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忙了三天,我还没有再去看阿香, 只好打电话去问阿香的情况,汪雪说:“阿香好多了,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阿香与我都为你担心,以后晚上你千万不一个人出来,如果遇到不测怎么办。”
“雪姐,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安慰着,又说,“今晚上利用空余时间来看阿香。”
可汪雪叫我必须找一个人陪我去,否则就不用去。靠,我这身武功,还怕谁吗?我已经历过好几次的生死了,以后还会有这样的生死吗?我不知道了。
我还是没有让任何人陪我,我独乘上了公交车去医院。
我来到医院,天已经黑了。进了病房之后才发现里面人真还不少,大半是女生,也有几个男生。其中一个高高瘦瘦好像在哪里见过,略一回忆,想起了他就是经常叫阿香去玩的男生。我在想,他肯定在追阿香。
阿香半躺在病床上,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嘴唇的颜色也淡淡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在抖着。
阿香见我进来,目光便望向我。我冲她点一下头,过去将水果篮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说:“这水果你吃吧,我还没有给你买什么东东呢。”
阿香笑了笑,说:“谢谢你啦!”
说着又动了下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没说出声来。我也觉得周围人太多,挺有点不爽的。
“胡涂,你以后要小心啊!”阿香可能还在为我担心。
我点点头,又道:“我没事,还有事要做。你和你的同学们聊吧。”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事,总觉得我是多余的,阿香不是有男朋友陪着吗?
阿香哦了一声,看得出她挺失落的。我心里惆怅,转身向外去,突然觉得似乎有人在望我,瞟眼一看,原来是那个男生。我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也喜欢阿香?
出了病房,汪雪就说要送我出去。我很客气地说不用,但她还是一直送我到了楼下。出了住院部的大楼,汪雪忽然道:“胡涂,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啊!”
我笑笑说:“雪姐,我死不了的,你放心吧。”
“不是死不了,我说你要多加小心,万一还有人再来报复。”汪雪一脸茫然地望着我说,“我也不希望你出事,你是我的好兄弟啊!”
“谢谢,你也是我的好姐姐啊!”我看了看汪雪。“不送了,你去照看阿香吧,阿香出院了通知我一声,我好来接她。”
回到学校,天早已黑了,我饥肠如鼓响,估计食堂早关了门了,我干脆浪费一顿,在校门口外吃一点小炒行了。
校门口的小炒店还十分热闹,大多数是学校的同学,叽叽喳喳地说着笑着。多数我都不认识,只见他们向我频频地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向他们微笑点头,算是回应。
一个叫付娟的女生问我:“你也还没吃啊?”
“是的,去医院看了看阿香。”我回答说。
由于太饿了,一顿饭只吃了几分钟,吃完饭我找老板结账,老板麻利地算了一下,总共是三十块整,我一掏兜,顿时傻了,发现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二十块了。我正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老板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没给钱,以为我没听清,便又说了一遍:“总共是三十块整。”
就这只是一忽儿的瞬间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漫长的煎熬,这时付娟从背后递过来一张五十元,说道:“你怎么把钱包给忘了。”
“谢谢你哦!”我赶紧接过钱付了账,然后羞红着脸准备走了出去。
付娟从座位上也起身站起来,我走到她身边解释道:“今天出来时走的匆忙没多带钱,回去后我就把钱给你。”
付娟笑着说道:“没关系,我请你这大英雄吃不行吗”
“谢谢,钱我一定要给你,我怎么要你请客呢?”我坚持道。
“下次等你发了财,再请我不就扯平了吗?”
“呵呵,不要争吵了,涂哥,你以后就管她一辈子饭不就得了吗?”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高个子男生,这男生皮肤有点黑,哦,我记起了,他姓苏,与我同年级的同学。
付娟瘪着她那张嘴:“去你的。”
“哈哈,兄弟,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感到好笑,对那个子男生说。
其实开玩笑的这个男生叫苏建军,此人身材魁梧,长长的马脸,佛祖般的大耳镶两边,眉宇下有如石雕像魔鬼一样的双眼,胆囊似的鼻吊在脸上,厚厚的嘴皮让人联想到那刚剥下来的死牛皮。
听同室的说,他一直在追付娟。
此时我说着,加快步子往校走,因为我突然觉得老师布置的功课还没做,还得赶紧回宿舍完成作。
付娟与苏建军并排跟了上来,我觉得内激,又慌忙进入WC。在WC里,听到外面传来付娟与苏建军的争吵声。
“娟妹,做我女朋友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黑不溜秋的骷髅样,谁是你娟妹啊?谁愿做你女朋友啊?赶紧滚开,不要烦我。”付娟显得很泼辣。
只听得“砰”的一声,我从WC冲出来一看,原来付娟从包里取出文具盒砸在苏建军的肩膀上。
苏建军疼得咬着牙说道:“砸得好!你砸吧,打是爱,骂是亲,你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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