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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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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大明第一败家子第(6/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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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人家寡妇,就得守信,暗中留下来旺。     此时李桂姐和李杏姐立在山头,悄悄对妇人说道:“妈说,姑姑手中还有没细软东西?赶紧都送出来,你又没儿女,守什么?说让姑姑寻衅闹一场,登开了吧。昨日有客人说,通州大街坊张大官人,要破五百两金银,娶你做二房娘子,当家理纪呢。我院中人家,弃旧迎新为本,趋炎附势为强,谁不知道瑞大爷不被六爷待见,守在这没个尽头,不可错过了好时光。”     妇人立时心动,忙问道:“那张大官多大了,做什么营生?”     李杏姐笑道:“今年三十六岁,长得一表人才,家中有田有房,还有粮船二十几艘,通州有名的大财主。”     妇人心中欢喜,一回到尼姑庵,当即吵着要返家,孙氏不许,妇人就吩咐丫鬟回家,把她的首饰盒抱过来,趁烧纸的时候,偷偷递与李济,不想被她人瞧见,就告诉了孙氏,说亲眼瞅见二太太递了一包东西给李济,塞在腰里。     孙氏恼了,恰逢来旺过来说事,委屈的瑟瑟掉泪,不敢追究此事,一等过了二七返家,就打发走一干不安生的通房丫头,写下休书送到衙门,任由她们离开。     对于七八个小妾,孙氏不想放手,命下人紧锁大门,不许任何男人进出,就连一心帮衬的朱祐森都不许进来,原来孙氏恼怒于朱祐森办事糊涂,家中金银被偷盗,**时发生了数起,这未来侄女婿竟是半点不知,糊涂到了家。     妇人自是对此恼羞成怒,满脑子都是导个由头离去,一日见孙氏领着几位小妾去隔壁请安,却不带她,就恼了。与孙氏两个大闹大嚷,跪在朱瑞牌位前哭哭啼啼,叫叫嚎嚎,闹到三更半夜,要吵着去房中上吊,丫头跑来禀告,孙氏立时慌了神。     说不得召朱祐森过来计议,朱祐森想了想,说道:“太太,强扭的瓜不甜,请个串家媒婆过来,打发回院子里得了。省的一天到晚的闹个没完。”     孙氏叹了口气,耳听那边破口大骂,只得点头同意,遣了个小厮出去寻一位媒婆,谁知李家早有准备,附近的媒婆都打点好了。     媒婆登门,唯恐朱家扣下妇人的头面衣服,说道:“她在你家做小,平日顶缸受气,就没落个好过。好容易就撵人滚蛋?须得五百两遮羞钱。”     朱祐森不知其中原委,讨价还价了半日,自作主张,请太太把妇人房中衣服,首饰,箱笼,床帐,家活尽与带走,另再添五十两银,打发出门。     孙氏和朱祐森一样,都不是缺钱之人,没多想就答应了,谁知妇人非要把房中六个丫头带走,生死要人,孙氏不肯,生死不与她,两个人又吵得天昏地暗。     媒婆仗着背后有朱二爷撑腰,朱祐林和李桂姐都站在院子里呢,冷着脸说道:“都是素日老爷在世时,给买的丫头,凭啥不许带走?要不就去衙门里打官司。”     朱祐森不想和哥哥红了脸,没敢开口,孙氏一想到六爷的吩咐,顿时悲从中来,也不敢反驳了。     恰在此时,朱祐桓闻讯赶来,冷笑道:“滚,一两银子都不许带走,还想把人带上,你李家难不成还想买良为娼?”     仅仅一句话,唬的媒婆面上变色,她不是别人,竟然是李桂姐的母亲,那位老鸨,迅速换上笑脸,规规矩矩的拜辞了孙氏,拎着妇人灰溜溜的走了。     朱祐桓看着脸色难看的二哥朱祐林,轻声道:“堪笑烟花不久长,洞房夜夜换新郎。     两只臂腕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     造就百般娇艳态,生成一片假心肠。     饶君总有牢笼计,难保临时思故乡。”     朱祐林低头想了想,却是没体会出自家兄弟的一番苦心,看着身边伴着的桂姐,不当回事的转身离去。     孙氏委屈的大哭一场,众人都在旁劝解,一位小妾说道:“姐姐,罢了,休烦恼。常言道,娶yin妇,养海青,食水不到想海东,这就是她当初干的营生,气从何来?”     朱祐桓也说道:“留在家中做什么?还得整日防来防去,与其给嫂子添堵,还不如放手了事,今后大家生死各安天命,倒也省心。”     孙氏抹抹眼泪,苦笑道:“奴家不是想留她,只是当日家里何等兴旺,你瑞大哥一去,转眼间一大家子就各散东西,我心里不好受。”     朱祐桓摇头道:“虚假的热闹而已,不要也罢,嫂子是本分人,还得开看些,正经的过日子要紧。谁要去尽管去,大家好聚好散。”     第204章妇人误会,上门送美     朱佑桓万万没想到,随口一句好聚好散,竟是惹来了烦心事。     朱瑞生前有两个臭味相投的帮闲,一个名叫马三,一个叫做黄五,惯会奉承巴结的小人,这些日子窝在李家,背着朱佑林,和李桂姐打得火热。     这些人都看不上生性吝啬的朱老2,多一两银子都不肯打赏,兼且当日被朱佑桓一搅合,眼看就要到手的五百两银子没了,如何不气?又顾忌朱老六的为人,不敢顶着郡王家的招牌招摇撞骗。     那张大官人就是马三给牵的线,得了五十两银子的好处,逐日宝鞍大马,在附近院子里招摇,很快就把钱财折腾个精光干净。     二人当下又来寻张大官人,把朱瑞家中大事小情,全都告诉了人家,可怜当初朱瑞待他俩如胶似漆,赛过同胞兄弟,哪一日不是吃他的,用他的。如今尸骨未寒,此等势利小人就做出不义之事。     正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黄五能说会道,对着张大官人,笑道:“官人觉得娘子如何?”     张大官人较为老实,他祖上做过官,积攒下家财万贯,去年父母病逝,妻子也去了,家里没了约束,一时不慎被黄五等小人引下道,渐渐开始花天酒地,纵情声色。     “不错,娘子温柔大方,贤惠持家,甚合我意。”     一提到新娶的媳妇,张大官人立即喜笑颜开,久经战事的勾栏女,对付他还不是轻松自如?天天暗叹以往自己算是白活了。     黄五和马三相视一笑,二人笑道:“娘子乃是持家之人,本分庄重,其实论起闺房里的个中三味,还得寻个绝色小妾方好。”     张大官人食髓知味,喜道:“莫非你们有合适的人选?不拘多少银两,只要是绝色美女就好。”     黄五笑道:“不瞒大官人,他家中还有第九个娘子,闺名唤作巧姐,生的如画般标致,美若天仙诗词歌赋,诸子百家,拆牌道字,双陆象棋,无不通晓。又写的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琵琶,娶回家来,保管大官人今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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