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手指说:“想个办法,让我们的那些可爱的杀手们,不会被山区的那些人干掉,好么?朱雀,你有什么好主意?”
朱雀懒散地嘀咕着说:“他们死不死管我们什么事,拿钱办事就这么简单。”
道官诡笑起来,连连点头说:“也是,那就按你说得办吧。”
玄武偷偷摸摸的走了过来,嘀咕着说:“老板,这样下去可不行,除了一楼大厅,我们的老窝几乎都变成了鬼屋了,上帝在上,我要在房子里面堆满大蒜的,然后挂上几百个十字架。”
朱雀了他一拳,恶狠狠的说:“是不是还要请几个法师过来度一下呢?混蛋。”
道官看着两个下属斗起了嘴,微笑着背手走开了。
北澳大利亚那荒凉的石岗上,一个懒洋洋的牧羊人驱赶着十几头山羊,在山坡上寻找着草根。不管外界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在地球的某些地方,人们的生活还是维持着几百年前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
一个小小的残破的院落矗立在石岗上,呼啸的风带着几丝风笛的声音掠过了院落倒塌了大半的石墙,一种苍凉的痛苦的滋味,在人心中油然而生。在灰色的天空下,这个小小的院落彷佛就是一切,古老,残破,却拥有一种填塞了整个天地的感觉。
换了一身洁白的服装,魏东城,带着几个下属,老老实实的在距离石岗两三公里外就下了车,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个小小的院落。魏东城也是没办法才下的车,道路情况太糟糕了,除了山羊和那些山民以外,没有什么人造机械可以翻阅这些石头和土旮旯。
院落的院门,是无比简陋的,用皂荚木的薄板钉起来的,已经有着上百个大小窟窿的木板,完全起不到院门的作用。当然了,实际上这门也是不必要的,因为院墙已经倒塌了大半,人可以随意的走进去,根本不需要从门进去。
我很努力了。真的。--其他的你们懂的
看着院落的小小塔楼上一只公鸡,魏晨低声说:“真是一些古怪的家伙,放弃了北京的高位,跑到这种该死的地方折磨自己,真是古怪的家伙。”
魏东城回头吩咐魏晨说道:“你给我注意一点,这里面的几位大人都是我赤血道的老祖级前辈,在三十年前因为某些原因被驱除出境的,他们最疼很就是别人对他们中国的事情,你们听清楚了没?”
几个成员面面相觑,自己的地位在赤血道也算是了不起的高位了吧?怎么还有人是自己不配交谈的呢?魏东城满意的看着几个下属的惊愕表情,也懒得解释什么,小心翼翼的在不推倒面前的院门的情况下,轻轻的推开了院门,带着几个下属走了进去。他的脸上也挂上了一种无比崇敬,无比肃穆的神色。
院落的大堂内没有人,礼拜室内也没有人。魏东城看了看时间,皱眉说:“唔,也许他们在午餐?该死的,餐厅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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