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姐姐不走了。
忽然下人进来说道:“回太太,朱福站在门外,说要讨回他媳妇。”
“什么?”孙氏大怒,厉声道:“他杀了大爷,你等就任他张狂?”
下人诺诺的低声道:“朱福跟在隔壁六爷身后,谁敢动他?”
“六爷?”孙氏顿时感到天晕地转,摇摇欲坠,女眷急忙扶着她,好半响,孙氏幽幽的道:“罢了,送他们走吧。”
李桂姐有些奇怪,问道:“谁家六爷?好大的脸子,岂有此理”
孙氏苦笑连连,忙说道:“妹妹快别说了,六爷岂是你能背后编排的?”
李桂姐自持和朱佑林乃是露水夫妻,不以为然道:“二爷的兄弟成天和奴家一起吃酒,哪个没见过,这打哪来的什么六爷?咦莫非是那铁公鸡?”
顿时想起昨晚顺走家里玉观音的小六来,李桂姐笑骂道:“那小子在家里不受待见,太太何必怕他一个孩子?大不了唤二爷过来教训于他。”
这话一说,满屋子人都无语了,李春姐生怕姐姐说错了话,低声道:“你知道什么,真要是二爷和六爷碰到一处,指不定谁教训谁呢,休要祸从口出。”
女眷都在灵旁厅内,围着帷屏,眼看朱佑桓等爷们进来,一边放下帘来,一边翘起脚朝外看去。
李桂姐看着女人们纷纷朝外偷看,心里越发奇怪,李春姐只得解释道:“六爷被当今圣上视为亲兄弟,满天下再没比他尊贵的人了,别说二爷,就是济南的德王爷,现今也远远比不得。”
“啊”李桂姐和李杏姐闻言震惊的彼此面面相觑,都想不到,那一毛不拔的寒酸少年,竟然还有这偌大的来头?
“唉”李杏姐至此深深叹息,后悔自己错过了天大机遇,竟和一场泼天富贵擦肩而过。
隔着帘子,外面好似鹤立鸡群的白衣少年,可不就是人家嘛?周围男人就没个不满脸堆笑,弓着身子弯腰低头的,独独他挺身而立,即使站在灵前都仰首不拜。
孙氏不敢怠慢,忙整理下妆束,带着阖家女眷出来见礼,其她亲戚有样学样,都恨不得被朱老六惦记上,争先恐后的款款走出来。
朱佑桓随手上了三炷香,对着孙氏说道:“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孙氏抹着眼泪,轻声道:“多谢六爷亲临,请到厅里坐坐,都是自家亲戚。”
朱佑桓看了看后头的女人们,摇头道:“男女有别,我还是去灵棚里坐吧。至于朱福夫妻,太太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人都去了,再计较也没意思了。”
孙氏心中一凛,她早打听到朱佑桓的秉性,那是翻脸就不认人,敢打敢杀的主儿。要是不依着他的意思,天下虽大,恐怕自家今后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再说其话中留有余地,只要自己不再追究,朱老六就会亲自留下,那可是给了自己天大的脸面。
“是,就依着六爷的意思。”孙氏突然莫名其妙的心中一荡,含笑道:“今后还要劳烦六爷,照顾俺家这群寡妇。”
“哦好,好”
朱佑桓心里哭笑不得,照顾寡妇?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好像自己和朱瑞一样,都是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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