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墨格子
上几章,尤其《再见一郎》笔触太过忧伤,我真怕读者哭花了眼睛来看我的文。大文学不是作者煽情,莫小西确也经历了那场失恋的痛苦。我尽量省去笔墨来描写分手的不堪,将悲伤很快跳跃到欢快的伊甸园。当然中间会有部分文字来贯穿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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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躺了五天,一肚的悲伤慢慢消化贻尽。自上次和一郎在小路别样重逢,我像吃了醋泡的相思豆一样,中毒堪深。至今日身体还不能清爽自如。
躺在床上看书觉得无聊,下床走走感觉精神好多了。拿了镜子照照憔悴的脸,吓了一跳,这是照妖镜吗?
自言自语道:“莫小西,你这是怎么啦,一郎不是有了那个孙菲菲,你断了念想吧。”别人一辈子可能要经历许多感情波折,自己干嘛非要在这东南亚歪脖树上吊死。
:“莫小西,人间的悲欢离合你也有份,是你先出拳砸碎这份感情,就不要喊痛”。大文学
说完这些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坚强些,打开窗,下午的太阳耀眼的好。放下镜子,决定出去走走。
这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慢慢下了楼来,院里空无一人。想找一个排解的人都没有,真是环境配合了我的心境。是啊,这么好的天,这好的日子,人们都出门了,只是自己放凉自己的心情。向远处走走吧,热闹的地方会让自己的心也热闹起来。干脆去学校,这五月的天气该有小孩在操场上放风筝。
我一人庸懒的慢步走,穿过那羊肠小路,天桥,独自一人走进那一排排红房子,已是下午五点钟了。我突然记起一郎的家就是住这一片红房子里,他曾经告诉我是哪一个窗口,我倒忘了。一楼空地前有老头围了一群下棋的,有主妇折菜带奶孩儿的。三两五群的聚集好热闹。屋顶的鸽子东南西北的盘旋着,它们自由,畅快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学校建在居民区,校门卫是不太管理的,所以大门敞开,小孩大人自行出入。这地方不必担心坏分子前来破坏。我费力的蹬上台阶,看见绿绿的草坪。
果真有一大群小孩东跑西颠的在放风筝,靠一角的蓝球场几个年轻人赤着上身在打球。大文学老太太们甩着胳膊在草坪上渡步,小媳妇们打着毛衣嘻笑着在一边看着自己孩子放风筝。我围着跑道转悠,瞧望着这生动的画面。
本来,我已经忘了所有的伤痛,可是触景生情,难免再起悲伤。
我为什么会走来这里,脚下有地球南北磁力引着我吗?
那红房子,我经过的时候,还细心查看窗口有无熟悉的脸庞。。。。。。小西,你完蛋了,终究是放不下他。
就在我走在篮球场一角,看到几个打篮球的年轻人。那本是无意的的一瞥,让我惊得无处可逃。光着上身打球一伙人中有谁?刚才自己心里在找寻的?他不正是郝一郎吗?
不要在他面前露出酸楚落魄,讯速走掉,若能留下一个坚强的背影更好。大病初愈的我没有丝毫力气来展现一个强大的自我。内心越挣扎越软弱,看来今天只有在他面前做一个可怜虫了。
他跳起投球刚好跟我目光相遇。我慌忙转身离开,不挣气的腿脚这时也派不上用场。一郎在后面叫我的名字,好像是追上来了。他三下两下跑来拦住去路。:“小西”他开口了
:“真巧,又碰面了,打球呢?。。。。。我去那边,不打扰你。”因为撞面逃脱不开我费力的说出客套话转身再逃。
:“听说你病了,还好吧?”他无情的来揭他给我留下的伤疤,他不知道我耿耿于怀你那个团支书(孙菲菲)吗?热泪又在眼眶打转。
:“人愚蠢了就会生病。就像我从心里生病跟树里长了虫子一样。。。已好差不多啦,不需啄木鸟了。”我说。为什么情形会逆转到我莫小西需要别人的怜悯,他不是我丢弃掉的东南亚男友吗?
:“小西,你看起来好像很虚弱。。。。”一郎欲言又止。
:“郝一郎,你是在怜悯我吗?当初是我抛弃你的”我好似逞强。
:“你内心不够强大,在外力压迫之下屈服淫威和心爱的人提出分手。你的懦弱不值得我去怜悯吗?”一郎说。
当面撕开我的伤疤,情何以堪?
:“是”。如果他有多余的怜悯无处发放,我权当礼物收下。
:“不可救药的傻瓜,你是哪个朝代现身的烈女,还是裹了小脚的女人。我们之间的交往触犯了法律?扰乱了治安?不够道德?不够文明?还是伤了你们家的风,败了你们家的俗?一郎一股脑地说道。
:“都没有。。。只是我只有一颗心,给了你,我那爹娘怎么办?我说
:“不可理喻的愚人,两者都可兼顾啊,你见谁结了婚扔弃爹娘的。”
:‘我没法抗拒他们的反对?"
:“那我去见一下你爸妈好啦”一郎说
:“你不要去碰钉子,我可救不了你”
:“我是去救你。。。就当我是一块儿沉封已久的金子,让他们多打磨几次就会光忙四射。到那时,让他们不得不收了我这个送上门的金龟胥”他倒喜滋滋。
:“但愿你不是一相亲愿”。我说
:“那你的那个孙菲菲呢?”我又说,冒出了醋意。
:嗯?还有这个人存在?”一郎笑道。
看来,好似一郎早把那个孙菲菲丢弃在小路旁的阴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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