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侄儿的一切请求,甚至是为此瞒着母亲。
说到底,有些事,朱含香一直耿耿于怀,只希望侄儿能使得整个家族抬起头做人,而不是如眼前一样,任人摆布。
女人崇拜英雄,古今如一,此时的朱含香特别享受欺负侄儿的快感,看着侄儿吃痛的咧着嘴,笑吟吟的道:“明日我就主动与内务府说,咱家要把王府交出去,你告诉姑姑,王府要用来做什么?”
“哦”朱佑桓不当回事的道:“安置几位朋友,又怕万一被发现了连累家里,是以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是谁?”朱含香突然警觉起来。
朱佑桓笑道:“放心吧那几位绝不是什么朝廷叛逆,也不是什么江洋大盗,而是几位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看着侄儿施施然的起身而去,朱含香沉思了半天,最终银牙暗咬,决定选择相信那满口胡言的小混蛋。
这边朱佑桓一出来,又恢复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做派,还未等寻到姐妹们,就见一位不认得的丫鬟走近。
“你是?”
丫鬟上前道个万福,娇声道:“六爷,婢子是太太房里的,名叫秋月。”
朱佑桓笑道:“我说觉得面生,你有何事?”
小丫头长得清清秀秀,说道:“太太听说六爷又发作了,打发婢子过来问问,药丸都用了没?”
“用了用了,还剩下好多呢。”朱佑桓笑着解释,也不知太太打哪弄的偏方,说是能治疗疯魔病,整整三十多粒黑黝黝的药丸,都被司棋偷偷扔进茅坑。
秋月瞧着六爷神色间并无异样,放心的笑道:“既然六爷无事,谢天谢地,今日外头送来些野鸭子,太太吩咐六爷晚上过去用饭。”
朱佑桓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说道:“那我现在就过去给太太请安。”
对于潘氏,朱佑桓不敢怠慢,毕竟名义上算是母亲,虽然有些名不副实。当下二人出了内宅,来到二房临时占用的民居,整个院子男女下人混居一处,孩子们成群结队的到处乱跑,显得很乱。
“老太君刚刚搬过来,说是内宅潮湿,住的不习惯。”秋月亦步亦趋的跟在朱佑桓身后,解释为何乱糟糟的。
分明是想远远躲开大祖母,朱佑桓笑笑了事,随口问道:“三姨娘安置在哪?”
“安置在东边尽头的农舍里。”秋水一指远方。
朱佑桓摇了摇头,到底是犯下了大错,看来家里是准备冷落五房了,任其自生自灭,相当于变相的逐出家门,今后除了一份钱粮外,凡事都要依靠自己。
昔日山东家人远远瞧见六爷过来,全都堆起笑脸,跑上前请安问好,不提朱佑桓做下的那些惊人之事,单凭他现今最受老祖宗宠爱,下面人自然得悉心巴结。
和山东不同,现如今家族的话事人乃是汪氏,而老太君到了京城那就是侧室身份,再不是以往山东时的一言九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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