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了阿琴,又是好久没与她联系了,我给她打电话,手机却关机了。按常规,她今天没有上班。
还是去她家里找找她,也看看她的瞎子娘,丧子之痛可能还让她老人家真的丢不开。阿三的死确实我有很大的责任,我去有让阿琴与她娘得到一点安慰。
我提着水果来到阿琴住房的那条街,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破旧的墙面上用白字写就的大大的“拆”字,看来有开发商在这一条街要开发了,脚下依然是走上去哒哒作响的了水泥路,路面已经凹凸不平、残缺破损;两旁的老屋参差不齐、歪斜塌陷,门窗破旧得仿佛随时都有被风刮倒的危险;浑浊、恶臭的水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又流进残破的石缝里。老屋的门面上依然经营着老生意,却异常冷清,与上次不可同日而语。
阿琴的家不在拆迁范围,她的家在后面一点,我再次在来到阿琴家的路上。
我缓缓地从上三楼,希望阿琴在家门前,我正要敲门。突然,一只肥大的蜘蛛从顶上慢悠悠地吊下来,戏弄似的停在我的眼前,我吓得跳了下来,正遇上前来开门的阿琴,差点撞到她身上,我的脸触到了她的发丝,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脖颈后的裙衫里飘出来,我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一种想更多地了解这个女孩的渴望。
“你……”阿琴一脸迷惑,“你怎么来了?”
“我特地来看你与伯母。”
“谁希罕你来。”阿琴有点生气的样子,我真的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阿琴对我的态度一下变成这样了呢?
我递过去的一袋水果,她没有接,便转身闪进屋里。
只见她准备关门这一瞬间,我一闪进了屋。
我的眼睛四处搜寻了一下,阿琴的妈妈没有在家,我忙问:“伯母在哪儿?”
“我舅舅家接去玩了。”阿琴没有好生气。
听了这话,那还了得,向站在我面前的阿琴顺式一接,一把搂在我怀里。她很不服气地在我怀里挣扎起来,有如一头莽撞的蛮牛,挣脱着要离开我的怀包。
我加大了双臂的力气,她有如一只被俘的小羊羔,失去了最后的挣扎,等待着狼的吞吃。
我开始亲吻她的唇,她丝毫一点也不像上一次那么配合,而是左右转动着头,还不停地说:“我讨厌你。”
我抱紧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再挣扎了,我开始吻她额头、眼睛,她的长睫毛在我的唇边轻轻眨动,然后我滑向她的鼻子,她饱满的唇,她的脖颈,滑向她的全身,我感觉到她丰腴的双波抵在我的脸上。
我的手在她细嫩柔滑的肌肤上畅游,像犁耙一样犁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像土地一样在他的手下辗转翻腾,我拼命搂住她柔软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恨不能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不!”阿琴突然趁我不注意,一把脱开我。跑向了沙发上瘫倒下,胸前一起一伏的,泪水流了出来。
“阿琴,到底怎么了啦?”我来到她身边问。
她喃喃自语:“你与那女孩那么亲密,你们俩眉目传情,在我的眼皮底下这么亲热,你还记得我吗?”她嚎啕大哭。
什么?估计上次我与娇娇一起去为阿秀姐买生日礼物被阿琴发现了,她在生我的气。
“不是这么回事,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努力辩解。
阿琴从嚎啕大哭慢慢到抽泣,良久,她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看着我问:“你对我说实话,你们相好有多久了?”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低着头,说,“没有,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她是我的妹妹啊,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怒斥道:“你的话谁信?你不是川江人,你哪来这样一个妹妹。”
“真的,她是上一次误入传销时我救过她,她把我当作哥哥了,她没有别的亲人啊。”
“没有别的亲人,你就是她最亲的人了?”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真的,请相信我吧阿琴。”
“谁相信你的鬼话,你分明是在骗我。”她再一次痛哭。
我突然在她面前府下身子,央求道:“阿琴,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她的哥,我与她别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她非常伤心,说:“我不想找一个花心男人,你爱她就不要来找我。”
我说:“不,阿琴,我一直是爱你的。”
她冷冷地说:“你觉得这可能吗?我不想我爱的人与别的女人牵手。”
“对不起,真的,我与她没什么。”
她坐起来,头埋在两腿之间,捂着脸哭了起来,我给她披上衣服,她气愤地把衣服扔在一边。像一只惊恐不安的羔羊,蜷着身子理也不理我
我一下抱住她说:“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无人可以替代。”
她再次挣脱开我,她没有说话,从碗柜里拿来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一个玻璃杯放在桌上,她把葡萄酒打开了,她倒上了一怀,一仰头喝个底空,她再倒上一怀正要喝,我抢过怀子也一口干掉了。
“我自己的苦酒,我自己喝,你走开!”她把上抢过怀子说。
“这酒是甜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