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淑琴抚摸着盒子,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一旁的张逆已经迫不及待。
盒子打开,一股书香味弥漫而出,一本金色书籍闪烁起光泽,周围的天地灵气蠢蠢欲动。
如果有修士在这,定会惊讶万分,这宝典不单单是本书籍那么简单,还是一把神兵利器,而且是通灵的兵器。
“这本书籍,我们范家历代相传,怎奈你的外公跟大舅都天赋不足,没能修炼这套宝典。”范淑琴道出当年范家为何被人轻易夺去的其一原因,就是因为没有高手坐镇,那小人才敢设计陷害。
“逆儿!”她一改方才忧伤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慎重的望着张逆,道:“你作为范家后代,这本宝典从今日起就交托给你,不得将它遗失,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你也无脸做范家后人。”
可以看出,这部宝典的重要性,范淑琴一字一句都锵锵有力,表明她的意思。
“孩儿明白。”张逆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接过这金光灿灿的宝典,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没有去翻开那书张。
范淑琴理解自己儿子的心情,当年获得此物的时候,她不也是这番?还以为可以修习宝典,将来替父亲报仇,没想到即使觉醒天赋三星都不够资格修炼!如今,自己的儿子连一星都达不到,要修习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交托好宝典之后,她便去开始煮晚饭。
夕阳西下,把大地找的一片金黄,晚饭过后,夜幕悄然来临。
张逆早早就言称自己要睡了,跑回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取出那宝典,激动的颤抖着双手去翻开那书籍。
“无形玄法!”
四个仿佛有生命一般的金色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张逆感觉心神收到巨大的冲击,从四个打字上,感觉到悠远大气,心生向往。
“大道无形,无物通灵,有形之体,实则无形,有灵之物,实则无灵。”
张逆看着第一页的介绍喃喃自语起来,随后又看了那翻译的意思:
无形玄法,以无形为名,其实是以变为实,修炼此法者,天下任何神通功法都能模仿,甚至超越!
这句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张逆看见后,感觉到心脏剧烈的颤抖起来,任何神通功法都能模仿,也就是说,那些高等级的神通自己也能学习,不一定要有相应的修炼法诀。
他感觉自己的春天要来了,替母亲踢去那外号,替外公他们报仇的机会来了!
这范家历代相传的宝典,是无上至宝,难怪刚才母亲的表情那么严肃,想来以前,有不少人盯着范家吧,匹夫无罪,怀璧自罪,自古便是这个道理。
看过这介绍后,张逆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尔后又翻开修炼此法诀的要求。
“凡是修炼宝典者,必需有七星以上的天赋觉醒!”
一行大字出现在他的眼前,“七星?!竟然需要七星,难怪当年的范家会没落,这七星的天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到的。”
天尊大陆,人口数百亿,就单单这个数量中达到七星的也只不过百万人而已,这是多么渺小的机率。
“不知我是否可以修炼…”张逆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在测试大会上测试出无法修炼,连一星觉醒都没有,即便知道是那测试器测试不出自己的天赋,但多少有些担心。
他合上书籍,没有即刻修炼,他此时心神不定,若强加修炼,只会适得其反,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要想平静心情,起码也需要几天的时间。”
任谁碰上这宝典,都会激动无比,张逆自知自己心情波动极大,此时不宜修炼,便把宝典搁置床头,盘坐起来继续修炼。
这样能使自己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去迎接明天的选拔赛。
那什么清河学院,他是不会再去学习,但为了能让母亲荣耀一次,把那外号踢掉,他一定要取个好名次,让那些瞧不起他母女的人知道,什么才叫做天才!
清河学院一年一度挑选学生的选拔赛即将拉开序幕,周围小城小镇汇聚而来的年轻俊才数不甚数,也算是一次小年龄的风雨聚会。
这几日,清河城热闹非凡,每天夜市都喧嚣不已,每间客栈都住满人,每家酒店都日夜开营。
这样热闹的原因,不单单是清河学院选拔学生那么简单,还有不少传承已久家族门派也前来观看,如果有心仪的人选,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抢过来,所以,到最后清风学院选拔上的学生不是最顶尖的,除非一些家族想让自己的孩儿磨砺下,把他送去那里学习。
不管如何,这每年一度的选拔赛都是那一个个年满十六岁的少年最重要的一天,麻雀是否能变凤凰,就看此举!
拔尖的要么成为大门派的弟子,要么替大家族卖命,还有一些则会进修学院,毕业之后替国家效力,这一列系的荣耀,很多人都看得很重。
张逆不为任何一种,只为自己的母亲能在人前抬起头来,只为踢开那个被人陷害的称号!
他要让母亲风风光光被人知道,他的儿子是选拔赛的第一名!
他要世人都说不能修炼,连一星都达不到的废物是第一名!
能排上名次就能使他母亲抬起头来,但他不要那其余的名册,他有傲骨,他也想要获得第一名,被人嘲笑废物?那就看看到底谁才是废物!
正在打坐修炼的张逆突然感觉门外有人在慢慢靠近,放开灵识一打探,竟然是王二狗。
王二狗喝的烂醉如泥,今日他又在赌坊输了不少的银子,气得跑去喝了一碗的酒,回来之时,才想起来有个地方可以撒气,便兴致冲冲的跑来。
当到了门前,他怀心思打起,深夜无人,如果偷摸进去,把那年有三六但依旧美貌的女人给骑上一回,那该是多美妙的事?
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绝美的面容,想想就让人兽血沸腾。
他环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偷偷翻过围墙,进入张逆的家。
王二狗嘿嘿奸笑了一声,他本就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脑海中已经浮现那女人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的模样了。
十六年没被人碰过了,想必下面早已空虚不已,一定很紧!他在心中自问自答。
偷偷地摸到范淑琴睡觉的房前,慢慢地打开那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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