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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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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大明第一败家子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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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说,满屋子人都无语了,李春姐生怕姐姐说错了话,低声道:“你知道什么,真要是二爷和六爷碰到一处,指不定谁教训谁呢,休要祸从口出。”     女眷都在灵旁厅内,围着帷屏,眼看朱佑桓等爷们进来,一边放下帘来,一边翘起脚朝外看去。     李桂姐看着女人们纷纷朝外偷看,心里越发奇怪,李春姐只得解释道:“六爷被当今圣上视为亲兄弟,满天下再没比他尊贵的人了,别说二爷,就是济南的德王爷,现今也远远比不得。”     “啊”李桂姐和李杏姐闻言震惊的彼此面面相觑,都想不到,那一毛不拔的寒酸少年,竟然还有这偌大的来头?     “唉”李杏姐至此深深叹息,后悔自己错过了天大机遇,竟和一场泼天富贵擦肩而过。     隔着帘子,外面好似鹤立鸡群的白衣少年,可不就是人家嘛?周围男人就没个不满脸堆笑,弓着身子弯腰低头的,独独他挺身而立,即使站在灵前都仰首不拜。     孙氏不敢怠慢,忙整理下妆束,带着阖家女眷出来见礼,其她亲戚有样学样,都恨不得被朱老六惦记上,争先恐后的款款走出来。     朱佑桓随手上了三炷香,对着孙氏说道:“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孙氏抹着眼泪,轻声道:“多谢六爷亲临,请到厅里坐坐,都是自家亲戚。”     朱佑桓看了看后头的女人们,摇头道:“男女有别,我还是去灵棚里坐吧。至于朱福夫妻,太太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人都去了,再计较也没意思了。”     孙氏心中一凛,她早打听到朱佑桓的秉性,那是翻脸就不认人,敢打敢杀的主儿。要是不依着他的意思,天下虽大,恐怕自家今后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再说其话中留有余地,只要自己不再追究,朱老六就会亲自留下,那可是给了自己天大的脸面。     “是,就依着六爷的意思。”孙氏突然莫名其妙的心中一荡,含笑道:“今后还要劳烦六爷,照顾俺家这群寡妇。”     “哦好,好”     朱佑桓心里哭笑不得,照顾寡妇?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好像自己和朱瑞一样,都是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似地。     第203章好聚好散     朱瑞生前交游广阔,身边颇有一些酒肉帮闲,眼看人没了,丧事又被郡王府帮衬,随手偷些财物,顿时一哄而散。还有一些在外经办货物的下人伙计,得了信,半路拐了钱物隐姓埋名去了,可谓是墙倒众人推。     倒是曾经受过他资助的山东籍官员,闻讯纷纷赶来吊唁,有的真心实意,一心为了全昔日恩德,送上厚礼圆了心意,吃杯茶就走。有的则另有他意,自降身份的留在卷棚里,和一干伙计,街坊,主管,团练等人混迹一处。     夜晚点起火烛,堂客安席而坐,献上酒菜,四周打动鼓乐,孙氏安排了戏文上来,直演到三更天时,戏文方了。     眼巴巴的没瞧见某个人,失望的官员逐渐告辞离去,剩下的都是些家人亲戚,要整夜守灵。     其中李桂姐的弟弟李济帮着朱祐森跑前跑后,趁人不备的时候,就接了他姑姑递出来的体己,转手命小厮送回家去,二人无一时不相互嘲戏,或在灵前溜眼,或在帐子后调笑。     四更天时,有的下人熬不住躲去偷懒,朱祐森也昏昏欲睡,妇人偷偷捏了李济一把,低声道:“我儿,你母亲今夜就成了你罢?”     李济眼睛一亮,他早就垂涎姑姑的美色,远远跟着妇人往一间柴房走,黑影里,妇人开门抽身拽他入房,都不言语,解开裤子仰躺在炕上,双腿飞肩,叫小伙好耍。     如此李济日日假以孝堂助忙,暗中配合妇人偷转东西与他掖送回家,抽空就耍在一处,常二三夜不回家去,朱祐森于此很粗心,眼里只有孙秀芳一个人,下人有看见却故作不知,只瞒着孙氏一人眼目。     而朱祐桓生怕照顾寡妇传出不堪传闻,亲自护送朱雨筠过了黄河,这才怏怏不乐的返回。一到家,正巧赶上送殡,说不得混入自家的轿子当中随行。     临棺材出门,请了附近报恩寺郎僧官起棺,念了几句揭文,朱祐森作为未来侄女婿,当众摔破纸盆,棺材起身,合家大小孝眷放声号哭。     哭喊的人群中,朱瑞小妾和通房丫头就足足二三十人,人人披着孝服,素净打扮,引得周围百姓对此议论纷纷。     来旺凑到轿子前,低声道:“爷,这几日私下**的妻妾就多达十几个人,其中二房太太和亲侄子有了一腿,就是那李桂姐的亲弟弟,您有什么吩咐?”     坐在轿子里的朱祐桓摇摇头,他早料到一大群年轻寡妇不会安分守己,想都没想的道:“你去告诉瑞嫂子一声,就说是我吩咐的,有那想改嫁的妇人,都成全了吧”     来旺一听咋舌,说道:“爷,这不合礼法呀,传扬出去不好听。”     “礼法?”朱祐桓嗤之以鼻的道:“守一辈子活寡就合礼法了?狗屁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朱熹他自己怎么不一夫一妻?却要强行使所有女人禁锢一生,算了,这些事讲也讲不清楚,你就按我说的办”     对于朱祐桓来说,改嫁太正常不过了,诚然想守着丈夫灵位的女人值得尊敬,但想改嫁的女人,凭什么就指责她们放荡?明朝初期社会风气对此很包容,现在则慢慢有些变化,原因无它,文人做官有了钱,娶的老婆多了,都怕妻妾红杏出墙,是以颂扬起程朱理学来,而朱熹在南宋时,何尝潜意识里,不是为了当时统治阶层,封建士大夫服务?     朱祐桓并未把此事上升到一个高度,想借此来改变风气,改变中国千百年来的传统风俗,他仅仅就是看不惯而已,至于李济那档子事,咳咳     却说远处孙氏坐了反魂轿,周围的堂客跟着上轿,随后跟着棺材走,朱家不敢返回原籍安葬,报了宗人府,宗人府随便选了块郊外坟地,朱祐森却一力主张安葬在宗室墓群,距离后世十三陵不过三里地远。     行了半日,来到一处青山脚下,山上建有道观佛寺,早有僧道等候,朱祐森备了一匹尺头,跑过来非要朱祐桓点个神主不可,说在场就属兄弟身份最尊贵。     朱祐桓无法,按照阴阳先生的指点,胡乱念叨了几句,如此下了葬,众孝眷帮闲掩土,瑞大爷至此算是入土为安了。     孙氏为此哭晕几次,其她妻妾大多干嚎,袖子里预备着机关,一个个眼睛通红,像只兔子。或许是朱瑞生前造的孽太多,身后没有子嗣。     堂客渐渐散去,孙氏等妻妾要伴夫灵守孝,朱祐森遂安排住进一间尼姑庵。朱祐桓自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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