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猛过一声的呼吸声,带着一声惊叹,房间里的暧昧火热气息,达到了沸点。
“天,琪琪,你好美!我停不下来,怎么办?”默斯寒最后的一丝理智在渐渐远离开自己的大脑。
他的腿压着司徒安琪努力想蜷缩起来躲避他视线的双腿,让她的最神秘地带在他的视线里美丽的绽放。
司徒安琪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心里激烈的挣扎着,想起以后,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身体颤栗的抬高。
没有言语,她的身体,已经在回答了默斯寒的话,如果他非要不可,那在她还没有开始堕落之前,在她还没有碰触那些更丑陋的男人前,又何必矫情。
原以为他是只受伤的小白兔,却不想翻身就成了一匹要拆卸自己吞入腹的狼。或许,她欠他的,就随着这一次,所有的恩恩怨怨,两清吧。
呼吸,好象要着了火,默斯寒的手抓住了司徒安琪的手放在了自己已经在接近崩溃边缘的上,摩挲着,他感觉到了她的惶恐和羞涩,他迫切的想她感受自己的一切,身体,灵魂,只想让她看见。
额头上,一滴汗落下,原本就出色俊美的脸此时渲染着火焰的色彩,默斯寒的声音浸着曼佗罗花香的味道:
“琪琪,可以吗?”
可以吗?她可以放纵一次吗?在她还没有跳下那个黑暗的世界前。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落了下去,司徒安琪闭上眼睛,身体禁不住颤栗。
“你,哭了?”默斯寒的视线看着那一滴在长长眼睫毛下凝聚而出的液体,心脏狠狠抽缩了一下。
一声接着一声的哽咽,已经控制不出的响在了房间里,司徒安琪努力的想不要发出任何一声哭泣的声音,她没有资格哭的,在这里,是她自己走进来的,只是控制不住眼泪。
默斯寒难受了,抓起司徒安琪的手,重重的煽了一个巴掌在自己的脸上,他是混蛋,他口口声声的说爱她,疼爱,却一再的带给她伤害。
“不……。”司徒安琪一把抱住了默斯寒,眼泪更止不住的掉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的这么抑制不住。
默斯寒的下颌顶着司徒安琪的发顶,感受着她柔软温暖的身体靠着自己的肌肤,没有一丝的缝隙,他的心激动澎湃,充满了疼惜,心里暗暗的发着誓言,他要一辈子都对她好,只对她。
“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默夫人站在门外,阴沉着脸,挥手让身边的佣人去忙,她伸手大力的敲了敲门,随即手放在门把上,迈起的脚步犹豫了下,还是退回了原地,只是双眼看着门板,恨不得烧出两个洞来。
房间里,司徒安琪尴尬的从默斯寒怀里退出来,她拿起衣服转过身,慌乱的穿着,大脑更是混乱一团。
默斯寒看着司徒安琪将衣服穿好就开了门,他也套了件衣服跟了上去,却不想,看见了一幕让他更接受不了的画面。
“这是夫人吩咐你吃下去的。”佣人举着盘子,里面放着一杯水和一个白色的药片,虽然佣人的头是低着的,可是那轻蔑的语气,依然充满了伤人的力道。
司徒安琪的脸苍白了,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视线只看着那一小片白色,从最开始的瞬间愕然到现在的羞愤,牙齿,咬破了唇,最后扯开了一个冷笑的弧度。
默斯寒脚步一迈,伸手就拉住了司徒安琪要举起的手,俊郎如月的脸此时铁青,他冲着佣人吼着:
“够了,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我扔垃圾桶里去。”
佣人身体吓的一颤,脚步踉跄着,可是只两步,她就看见了默夫人走过来的身影,顿时稳住了身体。
默夫人恢复了雍容华贵,步子里带着高人一等的调子,她斜蔑了眼司徒安琪,视线扫过那握在一起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
“寒寒,妈是在为你好,你还小,不懂得女人的心啊!”
一声冷哼,默斯寒手一抬,佣人举着的盘子立即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水洒了一地,那一小片刺眼的白色静静的躺在玻璃碎片之上。
“我之前不懂,现在,妈亲自教我懂了不是吗?琪琪,是我认定的人,一辈子的,妈如果真的爱儿子,为什么就不能连着她一起接受了?伤害她,十倍疼在我的心里。”
默斯寒的视线带着沉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的妈妈,手里那有些冰冷的小手在挣扎着,他猛的加大了握着的力道,随即举高,宣示着他对司徒安琪的执着。
“你……寒寒……你们……啊……啊……。”默夫人的手颤抖着,随即呼吸困难,身体靠在了墙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司徒安琪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心脏病发了,她刚要上前,身体却被另一个力道拉着走向了门外。耳边,响起的话,让司徒安琪有些哭笑不得。
“妈,我不是我爸,对这个,我早和医生沟通过,您的心脏比你儿子的还蹦跳的欢实。”
默斯寒说着话,已经拉着司徒安琪离开了默家。
默夫人跺着脚,身体从墙上站了起来,牙恨恨的痒:
“臭小子,我肚子里怎么就生的出你个猴精来?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刚刚那一招,默夫人用了近十年来对付默市长都屡试屡爽,自己的儿子究竟怎么知道的?
默夫人最后坐到沙发里,努力的按摩着自己的脸,这一会工夫她的长多少条深度邹纹出来啊?
司徒安琪挣不开默斯寒的手,看着他将自己按在一辆脚踏车后座,疑惑的问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
默斯寒笑了,他的脚踩着车子,一直的骑向他一直想带她去的地方,那个他童年时,一个人埋下百宝盒的地方。
“琪琪,等我们都老了,我就踩一辆小斗车,你坐在车里,我在前,你在后,我骑着,你坐着,我们一起慢慢的欣赏着日出日落,好不好?”
“琪琪,等以后你牙齿都掉光了,我就喂你吃,好不好?”
“琪琪,等我毕了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
雀跃轻亮的声音,在空气中,一路洒下丝弦的韵音,蛊惑的旋律里奏响着的是缠绵的未来,默斯寒的脸,因为自己的话而灼灼生辉,他期盼着和她一起到老,想起那是怎么样的迤俪景象,他的心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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