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下子跳了起来。大文学大叫一声:“好啊!你个不识抬举的小**!想赖账,看我怎么收拾你!”“哗啦”也掉在了地上。五妮顺手把门拉开高喊:“滚出去!瞎了你的骚狗眼!想沾我的便宜,门都没有!”
这时闻讯赶来了几个看热闹的旅客。老板就跳着脚骂:“你们都看看,住我的旅店不给钱,还打人!反了天了!”五妮脸色紫红,气愤地说:“他趁我哥不在,想欺负我!”老板把手一背,挺着胸脯对众人说:“看见了吗?还想讹我!你也不四下打听打听,我是那种人吗?!大伙都看看,我是来给她要房费的,你们看,我的账本子还在。被她甩到地上了!”手一指账本,众人瞩目看去却哄然大笑。懒
店老板低头一看,哑口无词。急忙收起“账本”对五妮呲着牙说:“你等着!”然后转脸对众人没好气的说:“看个屁!想在我这里住都给我蹑着点!”
原来,店老板的所谓“账本”却是有着“账本”字样皮子包裹着的一打乌七八糟的春宫图。本打算蛊惑五妮的。不想刚才一激动,不小心散落一地。这下龌龊的面目当众被戳穿,当然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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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祥早起看着五妮吃完饭后,按着夜里的想法,硬着头皮来到了黄包车行。
老板是个干瘦的老头。瑞祥先鞠躬,说明来意。老头一边踢着满嘴黄赫的牙齿,一边含混的说:“想拉车?行,年轻人,脚力好!能多挣钱,我喜欢!先交五十块钱押金吧!交了押金,我看看把哪个老棺材瓤子踢了换你!”虫
瑞祥低着头说:“知道大爷的黄包车要交押金。可我手头拘谨,所以,想问问,能不能先拉车,你多扣点租金?或者是,少交点?”干瘦的老头一听,火冒三丈。大文学骂道:“哪来的穷鬼!想沾爷的便宜?你他娘的也不睁眼看看,这天是谁的天?这地是谁的地?爷在这州府,刀尖舔血,官印下扣钱几十年,从晚清到中华啥国,国号、大帅走马灯,本大爷啥时不是爷?!谁他妈的敢谋算我?!你个黄毛小子敢在爷头上动土!”给旁边几个手下回挥手,下令:“把这小子给我乱棍打出去!”几个家奴一声吼叫,抄家伙把瑞祥打了出来。
瑞祥心里好生闷气。走在街上垂头丧气,就被人迎面撞了一下。瑞祥就赶忙抬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又低下头,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找个吃饭的门路。
对方可不依不饶,拦住他说:“对不起就完了?对不起值几个钱?!你撞了人就想一句对不起了事呀?”瑞祥一听坏了。遇上麻烦了。说话间围拢过来七八个大汉。瑞祥知道今天又要倒霉了。就抬起头苦笑着赔不是说:“各位爷们,我一个乡下人,到贵地也无非是想某口饭吃。可运气不好,如今霉字当头。你们就高抬贵手,放我走吧。”“放屁!我管你霉不霉?!撞了我就这么了了?拿钱来!”真的是碰瓷。瑞祥面对这一群人只得说软话:“老少爷们,我哪有钱呀!人都快要饭吃了!”另一个大汉一拳打在瑞祥胸脯上,瞪着眼睛说:“装他娘的啥孙子?!我们明明见你拐着一个漂亮妮子住在那老棒子的车马店里,还说没钱?!那老小子眼睛比我们亮着呢,没钱会收留你们?!除非你给那老棒子睡了那小妮子!”众泼皮哈哈大笑。
瑞祥听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心里对五妮也有了几分担心。就想赶紧摆脱这几个泼皮。就抱拳再次赔笑说:“爷们,高抬贵手,我真的没钱。日后有用得着小的的时候,我一定尽力帮忙!”泼皮们大笑说:“少来,我们用你啥?看你那怂样!还想帮我们?拿钱,不拿钱今天就让你成残废!”瑞祥眉头一皱。大文学
说实话,他根本不怕这些泼皮,他是担心五妮,因为泼皮们刚才提到了五妮。看来,他们早有预谋。事已至此,躲避也没啥意思了。就索性把心一横,拿出一种坦然,对泼皮们说:“说吧,你们想怎么着?”为首的说:“拿一百块钱,你们滚蛋走人!”瑞祥哈哈大笑。说:“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怕你们我就是孬种!”俗话说:擒贼擒王;打人,先下手为强。面对这群无赖是不必讲道理,也不必客气。瑞祥话不等说完,人就一下子绕到为首的人背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迅速抓住他手臂,用力一拧。泼皮首领就只有嚎叫的份了。
首领一边嚎叫,一边求饶说:“哥们,松手,有话好说,好商量。松手,手臂断了!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呢!别当真!”旁边几个人就往他身边凑。瑞祥一瞪眼说:“不要你们老大手臂,就过来!”老大一声惨叫,骂道:“都给我滚远点!日你们八辈,没看到我在受罪?”看到这泼皮那种欺软怕硬的狼狈相,瑞祥从心里恶心。抬起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屁股上。
这小子一下子被踢出去了十几步远,趴在地上,随即翻身坐起。指着瑞祥,对手下说:“还不给上!你们这群废物!”
他们哪里知道,瑞祥是唱戏的。乡下的秧歌班子虽不及城里的大班子正规,但,班主也是科班出身。对演员的要求也很高。所以,班子里的成员个个都被训练的身手利索。对付几个泼皮,当然不在话下。三拳两腿,几个人就趴在地上直哼哼了。瑞祥瞪着这群人说:“今天给你们一个教训,再让我碰到你们欺负人,我一个个踩死你们!”为首的那小子这次学乖了。跑到瑞祥抓不住的地方说:“小子,咱们没完,你等着,我会找人收拾你!”说完就跑了。
瑞祥没心思理他们。心情懊恼地回去看五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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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车马大店,就觉得气氛不对。住店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急忙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五妮一脸的泪水。就着急的问:“怎么了?出啥事了?”
五妮哭诉了原委。瑞祥恶从胆边升,刚要找老板问个清楚,老板却不请自来了。
这次来的可不是自己一人。跟随老板的还有两个官差模样的人。老板进来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摸样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二位是府衙的办事官!”二人赶忙更正说:“‘是政务府公事’不是‘府衙’‘府衙’是满清的称呼!老记不住!”两位公差对老板的称呼有些计较。老板赔笑。
两位公差顺势站到老板前边说:“大车店老板告你们二人恶意拖欠住宿费。可有此事呀?”瑞祥正色道:“从何说起呢?我们住店当时就是先说好了价钱的。老板亲口说:我们住包间,一月不足十块钱。要我们先住下,预交五块现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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