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道:“果然名不虚传。”
怎见得,但见来人二八芳华,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眸子惊人的清澈灵动,姿容无法描述,虽说入画模样酷似她,但又远远比不得了。
张灵儿含着笑,莲步轻盈,纤腰枭婀,堪堪柔弱的燕懒莺慵;似乎只要檀口轻启,煞那间就会勾引的蜂狂蝶乱。
当真是玉面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感郎耽夙爱,着意守香云。岁月多忘远,情踪任久淹。
于飞期燕燕,比翼誓鹣鹣,细数从前意,时时屈指尖。桓儿,你觉得如何?”
“嗯,不错不错。可惜近些日子沾染凡俗,我一时做不出好词来,恐怕今后也难了,这就回去面壁思过。”
朗朗清音竟是男声,孙氏心中惊喜,猜到那必是朱祐桓无疑,可随即深感失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诸女自是清楚朱祐桓是有意避开孙氏,一等张灵儿翩翩而来,故意谈论起诗词歌赋,女儿家的种种趣事。孙氏早为人妇,未出阁时的少女心态早就被朱瑞污浊的差不多了,失望之余,怏怏不乐的告辞而去。
她人一走,朱祐桓立马现身,走过来跪坐下,摇头道:“家有贤妻不遭横祸,她虽然是个厚道人,可惜管不住朱瑞。这不,昨日张家兄弟寻我,朱瑞顺风就巴结上了。”
“张氏兄弟?”张灵儿闻言轻蹙,说道:“我不喜欢那兄弟俩,比起朱瑞更加不堪,可惜马上就要成为皇亲国戚了,唉,不知今后会有多少百姓遭殃。”
朱雨筠见过观音儿的两个兄弟,那不是一般的讨人厌,连连点头。
朱祐桓沉吟片刻,轻声道:“恐怕我马上就要和皇兄意见相反了,无论如何要阻拦张家封爵,前日我故意对万家姚家下手,就是有意惊醒皇兄,就不知他能否听劝。”
“难为了你一片好心。”张灵儿怜惜道:“可是恐怕不能如愿,圣上执意要娶张姐姐一个人,那张姐姐又是最关心家人的,做了皇后,其娘家岂能不封爵?说不过去的。”
封建王朝就是这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也是区别皇族和普通百姓的根本,哪怕是后世英国等君主立宪的国家,一样王子公主和平民结婚,封这个封那个,百姓一样对此津津乐道,当然,得有健全的法治约束。
要说张家兄弟品性恶劣是真,这由小看大,将来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朱祐桓曾想过给板正过来,奈何琐事太多,哪有时间时刻拘束在身边?
现今人人清楚皇帝不日即将大婚,观音儿的身世早就瞒不过世人了,朱祐樘特意拨了府邸安置未来丈人丈母娘,这兄弟二人离得朱祐桓老远,平日上门奉承的小人无数,变得越发的无法无天。
想了想,朱祐桓并未往心里去,笑道:“无妨,反正是封个伯爵,就算皇兄夫妇溺爱他们兄弟,现今不是还有我嘛?”
这话说的气势冲天,女孩们纷纷嬉笑,张灵儿故意双手合什,说道:“谢天谢地,那两个猢狲还有你这如来镇着,说来奇怪,他们见了你,就像那老鼠见了猫似地的。”
朱祐桓哈哈大笑:“揍得多了,自然就怕了,不过今后得改改方式,不然就成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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