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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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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大明第一败家子第(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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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一起同去吃花酒。如何?”     其他三位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又把目光转向老六,朱佑桓笑道:“好吃花酒也不错。”     书说简短,当五兄弟策马一起赶到通州时,已经过了正午,沿途休息了几次,都不觉得疲惫,跟着朱佑林在县城里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巷子里,家家门前悬挂着大红灯笼,显然都是勾栏家。     此行目的地是李家,但见门前贴着一张招牌,上写:买俏金,哥哥休扯;缠头绵,婆婆自接,卖花钱,姐姐不赊闹得兄弟几个大笑。     眼见一群富家公子骑马而来,乐得老鸨满脸堆笑的迎出来,一见领头的赫然是林二爷,哎呦一声,上前没口子的恭维。     朱佑林很矜持的笑笑,说道:“桂姐儿呢?喊出来见见我几位兄弟。”     “天么,天么姐夫贵人,哪阵风把您吹到俺家?这就唤女儿出来。”老鸨越发开怀,请朱家五子进门,接到家里最好的堂里,让到上首坐了。     老鸨亲自伺候,一面点茶,一面打抹春台,收拾酒菜,又命小丫头去喊人,忙的不亦乐乎。     朱佑桓坐在最下首冷眼旁观,察觉到二哥对这里很熟悉,不过有一段日子没来了。身边三哥朱佑森低声道:“上个月老2娶了李家的女儿回家,嫂子一连多日冷着脸。”     “哦”朱佑桓听说过此事,那时他在京城,懒得去吃二哥纳妾的喜酒,人未到,而是送了一份贺礼。     有些奇怪的问道:“都是亲戚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对了,跑到这吃什么花酒?还有那什么桂姐,是什么人?”     朱佑森无语的摇摇头,叹道:“也就是你从不踏足风月场,勾栏家哪有身份和寻常人家结亲?更别说咱家了。这里面讲究的是丁是丁,卯是卯,娶了你家的闺女,但和你家不是亲戚,再来还是恩客,至于嫁出去的女儿怎么对待娘家,那是女方的事。那桂姐儿?呵呵是二哥的小姨子,懂了吧?”     说完朝朱佑桓眨了眨眼,一脸暧昧笑容,朱佑桓皱起眉头,暗叹娼户竟是世代为娼,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不就是祖上犯了事嘛?     他心里遂暗暗记下此事,至于老2娶了姐姐还惦记妹妹,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懒得理会。     少顷,屋里掌上灯烛,酒肴罗列,李桂姐从房子打扮出来,花枝招展的颇有几位动人姿色,又有大姐李杏姐和三位少女含笑走来,据说都是李家亲戚家闺女,旁边侧坐,免不了姐妹五个金樽满泛,玉阮同调,歌唱递酒,伺候张家五个爷们。     李家就是普通的勾栏家族,和寻常百姓家差不离,比不得青楼楚坊,来了这么多人,已然是没有闺女招待外客了,于是老鸨吩咐男丁关上大门,落了锁,而朱家下人都去了隔壁,大碗喝酒吃肉自不必说。     论起流连此种地方,朱佑桓拍马也不及几位哥哥风流,看着众兄长搂着美人快活,渐渐放浪形骸,总是觉得别扭。     第201章一毛不拔     且说朱佑桓有意近几日避避风头,省的宫里诸位寻自己算账,是以每日和几位哥哥跑去勾栏李家吃酒,一应花销都记在老2朱佑林的账上。     那李桂姐善舞能歌,能说会道,其中滋味与正经女孩大有不同,朱佑桓初次经历,一时觉得很新鲜。     席上觥筹交错,朱佑林有心梳笼李桂姐,故意几次邀她唱曲,杏姐笑道:“我家桂姐从小就养的娇,自来生性腼腆,不肯对人胡乱便唱。”     老四朱佑榛马上借他人之慨,从老2书袋中掏出五两一锭的银子,放在桌上,说道:“区区五两银,不当什么,权与桂姐为脂粉之需,改日另送几套织金衣服来。”     朱佑桓看着桂姐的反应,就见她连忙起身谢了,神色欢喜,下席轻扶罗袖,摆动湘裙,袖口边搭剌着一方银红落花流水汗巾儿,清唱一首南曲,     歌声渺渺,还真是色艺过人,朱佑桓忍不出赞个好,眼见桂姐意动,把个老2欢喜的没人脚去,死活要梳笼对方。     陪着朱佑桓的女孩,满脸幽怨的轻声道:“郎君为何总是无动于衷,碰都不碰奴家,难道是嫌弃奴家姿色不堪?”     朱佑桓身边都是些绝色,几位兄弟都羡慕多年了,情知老六看不上庸脂俗粉,懒得说什么,自顾自的吃酒快活。     朱佑桓本想掏出锭银子赏她结了,不想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唯一的荷花香囊,还是灵儿亲手做的。耳听三位哥哥鼓动老2包下桂姐,笑道:“这几日手头紧,改明日再赏你吧。”     女孩立时恼了,心说老娘当真是走了眼,人长的最好看,穿戴也不俗,却是穷的一文不名,立时起身径自去了。     朱佑桓不当回事,倒把几位哥哥乐坏了,以往最有女人缘的老六,原来也不过如此,纷纷出言取笑,却都忘了,这窑姐儿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     第二日,朱佑林又拉着朱佑桓去了李家,小厮抱着五十两银子,四件衣服。老2房中小妾李春姐得知他要梳笼自己的妹妹,如何不喜?连忙拿出一锭大元宝付与管事。     赶到李家,管事把银子交给老鸨,又是打头面,又是做衣服,又是定桌席,吹弹歌舞,花攒锦簇,要饮三日喜酒。     几位兄弟每人出了一两分子,都来贺他,独独朱佑桓是个吃白食的,自然没人说他。     大酒大肉,院中玩耍,倒也不是想象中的不堪入目,勾栏家比起窑子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里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以礼相对,纵是干那营生,也和寻常人家无异,夜晚躲在房中,没有白日宣yin那起子夸张事。     因此朱佑桓把这里当做难得的放松场所,再说男人都喜欢纵情声色,他一样不能免俗,这里没有家中那么多的忌讳,言语无忌,难怪勾栏之地遍布大江南北。     老三几个都改口称呼李桂姐为嫂子,权当玩笑事凑热闹,朱佑桓哪里肯叫?笑吟吟的称呼你你我我,几个女孩嫌他一毛不拔,纷纷出言挤兑。     “六爷年纪小,手里没钱都情有可原,可贺礼总得给一份吧?”     “看你一身书卷气,要不赋诗一首,做得好就充作给嫂子的礼物,做的不好就连饮三大碗酒。”     最后开口的是李杏姐,她今年三十岁,嫌老四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有意把长得最好看的老六灌醉,尝尝美少年是何种滋味,是以故意起哄架秧子。     朱佑桓有些意外,没言语。其他兄弟都笑而不语,皆深知老六肚子里有货,朱佑森嬉笑道:“要是俺兄弟作首好诗,杏姐你拿什么打赏?”     老五朱佑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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