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只不过是一河之隔——她住河南,他住河北。
他与夏丽姣离婚后回到这省城,她还携她那新婚的钟先生来看望过他一次。
她对她的钟先生说:超平是她以前在单位比较吹得来的朋友,也是她以前的恋人。她的钟先生叫钟标,倒也显得大度。听说了他的情况后,他先是劝他“要振作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男人是事业第一!”然后,他热情地邀他以后有空到他家玩。
超平他嘴巴是答应了,但后来没有去。倒是古娟娟来过两次电话,问他有不有事需要她帮忙,也问了问他的文学进展情况。再后来,也就是近两年,互相就不再通话了,像是都忘记了对方。
此时此刻想起她,他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他想:现在,他突然被一种莫名的人生烦恼困扰,而消除这种烦恼找一个异性来倾诉最合适!而依他现在的情况看,只有找古娟娟她最合适了!
他觉得,他还是了解她的。他可以跟她一古脑儿地讲蒋琼,也可以讲田萍,还可以讲朱梦玲……
他突然觉得:现在,他跟她简直可以无话不谈!
然而,在这月色温柔的夜晚,她在干什么呢?肯定,她的钟先生正跟她这个美人儿幸福着……
当年,超平他也有过这幸福。可是后来,他不把这当幸福,因为是他坚决与她分开的。
当年的做法是对还是错,此刻他不想去探究了。
现在,他非常想的是——立刻听到古娟娟她的声音,甚至看到她,与她在一起吹牛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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