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起也不得不佩服越健的手段了,这一切只是一个局。
“哼!老家伙,你以为你暗中应诺大皇子的求亲,本皇子不知吗?”越健冷笑不止,看着倒下的老将军,满脸的疯狂喜色。
“瘦猴!”中年人抱着已然快变成一团血肉的精瘦大汉不停叫唤,但是没有人回答。
那个被称为瘦猴的大汉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断气。
“段河,人死不能复生,还望节哀!”越健微微皱眉,道,“瘦猴他为国捐躯,我一定奏请父王厚葬,封侯!”
那个持刀的中年人段河缓缓扯下面巾,泪珠闪烁,一脸的痛惜。
这一战,两个玄阶大乘与三个玄阶中乘强者只剩下段河一人。越健不可谓不心狠,让自己的手下耗尽老将军的功力,然后偷袭制胜。
越健眼中闪现一丝阴狠,旋即恢复正常。他整了整衣衫,大步离去。
“哧!”忽然,一道无匹的剑光,撕裂空气,满含杀机,斩向越健。
越健一惊,突兀之下,并没有令他慌乱。虽然,这一道剑芒又急又猛,凛冽的杀机让他一阵心悸。可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他在体外布下几道真气,同时将金黄大印祭出。
“砰!”护体真气仿佛一面纸,一下崩裂。金黄大印被打飞,那道凌厉的剑芒余势不减,擦着其脖颈而过。越健的脖子处,鲜血不断流出,很快就染红了衣襟。
“唉!”黑暗之中传来一道淡淡的叹息,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楚无起一击无果,快速远退。
在楚无起刚刚遁走之时,段河就持着大刀杀至。段河追出大院,只见到一道矫健的身影消散在眼前。
越健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段河去而复返,方才渐渐恢复神采。刚才,如果那道剑芒再偏一点,只怕命丧多时。
“到底是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刺杀本皇子!”越健俊秀的脸庞,渐渐变得扭曲,状若疯狂。
“属下不知,还望皇子恕罪!”段河低着头,一脸的愧色。
“皇子殿下,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忽然,一大队身穿盔甲的士兵在一名阴鸷方脸青年的带领下来此。
阴鸷青年一眼看到段河,微微惊讶。
今晚,因为需要行动。所以,越健让这些人在外等候,刚才听到越健那急迫愤怒而又歇斯底里的吼声,方才来此。
闻言,越健方才安静下来。他静静的看了看段河一眼,又看了看阴鸷青年一眼,旋即冷声道:“段河,你为什么要刺杀老将军!”
段河身躯一颤,愕然的看着越健,然后露出恍然若悟之色。刚才越健遭遇刺杀的那一道剑芒,即便是他也没有多大把握躲过。
这说明,来人的实力不弱于他。这些,越健自然知道。可是,越健居然怀疑是自己的忠诚,看来越健是想杀人灭口了。
肖老将军乃是国之栋梁,死在此处,总会找个人背黑锅。这些年,段河隐在暗中,不知道为越健除去多少政敌,而现在......
“呵呵,狡兔死,走狗烹,悔恨啊!”想明白这些,段河狂笑连连,猛地瞪了越健一眼,就想跳出院落。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刺客,居然刺杀了肖老将军,给我杀!”阴鸷青年接到越健暗中示意,不由大喝。
直到此时,众人方才注意到角落中,肖老将军伏尸于阶前。
“杀啊!”士兵们一个个赤红着双眼,杀向段河。肖老将军就是士兵心中的战神,几乎每个士兵都很爱戴。见到肖老将军被此人诛杀,纷纷拔刀相向,根本就不用越健下令。
段河冷笑连连,见到越健二人唱双簧,满头黑发根根倒竖,怒火中烧。他不再逃跑,而是挥刀杀向越健。
“你这逆贼,居然还敢刺杀皇子,杀啊!”阴鸷青年大喝,擎着长枪,将段河拦下。
阴鸷青年虽然使的是长枪,但是却浑然没有霸道,张狂的气息。长枪时而下沉,时而弯若毒蛇,阴狠毒辣。
“哧!”段河一个没有注意,顿时肩头被戳穿一个透明窟窿。
“嘿嘿!”青年将领冷笑,不断退后,不再与段河交战。他本是玄阶大乘修士,可是却仗着段河身负重伤,招招阴厉,终于刺中段河。
“咻咻咻!”
无数枝弓箭仿佛暴风雨一般,倾斜而至,杀向段河。
“砰砰砰!”
段河大刀狂舞,浑身缭绕着青色光辉,将所有箭羽震碎。
“噗!”忽然,段河喷出一道鲜血,居然是黑色,且其中有虫子在蠕动。
“啊!”段河忽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他顿时明白过来,阴鸷青年的枪锋上涂有剧毒。
“老家伙,还挺能忍耐嘛!”阴鸷青年邪邪一笑,上前一步,道“此乃锥心蛊,越是运转真气,越是繁衍的快,你还是安心去死吧!”
越健也冷笑,微微退后,被众多士兵围护着。
段河的心一下子冰凉到极点,没有想到纵横一生,居然如此死去。他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却无力回天。
“杀!”越健冷喝,顿时三十几个士兵一拥而上,杀向段河。
“啊!”段河忍着疼痛,持着大刀冲入人群中,一阵冲杀。
“噗嗤~~”“噗嗤~~”那些普通士兵自然不是段河的对手,虽然其中不乏黄阶士兵,但是却不能够对付段河,几乎没有一合之将。
“噗!”
可是,当段河将这些士兵击杀之后,脸色渐渐变得乌黑。在其心脏之处,一个拳头大的洞口露出,无数虫子在其中蠕动。
他恨恨的看着越健,想要将其撕裂,可是却没有绝望了。
“逆贼,我送你上天!”越健大喝,一丝阴狠之色浮现。他擎着金光大印,皇道龙气缭绕,大印渐渐变大,镇压段河。
段河咬牙,极力抗衡。可是,他实在是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时候,胸腹之处,那个漆黑洞口渐渐变大,许多黑色小虫掉落在地上,蠕动着。
“砰!”终于,在十分钟后,金黄大印金光大盛,一下子将段河淹没,化作齑粉。
“此等逆贼,人人得而诛之,罪有应得!”阴鸷青年大喝,阴笑道。
越健并没有高兴之色,刚才的那个刺客让他感觉芒刺在背,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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