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知道主子与堡主之间有话要说,便乖乖的福身退了出去,又将门带上。
沈画看着该走的人都走了,便发挥自己的无敌媚功,双膝跪做在床榻中,纤细的莲藕臂怀在站在榻前的沈泰之腰间,将脸抵在他的胸口,柔声道:“相公……”
沈泰之刚刚因沈妙妙的离世感到伤心,根本没有心情理会画儿那柔声媚语,推开那怀在腰间的双臂,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道:“画儿有话想对泰之说吗?”
沈画抬脸诧异的看着他,以为他在为了刚刚出去的珂夫人感到不安,有些委屈道:“画儿好久没有跟相公好好说话了!”
沈泰之耳中回荡着画儿一声一声的叫着自己相公,让他很不适。坐到床榻前的圆凳上,竟脱口而出:“画儿……还是称泰之作兄长吧!”
沈画叹了口气,其实她心里明白,沈泰之一定在意她与别人上过床,可那是他将自己推给别人的,如果那么在意,当初为何要将她送进宫?
缓缓下了床,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下巴与紧握的双拳不住的颤抖,隐忍着眼眶中的热涌,轻轻从齿缝中吐出的话语,让沈泰之心碎:“你很在意我的身子被别人碰过吧?可你当初说不会在意的,还是会像以前那般疼爱画儿!既然这么在意,为何还要带我回来,将我丢在王府任他蹂躏岂不是更省事?”
画儿为何一定要讲话说这么明白,让自己如此难堪?沈泰之站起身,看着身前的人儿,道:“我做不到!”
沈画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无声的滑落在脸庞:你没有否认吗?这就是你这么久没有来看我的理由吗?
“我是你的妾,我不作你义妹!”沈画靠近沈泰之,将他摁坐在凳子上,娇嫩的红唇覆了上来。那湿润的香唇与甘甜的丁香小舌,突破了沈泰之的薄唇。
“画儿!”沈泰之只觉得被堵了一口气,若是以前,画儿那挑逗定能轻易将自己裕望燃起,可现在的画儿越是主动,就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在承欢与他人身下的娇眉模样,猛然将她推开。
画儿被他用力一推,跌坐在地上,后脑勺与床板亲密接触,疼的她“啊”的一声叫出来。捂着后脑勺,坐在地上,看着沈泰之擦拭着刚刚被自己吻过的唇,深深的刺痛着她的眼睛与心灵,紧紧握着粉拳,敛眼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可我已经仔仔细细的清洗过了!”
“不是!你没事吧?”沈泰之急于辩解,却看到沈画捂着后脑勺,便要起身去扶她。
沈画拍开了他向自己伸过来的手,仍由自己坐在地上,眼中的热泪不停的翻涌而下,纤指直直指向胸口,哽咽道:“我这里有事!心疼的特厉害!你要不要给我揉揉?”
她没有再称自己相公,为何心里这么难受?沈泰之一把将坐在地上的人儿提起,扶坐到床榻边,犹如从前一样宠溺的为画儿撸去额前的碎发:“妙妙去世了,泰之心里边难过!希望画儿能理解,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沈画支开身体,甩甩头将额前的碎发变回原样,视不对眼前人:“画儿当然能理解‘义兄’!还请早些将休书给画儿,好让画儿早些离开沈府!”
沈泰之紧握着倔强的双肩,直视的看着她闪着晶莹泪光双眸,她一定是在开玩笑!紧蹙眉心道:“休书!你想离开我?画儿!你知道我不是要赶走你,我想就这样将你留在身边,不要任性了!”
“既作义妹,画儿不想占着你小妾的身份!出府自谋生路便可,义兄要觉得对不起画儿……那就给些赡养费吧!就是银子,多给些钱将画儿打发了便可!”沈画微笑的看着沈泰之,脸颊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沈泰之见她竟然要出府自谋生路,脸上就像是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一般,心疼道:“别说是银子!就是将整个金银楼给画儿,那也恕不了我心中对你的愧疚!”
“你我之间只剩愧疚?你难道对画儿一点感情都没有?”沈画抬手抹了抹眼泪,便不看沈泰之,缓缓支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屋外走去。
打开房门却发现简珂站在门外,画儿笑颜如花,面对眼前之人,又撇了眼身后,媚声道:“相公还是这么有干劲,只是今晚要让姐姐寂寞了!”
简珂刚刚回了翠烟斋,却不甘心将主屋让给沈画,便独身一人回来。听她这么一说,要紧了牙关,小声道:“义妹自重!”
自重?我还需要什么自重!被认为污秽不堪的身体,还要装什么纯洁?沈画回眸看了眼沈泰之,又瞪着盛满了泪水的双眸,狠狠看着简珂,狂笑了起来:“哈!哈哈!义兄、义嫂早些休息,画儿就不打扰了!”
沈画突然的脆笑的离开,让屋内的沈泰之与门外的简珂感觉有些冷。
漫步走在长廊中,心里隐隐作痛,当初自己为何要这么笨,甘愿替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承受那些不该承受的痛苦,弄得现在自己这般狼狈?顿住脚步转过身子,看着那紧闭的门扉,苦笑道“男人而已,要多少有多少!”
“想不到你如此豪放!怎样,如我所料吧?他是不是没有碰你?”段嘉纯突然出现在沈画面前,勾起她窄秀的下巴。
沈画惊恐的看着身前的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些结巴道:“你……你……”
“本王是来还个孩儿给画儿!”段嘉纯强烈的想将沈画拥入怀中,却被她躲开。
沈画后退几步,杏眼在长廊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盈盈光泽,小声道:“开什么玩笑?我就是再饥渴,也不会跟仇人做那种事!”
仇人?究竟要如何才能将你心中对本王的仇恨减轻!段嘉纯步步逼近,将沈画抵在圆柱上,看着脸色红润的人儿,道:“跟本王回王府吧,跟着本王绝对比在这里看着他搂着别的女人强!”
沈画看着慢慢靠近的脸,突然想起了宫中身中剧毒的段嘉穆,撇开了脸不看他:“那个!陛下怎样了?”
“你倒是真关心他!放心,他没事!不过是在床上躺着而已,那毕竟是本王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段嘉纯拉开了与沈画的距离,手掌覆上她娇媚的小脸,指腹在光洁的脸颊上来回磨蹭:“你瘦了!”
沈画将他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取下,定定看着他与某人极像俊彦,拼命思索着段嘉穆的容颜,可为何只记起精壮的身体,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细想皇帝毕竟与自己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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