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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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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藩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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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藩王     十两金子相当于百多两银子,尤其成色好的金元宝,寻常百姓等闲都难得一见。     对于常家来说,百两银子不亚于一笔横财,妇人顿时笑容满面,心中惊喜。     谁知常时山冷笑道:“你一辈子骂我,见了金子,就抢过来亲近。你也休得意,我明日把金子兑了,买些新衣穿穿,带着老娘自去别处过活,再不和你鬼混了。”     老婆忙堆起笑脸,说道:“我的哥,端的此是哪里来的这些金子?莫非是小姑子发迹了?”     常时山口风严谨,识得大体,闭着嘴也不言语。     妇人心里有些羞愧,又问道:“我的哥,难道你便怨了奴家?你妻子再不好,那也是一门心的指望与你白头偕老,你大人大量。今番有了钱,咱家买房子安身好不好?”     眼见丈夫还是不吱声,妇人拉下了脸,怒道:“你倒恁地乔张致我做老婆的,可曾有失了花儿,背着你偷汉子过?凭你怨我,也是枉了。”     她自然不知常时山如今有了底气,今后自家算是能抬起头昂首做人,有心要杀杀妻子的混气,就是不开口。     任凭妇人如何饶舌,见丈夫就是不理不睬,也是她命好,突然心里有了几分惭愧,禁不住掉下泪来。     常时山看了,叹着气道:“妇人家,不织不耕,整日里好吃懒做,就知埋怨男人,把老公恁地发作。”     妇人无言以对,一发的眼泪不止,当下夫妻二人闷闷对坐,谁都不开口。     幸好书卿轻轻推开门,走进来劝解道:“嫂子也是难做,受了辛苦,埋怨哥哥。唉人穷志短,怪不得谁,哥哥快向嫂子配个不是。”     常时山抬起头来,苦笑道:“妹妹说的是,得了金子不采她,外人都会骂我薄情。若六爷知道了,也须断我的不是。”     说完堆起笑脸,对着一头雾水的妻子道:“刚才是我故意戏你,谁怪你来?只是你时常括噪,我受不得就跑出门,心里却不怨你。明白和你说,这金子是郕王府朱六爷赏的,人家喜爱妹妹,咱家今后算是攀上高枝了,今后你若再敢浑浑度日,小心妹妹一气之下,断了亲人情意。”     “啊”     妇人这下可是真的惊喜之极,万万没想到,真真是福从天降,那边书卿不好意思,扭头跑了出去。     终于盼到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妇人没了担忧,立时什么都想透彻了,一时间福至心灵,垂泪道:“奴家错了,今后再不敢大手大脚的乱花钱,尽心尽意的操持家务,孝敬母亲。”     常家的房子是租的,当下夫妻俩言归于好,兴高采烈的去了老太太屋里,商量起买房置办个小买卖,以为今后的营生。     书卿心里宽慰,多年来的忧愁一朝得解,耳听亲人满口子的感谢六爷,两个至今未出阁的妹妹欢天喜地,遂捂着嘴轻笑连连。     惟有感恩并积恨,万年千载不生尘。     话分两头,这边朱祐桓本想赶去常家,对于承认书卿的身份,他自然觉得理所应当,哪怕灵儿会为此不高兴。     谁知半路上遇到朱含香,让他陪着去郊外收租子,一时好奇,朱祐桓笑着答应。     相约半个时辰后门相见,朱祐桓回到院子换衣,司棋和入画听闻是出城,给他换上一身寻常长衫。     出得府门,朱祐桓骑马走在最前,汪羽等侍卫紧紧跟随两边,朱含香坐着一架马车走在中间,丫鬟妇人皆坐车,小厮长随骑着毛驴矮马行在最后。     走不多时,就见路上彩棚高搭,两旁的各大王府门前,设席张筵,和音奏乐,当真是好不热闹。     朱祐桓认得这都是些祭棚,随口问道:“谁家死了人,闹得各地藩王都进京了?”     郕王府位于皇城最西北方,本身就是大明朝独树一帜的存在,朱家的直系亲戚,自然是成化皇帝和各大亲王。至于那些藩王则都是些远亲了,是以谁家老辈毙了,与朱家并没什么关联。     汪羽摇摇头,表示不知情,还是来旺这家伙好打听事,笑道:“是魏国公徐家一位老夫人去了,那老夫人是小妾身份,侄女嫁给了上高王,哦,就是宁王那一支,当年老王爷犯了事,上高王至今还未承袭宁王爵呢。特意赶回京城送殡,是以各藩王府都搭建灵棚。”     “哦,魏国公就是徐达徐老王爷吧?你小子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做得好。”朱祐桓随口笑道。     来旺大乐,笑嘻嘻的道:“六爷说的对,是本朝开国功臣,中山王徐王爷。”     虽然敬重徐达,不过那老夫人不知是哪一代的孙媳妇,朱祐桓犯不上跑去祭拜。     至于宁王就很有名了,当年兵权比燕王朱棣强大的多,可惜空有朵颜三卫等辽东铁骑,奈何本人不济事,后来朱棣登基为帝后,宁王从东北迁到中原腹地。     难怪这些藩王府都搭建灵棚,祖上都是太祖皇帝,自家则属于永乐皇帝这一支,削藩收权玩的不亦乐乎,自然渐渐与各地藩王府有了隔阂     忽然想起一件事,朱祐桓记起前些日子,成化帝一连下旨废了几个藩王府。与亲王府贵为亲儿子不同,三代以内即使没有王子继承王爵,一样可以用侄子替代。     藩王府就惨多了,没有子嗣,随着老王爷一死,马上除爵,端的是绝不容情。     不时有官员乘马坐轿,鸣锣张伞而来,俱都换了素服,王府军校站在街道两边,任何军民人众不得往还。     朱家车队自然被堵塞在路上,朱祐桓皱着眉头,念在死者为大的份上,耐着性子等待。     等了好半天,终于见到魏国公家的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般的从西而至,奢华排场,远远超出朱祐桓的想象。     不说六十四人抬着的大棺材,各式执事陈设,披着孝衣的下人举着旗牌,撒着纸钱的长长队伍。     单说光是随行的轿子,其中豪华的官轿四十多顶,大轿百八十,暖轿小轿二三百,大大小小的车辆不下千乘。     整个车队一眼望不到头,朱祐桓估计都能一直排到城外,长达二三十里地去。     “来旺,你手执我的名刺,命送葬队伍让出一条通道。”     旺二话不说的下马走过去。     远处明显产生骚动,来旺被人给阻挡住,朱祐桓抬起马鞭遥指那些管事,骂道:“赶紧给我让开,架”     忽然纵马向前,朱祐桓直奔最前头的棺椁,唬的送葬队伍缓缓停下。     “谁敢这么放肆,给本王拿下。”     “老子是朱祐桓,敢动我一下,烧了你宁王府。”     “慢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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