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算了吗?”阿香看着哥哥问。
“算了?谁说算了,我就是脱下这一身警服也要干下去,难道我正义压不住邪恶吗?”阿俊说着,拳头狠狠地打在床上。
忽然间,阿俊的脑海里闪现出一起案件。他把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
那是去年夏日的一天,也是刀疤脸与这几个在火车站扒窃到一个款爷的钱,这款爷与刀疤脸几个打了起来,这款爷不是这几个家伙的对手,致使其全身多处受伤,右髌骨、右股骨及三根肋骨骨折,当地一些老百姓打了110,刑警赶来把这几个抓走。
正当刑警们正要对主犯刀疤脸汪三几个交给法院,市政法委副书记就插手“过问”此事,公安局长文强亲自出来,他将主办此案的张队叫到办公室,轻描淡写地说:“一个小小的伤害案件,不要小题大做。”
张队为此事慌了神,就问阿俊怎么办。阿俊坚持说,必须按原则办理。
可是没有过了几天,通过当时文局长将刀疤脸汪三几个办了取保,阿俊再问此事,张队说,局长亲自出来,你也还敢再过问吗?
听了阿俊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一个绑架案应该不同于上面那一个案,但是,我们有把握吗?阿俊拗得过他们吗?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叹息着。
这时阿俊的电话响了,只听他接着电话:“好,好……,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说接到一个重要的案,他要马上去办理,于是匆匆地走出病房,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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