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怜惜朱雨筠的遭遇,索性搬到一起。
现在的朱祐桓性子极软,不以为意的对司棋几个说道:“那咱们一起过去。”
“我们可不去”
说话的是侍书,撇嘴道:“那年六爷进京,姨太太竟把俺们都撵出家门,五爷对此无动于衷,你们爱去自去,反正我和知画不去。”
司棋轻声道:“算了,你们都留下,我陪着六爷。”
朱祐桓惊讶的道:“还有此事?得罪了你们犹如得罪了我,罢了,我也不去了,咱们继续玩,谁也不去。”
张灵儿默默看着这一切,心里暗叹,愁眉难解的道:“怎么说都是亲人,你哪能说不见就不见?司棋入画,你们陪着六爷过去。”
司棋和入画点点头,朱祐桓则一屁股坐在秋千上,不悦的道:“不去,有我没我都一样,没人会在意的。”
一干女孩对着任性的六爷,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就连万贞儿都开心不起来,她喜欢的是胆大包天,敢作敢当的朱祐桓,而不是眼前沉迷于脂粉堆里,逢人就小意讨好的柔情少爷。
面对朱祐桓不停地吵吵闹闹,张灵儿无法,只得哄他道:“那咱们一起去观里,司棋你去老祖宗屋里,就说六爷疯魔症又犯了。”
“好”司棋答应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这边朱祐桓露出笑脸,兴致勃勃的起身,拉着张灵儿的玉手,两个人朝着后山小跑,笑的异常开心。
万贞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失望,一想起有家归不得的苦楚,立时眼眶红了。
身边的丫鬟小玉忙安慰道:“姑娘别伤心了,前日太太不是派人说了吗,一等求得灵丹妙药,治好了姑娘脸上的疤痕,就接您回家。”
“可我舍不得他。”万贞儿神色复杂的轻轻低语。
小玉是打万家过来的,对于朱家没有感情,闻言不屑的道:“他有什么好的?做不了官,当不了将军,成天到晚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是个没出息的花心公子哥。”
万贞儿沉下了脸,斥责道:“他不过是受了重伤改了性子,我从没指望过旁的,罢了,过几日我就离去,寻个山清水秀,无人寻的到的道观,出家做个姑子。”
小玉等几个丫鬟顿时吓了一大跳,姑娘要是出了家,她们可怎么办呀?难道陪着姑娘青灯古佛的过一辈子?
花季般的少女谁愿意出家?小玉忙堆起笑脸,说道:“姑娘莫要生气,婢子都是有感于有灵姑娘在,观她和六爷之间的感情,您将来势必会沦为侧室,是以替您感到不值,堂堂首辅家的小姐,岂能给他人做妾?”
哪知万贞儿不为所动,冷冷的道:“都变成丑八怪了,有何资格谈婚论嫁?去年的那一幕我永远忘不了,谁真心对我好,我很清楚,只求永远守着他,陪着他,就够了你们的心事我懂,这几年就打发你们嫁人,不会难为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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