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了,我准备多睡一会懒觉,因为平时都是早上五点起床练武,很少睡懒觉。突然接到电话,是阿香打来的,阿香在电话里哭着对我说“涂哥,汪雪被人绑架了。”
“什么?汪雪怎么会被人绑架呢?”我腾地从床上跃起来,快速穿上衣服,“是哪些人绑架他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一群人,我们一个也不认识。”
“我马上来,给你哥打了电话了吗?”我有点着急的样子。
“没有。”
“为什么不给阿俊打电话,他在警局好想办法啊!”
“打不通!”阿香几乎是带着哭的腔调。
“你在哪个位置?”
“我现在还在校门口中。”
“好,我马上就到。”我挂了电话,没有来得及洗刷就出门。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校门口,只看阿香头发凌乱,双手捂着脸在哭泣,她身边还站着许多人,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刚发生的事。
我走向阿香,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慰说:“别哭,我们想想办法。”
“雪姐都被劫走了,我们怎么办……”阿香还是在哭泣着。
阿香断断续续地讲事情的经过。
今天早上,阿香与汪雪起得很早相约去市中区买点东西,当时校门还没开,她们叫醒了门卫为她们开了门。当她们离开校门到前面的站牌前等车。
“你穿的衣服真的好漂亮。”阿香看着汪雪新衣服说。
汪雪也低头看了看自己漂亮的衣服,又看了看阿香说:“今天我也给你买一件同样的衣服送你。”
“不,我不能让你买。”
“我要给你买一件,这样我们穿同一件衣服,别人看了可能分不清我们是谁呢?”汪雪笑着说。
“我哥当然还是能分清的的。”
“哈哈,是的,胡涂也不会把我错认为是阿香的。”
她们各自谈笑着,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时而又是轻轻的说话声。
突然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从站牌左边的另一头开过来,在她们的不远处“吱”的刹住了车,紧接着几个青年跳出车外,径着朝她们走来。
“小姐,请问你们认识汪雪吗?”
其中一个青年小伙子,二十岁左右,五大三粗的身材,劲鼓鼓的。头发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竖立着,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瞪起眼看人就像小老虎。特别是那双大脚板,穿上42码的球鞋,走起路来蹬蹬响。来到汪雪与阿香面前,很有礼貌的样子。
阿香看了看他们,觉得他们不象什么坏人,便指着汪雪说:“她就是啊?你们找她吗?”
“幸会,幸会。”另一个青年,也是二十岁左右,两条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老鼠眼睛,可是在一只挺标致的鼻子下面,却是一张大嘴,生得两片厚厚的嘴唇。人们常说:“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却很能会说的样子。
“你们是-------?”汪雪有些警觉起来问。
厚嘴青年开始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请江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好吗?”
“你们是谁,我们不认识你们。”阿香也很警惕地看了看他们。
“相遇何必曾相识,去了你就知道了!”厚嘴还是笑了笑说。
三个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向她逼来,像是几个阴曹地府的幽灵一样在飘然移动。
汪雪看到那几张狰狞可怕的脸,和眼里暴射的凶光。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阿香与汪雪边说边往后退着。
突然,一名脸上有刀疤的大汉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逼近了汪雪,阿香也吓得全身发抖。
“你就是汪雪,出了名的美人?哈哈哈--------”
“不准碰她。”阿香惊恐地大叫着跑上去。
“是不是两个都要?”厚嘴小子向另外两个问。
“只要那姓汪的。”刀疤大汉回答。
阿香挣扎了一会,从厚嘴那儿挣脱了出来,顺着一滚,滚到了一边,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这时,那大汉将刀刃架在汪雪的脖子上。一阵寒嗖嗖的感觉,耳边那令人恶心的狰狞的淫笑声,使她全身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几乎使她要窒息。
很快,这伙人全都涌了过来,有的用手捂住她的嘴,有的拉扯着她的胳膊飞快地把她塞进了轿车,一直没有熄火的车一溜烟地跑了。
“救命啊,打劫啦!”阿香大声叫喊着,但远处几个人围上来时,车已开走了。阿香只得给我打是话。
此时阿香还在哭,我忙说:“快报警,我给阿俊哥打电话。”
“我哥在广州学习去了,一时可能还回不来啊!”阿香哭着说,我打了110,报了案。
此时我们也焦急地等着110警车的到达,那样子好像在护士在病人屁股上擦了药绵,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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