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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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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大明第一败家子第(9/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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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无时不刻不想着体恤他,谁知他得寸进尺,竟干涉起朕来。”     朱佑桓一想到就连英国公都惧怕王恕三分,自己反倒是没觉得什么,心中感到好笑,笑道:“两京十二部,唯有一王恕,王大人乃是难得的直臣,有了他,陛下就可称做明君了,呵呵”     “明君?”朱佑樘哭笑不得的叹道:“朕宁可做个昏君,这些天被王恕折腾的苦不堪言,朕本来就够勤政了,可在人家眼里还是懈怠朝政,朕已经连续多日,每日只能睡上两个时辰,一整天都昏昏沉沉。长此以往,恐怕都得走在他王大人前头。”     朱佑桓笑容一僵,皇兄身子骨不好,乃是他最在意的事,论起辛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废寝忘食或许有些过,但比起太祖太宗来,却也不差多少,而历史上弘治皇帝英年早逝,对于中国来说,就是一场灾难的起始。     朱佑桓沉思不语,朱佑樘则眼见兄弟过来,算是有了倾倒苦水的知音,苦着脸道:“你和观音儿都劝朕每日要午睡,朕听话,谁知被他王恕得知了,跑过来说国事太多,早朝商议不完,干脆午睡就免了吧。”     “朕没多想就同意了,召集阁臣边吃边商量,又一同赶去午朝,等午朝一退,朕连口晚膳都没吃上一口,他又跑来说朕年轻,要多多听取大臣的讲义,非要举办经筵,为了不耽误下午打理朝政,时间定在夜晚,一连六日,夜夜如此,朕委实是吃不消了。”     朱佑桓听的啼笑皆非,陪着苦笑道:“这恐怕就是爱之深,责之切,王大人年届七旬都拼了命,不怪他逼着皇兄折腾了。”     朱佑樘累的一脸麻木,喃喃道:“朕知道,朕还年轻,咬咬牙也就是了可是王恕一旦提出的人选,朕不认可,就倚老卖老的说:陛下既然不同意,那就说明老臣失职,请求陛下恩准老臣告老,朕还能说什么?干脆也别来过问朕的意见,你吏部直接金口玉牙得了。”     朱佑桓顿时失笑,这就属于牢骚话了,王恕不是权臣,老人家一心为公,能就人选与帝王寸步不让,不管是不是太固执,都是一件好事,坚持原则嘛     不过话说回来,王恕看中的人选,不用想都知道是些什么人,恐怕身上有一丝缺点,都不会入了他的眼,而这样清正廉洁的官员,任何时期都属于凤毛麟角。     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帝王用人是要权衡利弊的,不单单是看到官员的个人操守,抱起团的所谓正直忠臣,有时候更会令人头疼,危害不比贪官污吏来的小。平衡二字,其实才是帝王最看重的。     朱佑樘的声音渐渐高亢,夹杂着丝丝怒气,说道:“公事就还罢了,朕能忍就忍,不与他计较。可是就连朕的私事,他王恕也要指手画脚,非要逼着朕马上下旨撤销各地郡王府的田产,闹得各地王府连名上书,说时下度日艰难,求朕拨付土地。”     朱佑桓不由自主的一哈腰,没敢言语,此事他太清楚不过了,本就是他的主意,当日和王恕约法三章,王恕甘为马前卒,跳出来试探下皇帝和各地王府的反应。     朱佑桓越说越怒,气道:“这还罢了,就连朕的大婚他也管,说朕没有子嗣,于国不稳,要朕多娶些嫔妃,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他王恕还是朕的亲爹不成?”     “这”     朱佑桓这下真是无语了,要说前面几桩事还罢了,皇兄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无非就是发发牢骚,可是一旦涉及到女人,那就算是帝王的逆鳞了,此事就连太皇太后的面子都不卖,别说你一介外臣,臣子干涉皇帝私生活,恐怕没有哪位皇帝不动怒。     王恕大人啊王恕大人,你就是太无私了,公正廉洁,不计较个人得失,事事不怕得罪人,可是做人太直,非要得罪所有人不可。     好似印证了朱佑桓的话语,就听乾清宫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朱佑桓回头一看,就见王恕和刘吉两位老臣,满脸通红,拧着脖子相互对骂,身边还站着怒气冲冲的刘建和徐浦。     要不是唇枪舌剑,互不相让的两位老头年纪太大,恐怕就要上演全武行了。突然,身后传来帝王幸灾乐祸的声音。     “王大人嫌朕偷懒,嫌阁臣做事缓慢,嫌同僚不用心,嫌下属不规矩,反正如今的紫禁城,从早到晚,都能听到王老大人那中气十足的骂人声”     第206章任性的朱佑桓     王恕成天和文臣们吵架干仗,朱佑桓时有耳闻,对此都是一笑而过。万万没想到,几日不来,这架是吵的越来越厉害了。     今日更是奇了,就连小心做人的刘吉都忍不住挺身而上,带头和王恕对骂,可见王恕和三位阁臣之间的矛盾,上升到了什么程度。     其中阁臣刘建年纪也不小了,今年六十多岁,脾气素来不好,不时的加入战团,指着王恕的鼻子大骂。而徐浦则神色愤怒,显然不愿听王恕对于阁臣办事拖沓的种种指责。     平心而论,内阁办事效率不慢,刘建和徐浦都是正直之人,一心操劳国事,劳苦功高。刘吉虽说是个小人,但如今算是大明朝天字第一号的污点证人,各种手段无数,整治起昔日一干党羽来,真真是绝不手软,而且头脑灵活,能变着法的为成化朝一干忠臣平反昭雪,还不会使先帝朱见深丢人现眼,当今帝王难堪,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周围的宫人都躲得远远,谁都不敢凑过来劝架,至于弘治皇帝朱佑樘,心中着实畅快,能够给王恕添堵,他乐得坐山观虎斗。     朱佑桓当下出头打起了圆场,他身份特殊,和王恕私交不错,和三位阁臣也没什么矛盾,兼且人人都知他脾气更不好,就连圣上都让着他,乃是得罪不起的煞星,很快刘吉换上笑脸,王恕冷哼一声去了。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刘吉此次算是为大家伙鸣不平,仗义出手,暗中给王恕提拔的官员穿小鞋,谁知碰上了的是会直接骂娘的王大人。早朝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狠狠被扫了几次颜面,灰头土脸的,恼羞成怒之下就对骂起来。     不管如何,朱佑桓决定护着这位难得的倔老头,有他镇着,暂时没人敢动王恕分毫,就连弘治皇帝都抱着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心态,面上唯唯诺诺,遇到头疼事,就催朱佑桓出面搭救。     夜晚,朱佑桓独自小酌,他并未直接去王家,因为王恕肯定不会听劝,去了也是无用,弄不好还会伤了和气。     得罪的人太多,早晚会是隐患,哪怕人人都知王恕有口无心,要是自己换做是皇兄的话,一次两次还好说,时间久了,必定心生厌恶,就像是几十年后的海瑞。     而且王恕秉性太直,眼中揉不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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