴唇咬去,李元霸仰躺在床铺之上,只觉乌蓝达公主浑身发热,自己忽然忆起昨夜与乌蓝达公主一幕,一时不知所措,不禁心神荡漾。    原来他被乌蓝达公主放了蒙汗药在酒中,才喝不到几碗,便昏醉倒地。乌蓝达公主用他的骆驼将他和萨都王子驮回自己行帐中,命卫兵将萨都王子抬去安顿。本来乌蓝达公主恼他使诈,将萨都王子灌醉,自己为萨都王子报了仇,本想留下他来好好炮制一番,谁知他醉了居然人事不省,一直呼呼大睡。嫌他浑身酒气,便命侍女来将他衣裳全脱了,用马奶替他擦了身子,然后将他扔到大帐篷角落里,看到他身上藏有许多女儿情信物,不知骗了多少女孩上当,不禁又气又恼,心想先藏在枕下,明日待他醒来再审。乌蓝达公主喝了几碗酒,见李元霸酣睡无知,自己也觉乏味,昏昏欲睡。索性也用马奶洗了一个澡,然后也钻入被窝睡去。    才睡了一会,忽然听到帐外吹过一阵北风,自己睡在被窝里,犹感微寒,何况哪小子赤身的睡在一边呢。女儿家心中忽起一丝怜意,她本来对李元霸并无恶感,反倒觉得他狡诈可喜。她天性喜欢有智慧的男子,又对汉人向有好感。虽然李元霸使诈灌醉萨都王子,可是也怪萨都自己愚笨不觉。她用蒙汗药将他灌醉后,为萨都报了一醉之仇,如今见他被扔在角落里,心下反而不忍。    心中叹道:“其实这小子也不算坏呢。可是自己见到他一双贼忒兮兮的眼,反倒欢喜。”忍不住爬起来,走去将他拖过来,让他睡到床铺之上,将蚕丝被盖在他身上。她本是突厥公主,从小不习中国礼仪,哪里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时当寒夜,也顾不得许多,自己也钻入被中。她性本无拘,本有赤身睡眠的习惯,因见李元霸在侧,才不曾裸睡。可是睡下之后,浑身却不自在,无法安然睡去。转念一想:“这小子烂醉如死,哪里会知自己睡在哪里,我便是脱了衣裳睡在他身边,也不怕他会醒来看见。”因此,便将身上衣裳全解下来,往蚕丝被里一滑,隔着半尺之距,居然和李元霸双双裸身而眠。    也是合该有事。李元霸被乌蓝达公主灌醉不省人事,哪里知道自己赤身和她同在一个温柔乡中。他本来酒量极好,再加内功大进,醉酒之后,体内真气自行运气,与酒醉相抗。因此睡到半夜,他已渐渐醒转,不至人事不省。    乌蓝达公主以为李元霸昏睡如死,自己不用担心,可是躺下入睡之后,不免翻来动去。兼之夜来风寒,女儿家身子怕冷,不免往暖处挪动,不知不觉,已经和李元霸紧挨一起睡了。睡到半夜,乌蓝达公主已然贴在李元霸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蜷缩在他怀中了。    到了下半夜,李元霸虽然不曾死睡,却也未醒过酒来。他毕竟是热血正刚的少年,软玉温香在抱,即使在梦中,也不免有绮丽迷离之事。迷糊之中,仿佛自知人在梦中,眼前所见皆为。恍惚间,竟有一个无比妩媚窈窕女子与自己携手相扶,一路行去,不知何往。先看两座高山,白云飘渺,赫然挡在前头,浑圆高耸。心中却无畏怯,欣然而往,谁知高山起伏不定,竟如波涛汹涌,身边丽人倏忽不见,化为一道彩虹,耀眼异常。自己则如一叶轻舟,在海中沉浮,逍遥自在,心跳狂喜。转眼又至一条蹊径,转过山弯,只见一簇密林,杂乱深黑,似无去路。一时踌躇,停步不前。忽见密林微颤,豁然洞开,喜其幽深,温湿可居,不免长身而入,往来其间,乐不可支。    正在酣畅之时,忽然眼前一亮,现出一张俏娇无比的脸来,怒容满面,随之一记耳光,打在脸上,身子也被一把推开,这才睁开眼来。    只见乌蓝达公主和自己相对而卧,长发散在枕上,一张瓜子脸晕红如霞,两眼微睁还闭,正对着自己,似笑非笑。他茫然不觉,只摸了摸被打脸颊,坐起身来,愕然问道:“你是谁?我怎么睡在这里?”    乌蓝达公主也已坐起,将被子遮住身子,忽然伸出一指,狠狠戳在他额头之上,嗔道:“你这坏蛋,好轻薄无赖!你一夜欺侮本公主不够,到现下还问人家是谁?我、我恨死你啦。”    愤然转身,将放在枕边的裙裳抱起捂住身子,站起身来,径往帐外跑去。李元霸酒犹未醒,虽在迷梦之中,却不知身在何处,见乌蓝达公主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去,以为南柯一梦。昏昏然的,喜洋洋的,又即仰身躺下,转过身去,又复睡去。    李元霸脑海中闪过这一幕幕情景,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见眼前乌蓝达公主拥抱自己,耳鬓厮磨,似缠mian不尽,大有重温昨夜梦境之势,心中惊骇犹过窘迫,不及多想,一把推开乌蓝达公主,翻身站起,跑过去拿起衣裳。    乌蓝达公主被他推去一边,满怀柔情却未因此消去,见李元霸跑出拿衣裳,背对着她,三下两下胡乱将衣裳穿上。她待李元霸穿好衣裳,也走过去,红了脸,柔声道:“喂,你昨日喝醉了,又折腾了一夜,怎么今日不好好睡一觉,你穿了衣裳,要去哪里?”要去拉他的手。    李元霸穿好衣裳,回身将遗落地上的东西捡起收好,站直了身子,对乌蓝达公主拱手道:“我、我知你是突厥公主,昨夜多有冒犯,只怪你灌醉了我,如此我们两不相欠,在下告辞了。”    说着转身便往帐外走去,乌蓝达公主慌忙跑到帐门前拦住去路,咬唇道:“人家昨夜一直担心你,一早来看你,谁知你居然说走就走?”    李元霸心中依然明白,自己阴差阳错,和乌蓝达公主一夜,她对自己居然已生情愫,可是自己岂能留恋此地。因此笑道:“这是你这个突厥大公主的王庭闺帐,我是个汉人,岂能久留?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才说到这句,忽觉不妥,便住口不说了。    乌蓝达公主闻言不禁噗哧一笑,随即俏脸一沉,两手叉腰,亭亭玉立,冲着李元霸嘟嘴道:“什么授受不亲,你昨夜怎么就不说授受不亲了呢?”拿眼瞪了一下李元霸。又道:“哼,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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