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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燕王回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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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5章燕王回京     弘治二年,朝廷下旨收已故内臣田地,发还百姓。免各地灾区一年钱粮赋税,鼓励百姓移民海南,台湾,西域,发给种子耕牛等,少则十年,多则三十年免除赋税。     罢沿海所有卫所,撤销世袭军户制,军户转为良民,择其青壮招募成军,世袭军官须经南京讲武学堂三年,方可经由兵部委派赶赴各地带兵。     南京讲武学堂,新建于南京城郊,学堂分为海军,陆军两大学院,其中又分门别类,随时细分成若干学科。     来自后世的教学方式,倾注了校长朱祐桓的无数心血,并未试图改变每一个人,而是通过系统的儒家思想灌输,对于协同合作和对历代战争的学习,教会明朝将领最基本的军事素养,对于军纪,国家,民族的忠诚和信仰。     五月,黄河于开封等地决堤,漕运受阻,受灾百姓多达数百万人,朝廷忙着赈灾,治水。朱祐桓携女眷乘坐战船经海路返回京师。     彻底改革军队需要时间,亲王长期参与此事不妥,为了避嫌,朱祐桓决定过几年悠闲日子,不理任何俗事。     北京城,一大早燕王府即张灯结彩,下人们全都聚集在大门口,神色激动的等待六爷返家。     突然,鞭炮声轰鸣大作,无数百姓兴高采烈的欢呼,迎接心目中的英雄归来。这一年来,平定嘉兴,四川叛乱,收复河套,西征吐鲁番,朱祐桓的功绩世人瞩目,早已赢得天下百姓的衷心尊敬。     马车里,朱祐桓含笑看着窗外一张张发自肺腑的笑脸,神色轻松,他丝毫没有半点功高盖主的惶恐,正是因为皇兄坚定不移的支持,他才会放手去做任何事。     不过作为兄弟兼臣子,得懂得进退,而且必须要赶回京城,不然时间和地域的阻隔,即使感情再深厚,时间久了,怕也难敌有心人的时时挑拨。     一等赶到自家门口,朱祐桓并未下车,目送女孩们返家,先去了紫禁城。望着阔别一年的巍峨宫殿,朱祐桓笑容渐渐淡去。     司礼监大太监权义守在午门,看到一群英气勃勃的侍卫护卫马车驶来,忙小跑着迎了上去。     车帘被打起,朱祐桓劈头盖脸的问道:“皇兄最近身子如何,还呕血吗?”     权义苦着脸道:“本来罢了早朝,休养了几日,可一接到黄河泛滥的消息,陛下立时急了,两天两宿没合眼了。”     “混账”朱祐桓大怒,从软垫上一跃而起,吩咐道:“备马”     翻身上马,朱祐桓策马飞驰,打午门长驱而入,一路风驰电掣,也不知吓坏了多少宫人,一看这架势就都明白了,满天下除了六爷,再无人跟在宫里以马代步。     乾清宫外,依然是稀稀落落的几位宫人,忙着挑水洗衣煮饭,要不是背靠汉白玉的石栏,日冕等国之重器,还以为是身处于普通农家呢。     朱祐桓没理会受到惊吓的宫女,下马大步流星,直闯乾清宫内,正好看见神色焦急的皇后,观音儿闻声扭头,立时大喜。     “嫂子你去整理被褥,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他。”     朱祐桓怒气冲冲的嘱咐一句,在皇后心花怒放的频频点头下,几步走到御书案后,劈手抢下弘治皇帝手中的狼嚎。     正在全神贯注审阅奏疏的朱祐樘顿时恼了,抬头一瞧,但见一年不见的兄弟黑着脸,惊喜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哦,是不满朕没有出城接你这位立了大功的大将军吧?”     “少来那套,你给我滚蛋,睡觉去。”     朱祐桓不管不顾,上去就把皇帝给拦腰抱起,感受着兄长轻飘飘的体重,心中一颤。     久违了的兄弟情,使得朱祐樘为之动容,他惊喜于老六对待自己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等相对,他就怕兄弟一回来,变得行事规规矩矩,从此彼此变成一君一臣。     “好好好,为兄这就去休息。”朱祐樘开怀笑道,随即眼前一黑,急忙用手挡住嘴唇。     朱祐桓抓过来一瞧,但见兄长的手上有一团触目惊心的鲜血,好悬没惊得魂飞魄散,吩咐道:“从即刻起,把皇上给软禁了,嗯,软禁在南苑。”     “胡闹。”朱祐樘听的啼笑皆非,他倒也清楚兄弟的个性,有名的朱大胆嘛遂指着奏疏嘱咐:“你替朕把奏疏都处理了,有不妥的就来问我。”     朱祐桓冷笑道:“凭什么让我打理?阁臣都是吃闲饭的?难道大臣们加在一起,还比不上皇兄您一个人?笑话你静养期间,朝政尽可托付给众臣。”     “你呀”朱祐樘摇摇头,一眼看破虚实,清楚兄弟绝不会自找祸端,一想到他身份实在是太敏感,轻轻叹了口气。     当下朱祐桓和观音儿一左一右,搀扶着帝王朝寝室走去,朱祐樘缓缓说道:“你贵为燕王,万一为兄双腿一蹬?唉确实是把你架在火炉子上烤,难为你了。但不管如何,别人我不放心。”     “燕王不燕王的我不在乎,有此身份能做些大事,求之不得。”     朱祐桓接着笑道:“皇兄不过比我大了一岁,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说什么丧气话?无非就是累的,好好休养就是了。”     观音儿扶着丈夫躺下,忧心重重的道:“这些日子,满朝都在建言陛下纳妃,我固然成了千夫所指,桓弟想必一样不好受,万幸你们兄弟俩相互信任,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朱祐桓搬过来一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笑道:“那都是没事瞎操心的言官,皇帝不纳妾,他们着急。皇帝嫔妃多了,他们还是着急,总之于国有益的大事看不到他们,鸡毛蒜皮的小事,随时都给你添堵。”     躺在卧榻上的朱祐樘闻言皱起眉头,说道:“老六说的不错,言官言官,现今已经变了味道,都成了臣子相互争斗的走狗工具,挖人隐私,揭人伤疤他们最擅长,不分青红皂白,不理是非曲直,不管是谁,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挖空心思的大肆泼脏水,指桑骂槐等歪门邪道层出不穷,整个官场都被这起子小人堵塞了。”     朱祐桓一愣,没想到皇兄对于言官满肚子牢骚,一直以来,他并未感觉到言官的威胁,正所谓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整个北京城,就数他和王恕很少被言官攻击。王恕做官清廉,挑不出任何毛病,何况脾气不好,谁都敢骂,最厉害的,人家可是堂堂吏部尚书,掌管着官员升迁大权,试问,哪个官员敢得罪他?     朱祐桓正相反,对人客客气气,不参与任何官场上的应酬,听闻何人有了难处,马上暗中相帮,就算对方是个乞丐都以礼相待。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拼命六郎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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