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舌灿如花,休想我心甘情愿。”李氏扮演起了贞洁烈女。
朱祐桓哈哈一笑,忽然扭头说道:“秋菏,外面没动静吧?”
“哎呀!”魂飞魄散的李氏总算想起了秋菏的存在,女人的想法往往很奇怪,要是两人独处的话,女人面对被强暴的命运,明知自己无法反抗,加上欺负自己的家伙又不是外人,手段又不激烈残暴,十有都会从了,还会不停的安慰自己,这都是无法避免的命运。
事后如何那是两说,但当得知还有她人在场,那感觉就不同了,就算强要脸面,也断不会不加反抗的。
无奈那个她人还真不是外人,吃喝拉撒睡,样样都离不得片刻的体己人,古时夫妻行房的时候,贴身丫鬟就从没有避讳的时候,是以李氏虽然觉得难堪,倒是并没有想着立马死掉的念头。
就如此,哆哆嗦嗦的秋菏好像一头受惊吓的小鹿,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
“死丫头,眼看着我被人欺负,你竟然无动于衷?”李氏羞得低声咒骂,又惊呼道:“好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竟敢背着我和他串通一气?”
啪!
一记重重的巴掌拍在了少妇丰满充满弹性的臀部上,朱祐桓嘲笑道:“都这个处境了,还敢责骂俺的丫头,大胆。”
扑哧,秋菏被逗得笑了出来,脸红心跳的盯着床上之人,干脆心一横,笑吟吟的娇声道:“六爷您摸一摸枕头下。”
“啊!”李氏险些晕倒,惊恐至极的眼睁睁瞅着,死命挣扎起来。
区区布条哪禁得住?再说朱祐桓系的又不牢靠,立时被妇人逃了出来,拼了命的想要阻止。
当下两人赤身露体的亲密接触,在绣床上来回翻滚,还是朱祐桓动作敏捷力气大,很快从鸳鸯枕头下掏出来一个物件,高举着,哈哈大笑。
但见一具墨玉打造的长条形物体,晶莹剔透,丑模丑样的形状暧昧非常。
不问可知,此物件就是那女人家最是私密见不得人的闺房恩物了。此情此景,李氏可谓是真的没脸见人了,绝望的双手捂着脸,浑身火热。
一边观战的秋菏得意洋洋的格格娇笑,生怕自家小姐太难堪了,咬着牙宽衣解带,悉悉索索的,很快现出一具娇美,红着脸爬上了床。
朱祐桓万万没想到,这古时女人竟然如此多情?这般胆大有趣的配合?其实不难理解,在以夫为纲的古时,女人自小就要学会如何邀宠于男人,这是她们必须学会的生存手段。
这下子,两位美人大有任君采摘的意思,大家都坦诚相见,就和当日浴池中的张夏岚一模一样,已经不亚于肌肤相亲,那还在乎什么?
秋菏性子很温柔,闺阁内却很主动,羞涩的探出一只小手,帮着某人套弄着下身。
李氏自然气得半死,就听秋菏趴在耳边,低语道:“小姐,六爷想让您有了身孕,天赐良机,千万不能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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