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张逆拜见掌门与二位长老。[http://www.beijingaishu.com] 七路中文”张逆弯腰行礼道,他知事态严重,表情严肃。
梁清风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召集你来,是想让你制造一些麻烦出来。”
“麻烦?什么麻烦?”
掌门并没有回答张逆的话,李凌云则在一旁说道:“逆儿,全力施展你的真气!”
张逆略有所思,师傅事先告诉自己万不可让真实的实力被人所知,不到万不得已连掌门以及二位长老都不要告知,如今看来时候已到,他也不客气,体内无形玄法转动起来,蓄灵海的真气喷涌而出,周身体表金光灿烂,如神祗下凡一般闪烁在四人眼中。
除了事先知道的李凌云,梁清风三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瞪大了眼珠望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下面那个刚入门派不到一年的弟子,内心的震撼无与伦比。
三人面面相觑,看来自己师弟所说的没错!张逆已经达到了神通七段!而且看真气的波动,显然已经到了界口,随时都可能突破到神通八段!
这等迅猛的速度可谓前所未有,他们无不膛目结舌,同时很是羡慕张逆身上的所获得奇遇。
梁清风身为掌门,率先反映过来,抚平心中的激荡后,道:“我们想让你制造出有内奸的麻烦。”
“有内奸的麻烦?”张逆不解,蹙眉问道。
“没错!利用你会的双头魂狼神通,去重创名单上的司徒家与华剑派的人,让他们误以为有他们的人被清月派所利用,带些消息回去。”梁清风一改往日的和蔼可亲,露出他峥嵘的一面,锵锵有力的说道。
张逆顿时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瞳孔闪烁寒光,四射开去,他与司徒家之间的恩怨,以及上升到如今门派存亡的仇恨,他都无法坐视不理!
“弟子一定竭尽全力!”他信誓旦旦的应道,目光坚定。
“好!不愧是老四看上的人,真当是个小癫狂者。哈哈哈…”梁清风大笑起来,其余三人也是喜形于色,最为开心的还是李凌云,他万分庆幸当初是自己收了这么一个徒儿。
片刻之后,四人恢复之前凝重的严肃表情,梁清风望着三人投来的认同目光,说道:“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事。”
闻言,张逆不敢大意,聚精会神的侧耳聆听。
“我们四人一致认为,让你先进洗灵池洗礼!”
此话一出,张逆双目突然涨大,洗灵池这个地方他可谓期许了很久,在这之前也听说过关于这个地方的种种神奇。
每个进入洗灵池洗礼后的修士,天赋潜力都会因人而异的增进,很多资质平庸的弟子进入之后,连无法突破的境界都得以突破,可谓是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地方!
“希望这一次,你能再次给我们四人带来惊喜!”梁清风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显然对于张逆进入洗灵池他们也充满了期待,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他从洗灵池出来后的实力会达到何种强悍的地步!
张逆也是激动不已,若是进入洗灵池后,可以一举突破到蜕凡境界,那自然最好不过,即便不行,对于他的收益也绝对匪浅。
“你回去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四人便去接你前去洗灵池进行洗礼!”梁清风说道,然后李凌云带着张逆回到了五岳山。
邓钦忠与钟兴超二人有些不解,这几日自己的这个师叔(祖)老是外出,而且长老与掌门老是找他,貌似有什么事一般,他们虽然好奇,但也知晓自己的身份,没有开口询问。
夜间,一如既往,那二人又为了丹药争吵的面红耳赤,卷着衣袖要打架了一般,张逆则在屋顶之上,枕着双臂望着那轮银盘。
月华如雪,泼洒而下,大地一片金黄,微风徐徐吹过,树林间树叶摇摆的声音充斥在耳中,如一首音乐般演奏着,由于此时是寒冬,基本上没有虫鸣声在叫唤,少了伴奏的乐队。
一壶美酒拿在手中,缓缓入口,一股暖意在嘴里流转,从喉咙滑到肚中,那种舒服感令人畅快,令人流连忘返。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来明日了。”
邓钦忠与钟兴超出现在这屋顶之上,各自拿着一壶酒,望月开口说道,二人相视一眼,露出相见恨晚的表情。
张逆无奈地摇了摇头,相处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这二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可以用雷打不动来形容了。
“师叔祖你在想念芹师姑祖了?”邓钦忠凑上前来问道。
一旁的钟兴超也是八卦嘴脸,“师叔,这几天你老是外出,是不是去跟念芹师姑幽会了?”
“我看这事十之,师叔祖一定是想念念芹师姑祖,在这喝酒消愁。”
“唉…良辰美景,可惜佳人不在,可悲可叹啊…”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丝毫不在意一旁已经蹙眉的张逆。
“要不是你们姓氏不同,我还真认为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不,错了,是姐妹。”张逆对于他们的八卦之嘴可谓一阵无语。
“师叔祖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二人虽不是亲兄弟,但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啊……”
“师叔,你是不是嫉妒我们找到了知己,而你却无法寻得?”
张逆摇了摇头,干脆换了个方向欣赏美景,懒得理会他们。
邓钦忠见状,眼露戏谑之色,“看来师叔祖当真是思念穆念芹师姑祖啊,你看,那惆怅的表情,那凄凉的眼神,啧啧…”
钟兴超也不落下,吟诗道:“佳人佳人,你在何处?你在何方?可知我爱你的心在想着你?”
“唉…只可惜了唐倌玲师姑祖…….”邓钦忠突然哀叹一声,可话一出口,他当即露出后悔的神色,赶紧捂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旁的钟兴超也是暗道,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二人还是快些离去。
张逆则被勾起了想听下去的,转过头来,道:“唐师姐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邓钦忠欲言又止,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的好,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下次唐倌玲师姑祖来,定然会给自己颜色看了…
“你们别走,刚才你们说可惜了唐师姐?怎么可惜了?”张逆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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