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古娟娟来夏丽娇家送她结婚请帖第(1/2)页
然而,在超平和夏丽娇还没有对田萍说他们分手的事,第二天中午,三人吃午饭时门铃响,田萍去开门,来人是古娟娟。大文学
依然穿得很时髦摩登的她,荡着好看的笑脸,问:“我可以进去吗?”
田萍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说:“进吧。”
她很大方地进来,脱鞋,穿拖鞋,然后对夏丽娇点点头,又才对超平点点头,说:
“不好意思,凑巧打搅你们吃饭了。”
夏丽娇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超平一眼,意思是:古娟娟是你约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超平看出她这意思,就转脸对古娟娟,笑呵呵地问:
“怎么,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公司的生意怎么样了?怎么想起来我们这里玩?看你的表情,我看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告诉我们!”
她依然笑得那么好看,用带几分风趣的声调说:
“上次路过你们这里,想顺便看看你和嫂子。没想到,你不在家,我却跟你夫人吵了一架。过后我想想,真不该!
现在,我是专程来向你们道歉了——这不,道歉书我都写好了,这就交给你们吧!”
话落,她卡哒地按开身边的小挎包,从里面拿出一封信递给超平。
田萍和夏丽娇都放下碗筷,看着超平接过那封信——信封上写着“敬请超平和夏丽娇夫妇收启”。
信封口是开着的,超平用两个手指从信封里夹出一样东西来——
哇!一份精致漂亮的红底金字请帖。
打开一看,原来:是古娟娟她跟一个叫“钟标”的人结婚了,这是请超平和夏丽娇去吃他们的喜酒。
“怎么样,这算不算道歉?”古娟娟一付得意的样子,问。
超平、田萍和夏丽娇三人都愣了,你望我我望你。大文学
超平先对古娟娟笑道:“古娟娟,事情过去了就算了,还道什么歉。你找到如意郎君了,我祝贺你!”
“对,既往不咎!我也祝贺你!”
田萍也显出气量大的样子,马上用笑脸跟古娟娟说话。
此刻,她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她想:好啦,仇人变朋友啦。没人来破坏母亲跟超平的爱情了。她可以放心地去北京干她的事业了!
夏丽娇脸红着,尴尬着,当女儿的话落,她终于也笑容上脸了。
她对古娟娟投去一个和解、善意的笑,幽默地说:
“看来,你这是因吵得福……吵完回去,如意郎君就来了。”
“阿娟,吃了午饭没有?如果没有,就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吃吧?”超平说。
“吃过了,在火车上下车前吃的。来之前,我打电话到你的公司,知道你回来了,就特意赶来了。
本来,我叫钟标跟我一起来的,可昨晚有人约他今天谈生意,他就来不成了。
这几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办,买了一套三房一厅的房子,装修完了,里面的细节还没布置完。
等下我还得赶回去,我已买好了下午四点钟的回程车票。”
“下午四点钟,还早。那边有张椅子,拿过来坐。给我们介绍一下你那位白马王子,怎么样?”
超平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
“那当然,来了肯定要介绍一下的。”
话落,她到客厅拿了张靠背椅到这餐厅的边上来,又到这餐厅边上的电热开水器压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捧在手上,这才坐回椅子上。
她边慢慢地喝着开水,边笑悠悠地讲起来:
“唉,怎么说呢?先说他的外貌长相吧……算了,不细讲了,反正,长得跟超平你差不多吧,第一眼印象我就喜欢了!
他是我们市的一个房地产公司的副总,整天手上抓着个大哥大,忙忙碌碌的。大文学
他们公司最近又买了一块地,正在一平三通,三通完了就准备转手卖掉,广告做出去了,已有客户来洽谈了。
他太忙,每天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不象超平你,只搞个小公司逍遥自在,有大把时间过感情生活日子。
当然,他的性格也象你一样很温和,谈吐也文雅,讲话也幽默风趣。
他把我叫做袋鼠,总是‘小袋鼠’、‘小袋鼠’地叫我。
为什么他要这样叫我?因为,他是在澳大利亚留学回来的,谁知道当年他把袋鼠拿来编了多少笑话和故事。
你们男人,就喜欢拿女人来讲笑话。当然,讲得好,我们女人喜欢,心里甜蜜蜜的。
因为男女在一起,总得讲话,而且不能老讲干巴巴的话。
会讲话的男人,确实容易博得我们女人的欢心。超平你也是位会讲话的高手。我想,你夫人也是深有体会的。”
“你跟你的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讲具体点呀。”超平插话道。
“怎么认识?一见钟情吧!是缘分吧……是火车做红娘,把我们牵在一起的。
其实,前次来,你跟我说了那些话后,我就下决心忘掉你了,决定另找对象了。
而上次来,跟你夫人吵了一架,说要夺回你,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后来我想:嫂子那次不愿见我,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她不见过我,不认识我,不了解我,而我又是过去与你有特殊关系的人……
那天我太不对了——上门去挖苦嫂子,有的话还侮辱了她的人格,有的话讲得太重了!
我也知道,女人吵架,性子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过后都是不算数的。
所以,嫂子,就当那天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只当是妹妹我淘气地顶撞了你一次,好吗?
现在,我当着你和超平的面,向你道歉了。”
说到这里,她站起来,非常诚意地向夏丽娇鞠了个躬。
见夏丽娇一下回不过神来,还在尴尬着,超平马上接过话:
“好了,那天的事就讲到此为止了。接着讲你那一见钟情的故事吧。”
“是这样,我这确实有点像嫂子讲的‘因吵得福’——
就是跟嫂子吵架那天,在返程的火车上,我与钟标在同一节车厢相对而坐。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几次,都发现对方对自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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